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章可以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人,但心底的感覺做不了假,于是打量魏衡的眼神就更加細緻了。
魏衡不悅的擰了擰眉,眼中同樣閃過一絲厭惡和不渝。
兩人相見的第一面,誰也沒給誰留下好印象,反倒是兩兩生厭,恨不得把對方趕離花蕪身邊。
“咳咳,那什麼,阿衡你回來啦。”眼見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花蕪不得不開口阻止這糟糕的氣氛繼續蔓延。
“嗯,喜宴已經訂好,我還買了喜餅。”面對花蕪時,臉上的冰冷瞬間褪去,眉眼間浮現出柔和的笑意。
“阿蕪,這位公子是...?”眼神掠過秦含章,魏衡佯裝不經意的開口問道。
花蕪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阿衡應當是誤會了。
含章五官雖豔,但卻是雌雄莫辨。有時她好做男兒打扮,再加上那雙巧手,容貌皆可随心調整,以至于回回都能将人騙過去。
眼下她着男裝,又透着幾分金尊玉貴,像是個容貌極佳的世家公子,阿衡誤會也不稀奇。
“那是我閨中密友,是位千金而不是公子。”花蕪解釋道。
魏衡聞言愣了一瞬,轉念一想花蕪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欺瞞自己,再加上那人神色從容淡定,也不曾否認,就足以說明對方确實是女兒身。
得知她的身份後,魏衡對她依舊隻有陌生感,遂眼神迷茫的道:“那我見過她嗎?”
花蕪當然明白他說的失憶前,既然他們是青梅竹馬,那她的密友,他或許也見到過。
“含章的住處不在你我兩家附近,又是世家貴女,你自是沒有見過。”花蕪不欲多生事端,直接給出否定答案。
魏衡眼中閃過一抹深思,既然花蕪這麼說,他也沒過多的詢問,而是主動上前同對方打招呼。
秦含章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語氣頗為冷淡:“魏公子,明日就是你和阿蕪大喜之日,我知公子失了記憶,但明日你和阿蕪拜過天地後,便是此生此世都要捆綁在一起了,希望公子莫要負了阿蕪。”
假若有天真的恢複記憶,若他敢辜負阿蕪,那她也不介意從老君那裡讨顆忘塵丹,讓他徹徹底底的失去記憶。
秦含章眯了眯眼,掩去眸中的冷冽。
即便得知這人是女子,可她說話的語氣依舊讓魏衡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心底的殺意再度湧現。要不是估計到花蕪,或許他真就動手了。
到底顧慮明日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壓下心中殺意,魏衡突然莞爾一笑,朗聲回道:“秦小姐放心,明日起阿蕪就是我的妻,我自會好好待她。”
站在一旁的花蕪自然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暗潮湧動,也不敢讓他們繼續聊下去了,連忙打圓場道:“時間不早了,含章還有其他事要忙,不妨明日再過來吧。”原本她是想讓含章住在隔壁廂房,但兩人既然不對付,那不妨作罷,幹脆離遠點兒更省心些。
聽她這麼一說,魏衡面露微笑,語氣從容:“既然秦小姐還有事,那我們就不送了。等大婚之日,我們二人恭候秦小姐光臨寒舍。”
秦含章不為所動,同花蕪說了幾句話後便告辭離去。
這天夜裡,花蕪出奇的平靜,難得沒有被情|潮所控,失去理智。
不得不說荷花仙子的蓮子功效确實不錯,雖說她沒有仙力無法取出,可含章那兒有,剛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這一夜她睡的極好,反倒是魏衡輾轉反側,他總覺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場夢,等他醒來會發現什麼都沒有。
白日裡那個名叫秦含章的女子出現時,内心深處湧現出的厭惡和殺意做不得假,可她又是阿蕪的好友,還說他們從未見過,那這憑空出現的厭惡和殺意又是從哪兒來的?
原本他相信了花蕪所說的一切,可秦含章的出現卻隐隐讓他生了疑。
除了殺意和厭惡,他還能感受得到,秦含章和他見過的那些人都是不同的。這種感覺十分莫名,卻也無比笃定,就好似因為這樣,他才格外不喜。
這種情況下,他本不應該繼續明日的昏禮。可真要讓他放棄,卻又心有不甘。
一想到日後她可能會同其他男子耳鬓厮磨,内心的怒火恨不得焚燒身邊的一切。
他沒有記憶,那些感覺也來的莫名,但他确定自己不想放她離開。那怕她欺騙自己,明日的昏禮也必定要繼續下去!
※
六月初八,宜嫁娶。
花蕪本就不是凡人,加之他們又都沒有親人,自然也沒有遵從那些繁文缛節。
待到傍晚時分,他們将所有赴宴的人迎了進來,然後在衆人的見證下拜了天地。
之後花蕪在含章和盛夫人的簇擁下回屋等待洞房,魏衡則留在前來招待賓客。
喜宴上的酒是含章帶來的桃花釀,口感綿柔,又帶着特有的桃花香,讓所有人都-->>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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