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緊,有種說不清的感覺萦繞而上,似心疼,更似悸動,人也再次為他含糊的話莫名心慌。深吸一口氣,強行鎮定下心神,擡起頭,疑惑的望向他,喃喃道:“我覺得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你。”黑翼睡神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發絲間,細細摩擦着清爽的頭發,認真道;“小米,你就是我預定的新娘。”小米?我還大麥粥呢!我覺得他不是那種會說肉麻情話的人,卻又說不出那裡怪異,出生切了一聲,不滿他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卻又覺得自己的問題本就怪怪的,也就不去追究他的似是而非。不過……如果說預定,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老局長的兒子啊?畢竟老局長一直說将我預訂了下來,要給他的混小子做媳婦兒!難道說……黑翼睡神就是老局長的混小子?恩……很有可能啊。他一直保護着我不說,還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仿佛很久以前就熟悉我一般。他不但打架鬥毆,還管理着混亂不堪的夜總會,踏足萬惡的黑社會!難怪老局長一說起他,就氣的緊鼻子瞪眼睛,一副狠鐵不成鋼的模樣,原來,還真是兵爸匪兒啊。而一直混黑社會的他卻也顧及了父親的情面,在白天保護我,晚上保護紅糖三角,一人分擔着數人工種,最高尚的就是------不領工資!經過親密無間的接觸,他終于被我的無敵魅力所吸引,便承認了兩人的父母之名媒妁之言,準了我跟他叫相公,也欣然接受了我這個娘子大人。哇~~~~越想越對頭!當我再次将眼投到黑翼睡神的身上時,那因找到組織而不斷加熱的雙眼電壓差點将他電出一個空翻,電露一個窟窿,那是相當霸道了!既然他沒有從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就證明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老局長的混小子,隻想隐身在黑社會的角落裡護我安全。這樣的男人,簡直是酷斃了的極品啊!我心潮澎湃的環繞住他的精窄細腰,仰起頭,想做最後的試探,卻被他深情的眸子震撼住,有種不再是玩笑的認真在他眼中緩緩流淌,看見他豐潤柔軟的唇在夜色中開啟,聽見他低沉性感道:“小米,我想吻你。”我:“嗚……”當那時而憐惜時而濃烈的吻在我唇間綻放,我終于明白,他這是在陳述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詢問我的意思。用牙齒啃咬着他的豐厚唇畔,對那柔軟的感覺簡直愛不釋口;聽着他從喉嚨裡發出誘人的低吟,就如同萬千鋼鐵化成了繞指柔;感覺他在我身下支起的硬挺,就仿佛黑色叢林的狂野猛獸,誘人之極。暧昧而濃重的呼吸,熾熱而緊貼的身體,直到欲望的猛獸即将突破牢籠,他才猛然刹車的微微推開我,在海天一色中,在水洗皓月下,若完美而狂野的原始動物般,擡手脫掉包裹着倒三角上的黑色外衣,獨留給我一個若美洲豹般充滿力量的俊美背影,便赤足跑向波光粼粼的海裡,一個完美的前躍,整個人沒入那神秘的區域,消失在銀月倒影間……我忘記裹緊他的披風,任那黑色的衣料在海風中張揚,獨獨望着那消失的背影,腦中仿佛快速的劃過一個奇怪的鏡頭……一個眼睛黑亮的小男孩對我神氣一笑,說:“小米,等我去給你撈個月亮戴在頭上,這樣你就是我的新娘了。”然後邊跑邊脫去小小的衣衫,一個跳躍消失在無際的大海中……我等了等,又等了等,從滿心的期盼到變得惶恐,再到最後的驚慌失措,終是無法忍受那等待的煎熬,向着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海底沖去,不隻是要尋那個模糊的小男孩,還是要尋這個仍舊不清晰的男人。海水湧到我的腰間,黑色的風衣被水浮成一個巨大的面,整個人拖拉着沁水的重量努力前行,眼中是急切的搜尋,口中是焦急的呼喊:“翼,你出來!你出來!出來……”面前的海面嘩啦一聲飛濺起晶瑩的水花,黑翼睡神承載了月的精華竄出水面,那璀璨之光散落在他充滿力量的性感銅色肌膚,泛起令人不敢藐視卻又挪不開視線的震撼力。他深邃俊朗的容顔泛起溫柔的笑顔,伸手将我抱入懷裡,似滿足、似歎息、似心痛、似守候、似珍惜道:“小米,我回來了。”人間絕色是花青(一)如果說昨天是我的桃花燦爛日,那麼今天一定是我的凄慘桃花結,不但紅糖三角将我堵在女衛生間裡,一頓劈頭蓋臉的狂吼壓境,直接咆哮我夜不歸宿的罪大惡極。就連一向彬彬有禮人模人樣的白毛狐妖都沒給我好臉看,一副我欠了他三千元的催債嘴臉。話說,就連黑翼睡神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不過,據我多年經驗分析,他那是要睡覺前的征兆,果然,沒等接收到我纏綿悱恻的求救眼神,就哐當一聲趴在大教室的課桌上,頭蓋課本大睡特睡起來。想起昨晚坐在大哈雷上閑散聊天時他的神采奕奕寬厚懷抱寵溺眼神,簡直和現在的睡貓形象完全不符。幸好現在他是我的内線,也成功讓我套出話兒,知道他和白毛妖狐的交易不過是一些内部高檔的裝飾挂件,而白毛狐妖之所以在夜總會跳舞,則是因為‘零感’的領舞突然腳崴了,跟來送貨的白毛狐妖自然幫黑翼睡神一個忙,給自己一個賺外快的機會,就替補上了場。本以為這些信息會從白毛狐妖口中套出,去不想竟然會是我問一句,黑翼睡神答一句,真是誇張神氣得很。望了望大睡特睡得黑翼睡神,我求救無門,隻好無限委屈的坦白自己被藏玥同學抓去後的種種不堪經曆,并添油加醋的将過程說的萬分驚險刺激,呃……錯了,是萬分驚險懸疑,導緻我這個女主角在黑翼睡神出現後,純潔的身體雖然得到拯救,但敏感的神經仍舊受挫,一時間沒法返校看藏玥同學的嘴臉,就在外邊睡了一晚。看着紅糖三角和白毛狐狸截然不同反映,卻同樣憤怒異常的臉,我心裡洋洋得意的開始尋思報仇計劃,定讓那藏玥同學有切腹謝罪之心!哈哈哈哈哈……也許,我就是這麼一個見不得台面的惡女人,但我覺得自己過得很好,很滋潤,很幸福,我殘害了我看這不順眼的人,我整治了自己不喜歡的角色,我沒有委屈自己去做什麼,我隻是在自己的天地裡胡作非為。别人可以不喜歡我,但卻無權批判我,畢竟,這個世界上,我就是自己最獨特的唯一。當然,也有我始終不明白的事兒,為什麼在故事裡,女主受傷後都小心翼翼的掩蓋着敵人的惡性,然後将自己再次投入到危險中去?這樣女人也配當女主?真是個國際玩笑!如果他沒在愛情故事裡被敵人玩死,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編劇是她親媽,導演是她親爹。掃眼階梯大教室,藏玥同學如坐針氈般背對着我,卻被我們這邊激光般的視線刺激的背脊發毛,終是小心翼翼的回過頭來,試探性的望向我。我咧嘴一笑,完全無害而美好。藏玥同學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造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又在瞥見紅糖三角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八極飓風眼,當即脖子一縮,瑟縮去鳥兒。我心情大好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笑彎了背脊,顫抖着小肩膀低低笑着,一把奪過紅糖三角手中的鮮奶,将書一立,美滋滋的喝着。原本吵嚷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導緻我猛吸牛奶的口腔一滞,不明所以得擡起頭顱。當看見講台上的那人時,全身在刹那間遭遇強烈電流襲擊,導緻我直接将吸管叼出低筒,任那混合了口水的鮮奶滴落一身,忘記了應有的反應……直到紅糖三角翼把奪走我口中的口水通道,低咒一聲撇在地上,我才恍然回了一點點地神,關合了口水閘門,眼睛卻仍舊深深烙印在那人身上,不是忘記移動,而是根本就不能回收。那人整個身體沐浴在晨曦的朝陽中,被陽光包圍成銀白色的光暈。一頭及腰的長發松散的紮在腦後,偶爾被貪戀的風吹拂起幾縷,便是那翩然的美麗。他身穿乳白色的亞麻長衫長褲,簡潔的沒有一點花哨的衣衫寬松的覆蓋在纖細蒼白的身體上。衣衫搭落在臀部一指下,教室的通堂風一吹,俨然如仙姿臨世,衣衫缥缈,絕世獨立。當他的視線掃過來時,我呼吸一緊,完全被那淺灰色的眸子吸去了滾燙的靈魂。那是怎樣的一種美麗?已非筆墨難以形容的絕色之姿。我不知道用美麗形容一個男人會是怎麼的怪異,但卻清楚的知道,用美麗來形容他,簡直就是一種亵渎。望着他那淡色的柔唇開啟,聽見他微笑下的自我介紹,我竟仍舊有種想要請求親吻他的沖動。是的,就是他,那個在陰雨霏霏的菊花地裡用身體去感知自然觸覺的男子,那個右眼下有顆妖豔紅色淚痣不曾相識卻又允了我親吻的男子。他淡雅如菊的聲音在這個巨大的階梯教室響起,不犀利也不溫和,不遙遠卻永遠抓不到,就如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他說:“你們好,這學期的《藝術心理學》由我臨時替補授課。你們可以叫我花老師,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花青。”他轉身,在白闆上寫下兩個極具韻味的飄逸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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