傍晚的時候,花枝俏在河蚌市高鐵南站下了車,在車站附近吃了一份燒餅夾裡脊,再加一碗酸辣粉。
然後就打車直奔頂園府第十四号樓侯俊那套房子。
走進小區,就到了開燈的時候。
由于死過人,房子侯俊的母親一直都沒有賣掉,花枝俏走時還留有家裡的鑰匙。
當她坐電梯上到十四樓時,曆曆往事浮現在花枝俏眼前,不知不覺,她已經淚流滿面,腦子裡也全是侯俊的影像,和跟他在一起時美好的往昔。
打開屋門,家裡還是她去年臨走時的樣子,隻是地闆和家具上落滿了灰塵。
放下背包,花枝俏就開始打掃衛生。
花了近一個小時,她把屋裡屋外都打掃的幹幹淨淨,窗明幾淨。
沒顧上歇一歇,花枝俏鄭重地又把客廳裡侯俊的遺像擦拭幹淨,給他面前點了三支信香。
然後,她就坐在侯俊遺像對面,在心裡默默地跟他對話。
“在那個世界,你過得還好嗎?”花枝俏問。
侯俊的遺像靜靜的,面前香煙缭繞。
“我知道你不甘,心裡有遺憾。可是,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你爸進去了,我們要維持一個家,我也真的沒有辦法。我想跟你白頭偕老,可是你最後還是沒有給我機會……”
花枝俏絮絮叨叨,一邊流淚,一邊跟“侯俊”說着話。
後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深夜。
到了深夜,她感到身上越來越冷,屋子裡寒氣襲人。
同時感到有一隻手在摸她的臉。
人睡着了,往往會模糊現實和夢境的邊界。
夢裡的花枝俏恍惚間以為侯俊還在世,是他在跟她親近。
就慢慢睜開眼。
燈已經熄滅了,借着外面的路燈光和夜空裡一彎彎月疏朗的月光,她看見一條黑影從客廳快速向卧室閃過去。
她心裡一驚,醒過來以後,回到了現實中,這半夜三更的,侯俊不在了,外面的門鎖着,會是誰在她的家裡呢?
沒有多想,甚至來不及害怕,花枝俏起身,跟着黑影向卧室走去。
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影,她看見床上躺着一個人。第六感告訴她,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你是誰?”醋意加上恐懼,花枝俏顫聲問道。
床上的女人緩緩坐起身,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女人面無表情,甚至沒有一絲兒生氣,兩隻眼睛黑洞洞地盯着花枝俏,一動不動。
花枝俏感到了屋子裡的詭異,她想走過去開燈,就在這時,她看見空氣中出現出了侯俊的身影。
侯俊依然是吊死時的樣子,隻是他是飄在半空的,身體的比例,比活着時的真人大出了一倍。
他的脖子被勒得又彎又長,臉色鐵青,一條長舌頭伸出嘴巴外,耷拉在胸前。
侯俊看見花枝俏,尖叫一聲:“賤人,你還敢回來,壞我好事!”
他伸出尖利的雙手,向着花枝俏的臉部抓來。
花枝俏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我醒來時,發現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你站在我面前,有一把刀子捅進了我的胸口……”花枝俏依然心有餘悸地看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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