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紅糖三角的咬牙切齒中,我立刻退到安全位置。砰!紅糖三角一個枕頭飛出,被我胳膊一擋,直接沖着一直處于冬眠狀态的黑翼睡神砸去!眼見了那睡神緩緩張開深若黑潭的眼,然後冷冷掃視一圈變成雕塑的我倆,翻了個身,沙啞道:“給我收拾一下。”啥?他說什麼?讓我給他收拾一下床鋪?一想到可以近距離接觸被我懷疑的對象,我就興奮得難以自持。心思一動,一頭紮到黑翼睡神床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頓擦拭,深深淺淺裡裡外外一頓摸索,手下的觸覺一硬,我眼神一凜,那種剿匪成功的感覺徒然暴漲。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撰緊,然後悄悄的從床鋪裡側往外拉……“唔……”一聲極其感性的悶哼從黑翼睡神的喉嚨裡發出,一隻大手頃刻間覆蓋上我的小手,那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以我們彼此能聽見的聲音無奈隐忍道:“你想扯斷我的命根嗎?”我的手仿佛被燙了般炙熱,但卻沒有松開那異常堅硬的巨大,而是以同樣的口氣小聲回道:“是你想強奸我的手指吧?”黑翼睡神豁然收緊手指,卻又點點松開力道,就像剛才的交集不曾發生過似的。我拍了拍他的半邊枕頭,以正常的音量說道:“你應該去檢查一下血粘稠度,八成你的血都是紅色聖代。”黑翼睡神沒有搭理我,仍舊繼續補充睡眠。我就奇怪了,這個人怎麼就這麼愛睡啊?難道說他晚上有活動?恩,一定是的!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狡詐地一笑,将從黑翼睡神那裡摸來的一個打火機收進了衣服兜裡。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打火機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高檔夜總會為貴賓所特制的;如果我沒猜錯,白毛狐妖與黑翼睡神的交易應該會發生在那裡。畢竟,得到我如此關注,若不弄出點高端場所,也太對不起閃亮登場的我了。正在我評估假想敵時,大門被輕輕叩響,白毛狐妖支起慵懶的身子,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門前,在瞬間将門拉開,果然吓得那門外人一個倒吸氣,猛地哆嗦着。我心情大好地看着方娅那顫抖的紅唇,轉身進屋,如在自己家般自然道:“找哪位啊?請進吧。”方娅嘴角抽筋,眼中更是跳躍起憤怒的小宇宙,對我兇道:“你怎麼在男寝?”我呵呵一笑,無比嬌柔地掃了眼白毛狐妖,暧昧道:“他……讓我來的。”方娅的臉色變了又變,竟如棄婦般凝視向白毛狐妖,瑟縮地喚了聲:“湖~~~~”沒給白毛狐妖表态的機會,我背起書包,由正門而出,還不忘在方娅面前給白毛狐妖一記飛吻,風騷道:“狐兒~~~~奴家走了~~~~”掃眼錦濤巨變的方娅,我心情簡直h到了極點!我本來就是個壞女人,所以别指望我做些好事去感動某些人敏感的神經,我啊,隻能做個惡人,在自己安靜的角落裡看着别人的波濤洶湧驚天巨變,那叫一個爽啊!白毛狐妖想白白利用我賺銀子,就必須承受我的熱情挑撥。而那方娅不但沒找個好哥哥,更是一個讓我厭煩的無腦動物,不整她又整誰呢?真得很讨厭被人欺淩的形象,一副我很冤枉我很無辜卻無力反抗的熊樣兒!做人啊,可以多為自己選幾個保護盔殼,但若還能讓自己受傷,那便最好重新堕落輪回,或者直至穿越到很遠很遠的古代,去愚弄尚未開智的猿猴吧!(江米變态論之一)陰招嗖嗖點穴手(一)望着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我不但沒有食欲,還産生了一種惶恐感。卡裡沒有錢了,工資更不能去領,眼見着兜比臉還白,真讓我有苦說不出啊。老局長啊,即使您舌頭僵硬,也不至于忘記在某個角落裡還有我這麼一名戰士在護衛國家的和平吧?呃……别以為保護王子就是輕巧活,如果一個不謹慎,是會引發國家戰争地!(隻要您手下留情,就不會引發戰争了。)如此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我,怎麼就淪落到沒錢打飯的境地呢?咽了咽口水,收走在哇哇亂叫中訴說着自己已經清零的飯卡,在衆人的注目禮中手拿空飯盒優雅地轉身,力求此動作若華爾茲般流暢。轉身後,方航英俊的大臉出現在我的面前,眼中迅速跳躍起熱情的小火苗。看看,這就是調教的力量。自從我請求他幫我搬過貨物後,他總是故意接近我,不是邀請我一同去圖書館,就是要請我一同吃飯,在被我有技巧的閃過幾次後,更是猶如熊瞎子撲肉食般重磅襲來!不時送一些高檔物件,耀得我兩眼瓦亮,但卻非常懂得分寸地退了回去,隻為吊到更大的生猛海鮮。有句話怎麼說的來了,一個女人一旦對你的錢财視而不見,你要擔心的不止是那顆跳動的心,更應該擔心的是那本壓棺材底的紅色存折。(江米經典語錄之一)對于方航,我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任何的口味與喜好,所以,想拿捏住他,也相對的容易很多。即使對于我的若即若離,校園裡仍舊傳出我正與方航拍拖的傳聞,而且一傳百,百傳千,千傳萬,變成大家公認的秘密。有些人在指責我搶了藏玥男友的同時,竟開始傳聞說我已經與他同居!大家不傳不知道,一傳還真吓了我一跳,原來方航竟是藏玥的男友。而具我敏感的偵探神經大可以非常确定一點,那就是……藏玥喜歡的是白毛狐妖,和方娅可是明面上的朋友,背地裡的競争對手。我啊,現在隻等着别人傳出我懷了他孩子後,又被迫堕胎的經典段之。呵呵……要說這惡意中傷,她們這些長舌婦還真不夠火候。想我七歲時就已經學會偷老師的糖果,然後将糖紙放在打過我的小朋友包包裡,再然後躲在角落裡,看着那被老師教育的小朋友哭得分外委屈凄慘。當時,我隻覺得,口中的糖怎麼就如此甜呢?看來,某些變态因子,是日積月累下的結果,很有可能還有點遺傳基因,就不知道我這樣有仇必報的性格是随了誰的良好因子?望着多次被我晾曬的方航,我巧笑颦兮地揮了揮手中的飯卡,調皮道:“請我吃頓飯吧。”方航被我刹到,略微失神後忙上前一步,笑道:“就等着你這句話呢。想吃些什麼?我們去哪裡?”我将托盤往他手中一塞,擡手指了指打飯窗口:“三鮮日本豆腐,外加泰國香米飯二兩,謝謝。”方航出現真空狀,半晌才恍然一笑,看我的眼神那叫個柔情似水啊,當即以為摸清了我的脾氣秉性,轉身沖到飯口處,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中打了兩個菜,開了兩瓶飲料。我選了處靠邊的地方坐下,在這個環境優雅的飯堂裡與方航一同進餐,還不時地幽默上兩句,逗得他身心愉悅,歡笑連連。如果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卑鄙面,還真是逃不過他那英俊的笑顔,想當初,我不也就是栽倒在這樣的表情下嗎?要說我被甩多了的大好處,就是懂得拿捏住勾引的度,不可不暧昧,不可太過。其實,這就如同武功高手一樣,那些铮铮鐵骨都是由被打開始練習起來地。我轉動手中的小叉子,在一個微弱的電波間插走了他飯盤裡的一塊牛柳,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将那美味卷入口中,香香的品嘗着。果然,那方航的喉結上下滑動,呼吸則因我舔舐小叉子的動作而嘎然停止。我擡起清透的眸子,無比純情的問:“學長,你也吃啊,光看着我做怎麼?”方航呼吸一緊:“我……米兒……你叫我航就好,别這麼生分。”“砰……!!!”旁邊的坐位上突然降臨一個活動爆炸物,紅糖三角那一張拆了繃帶的臉正奇黑無比地怒視着方航。而方航則微微皺眉,非常不滿地對望向紅糖三角。眼見着一場硝煙彌漫的激烈戰火即将打響,我應該阻止嗎?我應該安撫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我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此刻正興奮着呢,怎麼可能打擾這一場好戲?更可況,一方是我的宿敵,一方是我的積怨,就算一方将另一方毆死,我頂多在最後時刻站出來,說一句:您以殺人罪,被捕了。别試圖辯解,别企圖狡辯,因為本女警看見了整個事件的全部過程。基于這個不能為外人道的亢奮心情,我識趣兒地往後挪了挪椅子,為兩人的拳打腳踢讓出安全空隙。誰知道這個響聲竟引起了兩個人的共同關注,齊齊向我盯來!我僵硬在原地,卻在下一秒轉到方航面前,拉起他的手,笑道:“航,我吃飽了,出去轉轉好不好?”方航原本褶皺成幹癟土豆的臉瞬間容光煥發,牽起我的手興高采烈地出了飯堂。身後傳來一頓桌椅碎裂的聲音,我暗歎,這回白毛狐妖又可以賣出幾把昂貴的桌椅了,不知道會不會給我提成呢?與方航手牽着手走過來打飯的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身邊,我禮貌且生疏地打了個招呼,便閃身而過了。在方航的激動中,我們溜達了好一段路,然後在我上階梯教室的門口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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