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是我的私人手術,參加的人都有報酬不算是院裡的教學,而且你還要準備講程内容,所以我可以通融一下,你放心十次的懲罰是一次都不會少的。&rdo;&ldo;那太謝謝您了,如果我講課沒丢臉的話那我就請您吃大餐!我上樓去了,明天見!&rdo;因為時間早天還亮着,所以程楚潇等葉秋涵進了樓裡就也轉身回家去了。手術當天,參與的人在進入手術之前不但先自己檢查了一遍手術衣和手套有沒有疏漏,而且又都互相檢視了一次,确認程序無誤才陸續進入。張耀申在門口看見葉秋涵時明顯特别吃驚:&ldo;秋涵,你今天也可以參加手術?&rdo;&ldo;我為什麼不可以?&rdo;&ldo;你上次不是被程楚潇趕出來一次嗎,我還以為他會對你有懲罰呢。&rdo;其實在場的人有不少人也感到奇怪,程楚潇公開說懲罰葉秋涵十次不能進入手術室,所以不明白今天她怎麼會被允許在場,不過奇怪歸奇怪這是人家程醫生的私人患者能讓他們這些住院醫師觀摩學習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更何況人家術後還會給數額不少的勞務費,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哪找去?總之給錢的老闆說了算愛讓誰參加就讓誰參加,他們還是少管閑事少說話多看多學習為好,誰有那個閑心去在意葉秋涵應不應該來!&ldo;罰了,怎麼沒罰,而且比你那次罰得重多了,你是三次我是十次,你滿意了嗎?&rdo;葉秋涵說完瞪了張耀申一眼轉身進了手術室。張耀申趕緊跟了進去:&ldo;秋涵,我沒别的意思,就是随便問問。&rdo;&ldo;安靜點吧,這是手術室。&rdo;葉秋涵沒好氣地數落着張耀申,張耀申隻好住口但還是緊挨着葉秋涵站到了一旁。很快患者被推了進來,程楚潇也随即走了進來,習慣性地掃視手術室一周之後朝着葉秋涵勾了勾手指:&ldo;葉醫生,你到我身邊來。&rdo;其他人已經習慣了程楚潇這樣叫葉秋涵,知道今天這台手術估計還是要指點葉秋涵做些cao作,他們不争這個風頭隻盼着自己能像于國俊那樣能fèng合一下就算走大運了。隻是其他人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代表張耀申明白,他看着葉秋涵走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站在了程楚潇和一助副主任醫師黃寶馳的後面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因為凡是外科醫生就沒有不知道的,那個位置是除了主刀和一助之外最佳的觀察角度,有些cao作二助三助可能根本都看不到,為什麼程楚潇會讓秋涵享受這種特殊待遇!張耀申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此時手術已經開始了,他隻好把注意力集中到手術cao作中,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場觀摩程楚潇實施手術,隻見程楚潇動作娴熟地開胸、切開心包、遊離心髒各大血管并連接到人工心肺機上。張耀申不由得暗暗點頭,一般醫生隻遊離血管這個步驟就比較費時,沒想到程楚潇居然這樣利落,也真的确實有過人之處。&ldo;瓣膜狹窄并心室缺損。孫醫生,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rdo;開胸之後程楚潇先确認實際病情和之前診斷是否相符,然後又對二科的住院醫師孫德成進行提問。孫德成立即往前站了一步:&ldo;先進行瓣膜擴張,然後修補缺損。&rdo;&ldo;程序說得對,那瓣膜可以擴張到什麼程度?&rdo;&ldo;這個……,越大越好吧,不然以後也許還會粘連。&rdo;孫德成的回答開始有些不确定了。&ldo;誰有不同見解?&rdo;&ldo;我有!&rdo;&ldo;我。&rdo;張耀申和葉秋涵的聲音先後響起,程楚潇想也沒想直接點了張耀申的名:&ldo;張醫生你來回答。&rdo;葉秋涵見狀隻好老實地待在一旁。張耀申自信地往前邁了兩步站到了孫德成的前面,然後才說:&ldo;瓣膜狹窄擴張不能超過30毫米,如果繼續擴張的話會直接撕裂組織,那樣就會造成關閉不全。&rdo;&ldo;回答得很精确。&rdo;程楚潇對張耀申稱贊有加,張耀申則挑了一下眉毛等着他繼續下達指令,隻是程楚潇已經不再看他了,而是轉向了葉秋涵:&ldo;葉醫生,下面由你來對瓣膜進行擴張,先用手指試探着做擴張時注意控制力道。&rdo;&ldo;是,我明白。&rdo;葉秋涵雖然不是第一次碰觸患者的心髒,但她依然還是感到緊張。這時挺直腰闆站在前面的張耀申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被忽略,正不高興的時候感覺有人輕拍自己的後背,他回頭看了過去就見後面幾個人朝他比劃着示意他退回原位,因為他遮擋了手術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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