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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頁(第1頁)

“他說過好像是上周六。”上周六,和三天前相差四天。随後,司徒又問:“上一周都有誰來過?”“沒人來過。這段時間許先生心情不好,不在家裡待客。”“那家裡有沒有什麼時候是沒人的?”“這倒是有。我每周的二、四、六都會去菜市場買菜,上一周許先生隻有周三到周五下午到晚上一直在家。”“買菜的時間固定嗎?”“是啊,都是四點半從家走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五點半吧。”這麼說來,周二、周四、周六這三天的下午16:30——17:30許慎家中沒有人。如果偷走名片夾的人利用這個機會作案,那一定是個高手。至少眼前這個做事仔細的保姆沒有發現任何異狀,而許慎本人也沒有。問題是,那個名片夾是誰送給許慎的?裡面裝了什麼?對方為什麼要偷走這麼一個尋常的東西?被虐殺的宋月與許慎之間并不是真正的戀人,這一點基本可以确定。曾經與宋月交往過的男人都挨了打,可想而知是因為他們對宋月有生理上的欲望,而宋月可能在這方面有某種不良嗜好,或者說她無法控制對那些男人施以暴力。雖然說那位富家子弟的情況有些特殊,很可能是礙于他身份的關系宋月一直忍耐着,但分手以後宋月還是想辦法毆打了他。不管是不是宋月本人動手,那倒黴蛋被打是事實。從這幾點來看,許慎安然無恙就可以解釋了,因為他對宋月沒有欲望。可這又很難解釋宋月對許慎的感情。難道說,宋月想要的隻是柏拉圖的愛?這對一個有強迫症和暴力傾向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太矛盾了。那麼,剩下的便隻有一種可能性,宋月與許慎之間各有所取,隻是名義上的戀人。既然是相互依附的關系,他們之間肯定會有更深一層的秘密關系鍊。至今為止,不管是自己還是特案組的人恐怕都沒有掌握這些秘密。那麼,現在跟許慎直面接觸恐怕要從另一個角度出發。想到這裡的時候,司徒已經把車停在了特案組隔壁的街道上。他對如何接觸許慎并不為難,也不擔心林遙會排斥,讓他苦惱的是特案組那邊,畢竟自己不是他們的人,這看似有些胡來的辦法想必身為組長的葛東明不會答應。懊惱地咂舌,發牢騷:“跟警棒子辦事就是麻煩。”話音剛落,手機嗡嗡震動起來,葛東明這電話來得不是時候,他還沒想好怎麼商量。隻好口氣溫和地說:“東明,我等一會就過去。”“司徒,你躲在隔壁街道上罵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聞言,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在隔壁街道?”“哼哼,去問葉慈啊。東南西北各兩條街他都安裝了程控監視器,監視器直接聯網我們的資料庫,發現可疑車輛不用一分鐘我就能查出你們家家譜。這活幹得好啊,監視器還同時連接到楊組長的留檔錄影器,人家葉慈還給我弄了個唇形分析軟件,你剛才罵我什麼來着?警棒子?你們家小林就不是警棒子了?”聽葛東明的口氣那就是嚣張到姥姥家了,完全能夠想象為他坐着按摩椅翹着二郎腿手裡還捏着個小茶壺的地主老财樣。這把司徒氣得直咬牙,在心裡分别問候了他和葉慈的長輩。司徒冷哼一聲:“告訴你東明,說你們是警棒子還是好聽的。你們從老到小一窩狐狸。”“你别忘了,小林也是我們這窩裡的。”“我遲早把他弄出來。"“你吃錯藥了?到底什麼事這麼火氣?”“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在辦公室等我,我馬上過去。”下午六點半左右,林遙返回了特案組。剛剛走到二樓,便看到田野神秘兮兮地站在葛東明的辦公室前,見到了林遙非常興奮滴朝他招手。“你幹什麼呢?”林遙問道。“司徒和組長密談了快兩點了,不知道在說什麼。我聽見組長又拍桌子又罵娘的,好像火氣不小。”組長和司徒罵起來了?下一秒林遙立刻否決了這個猜想。笑着拍拍田野的肩膀:“等哪天我不當警察了還有些可能。”說着,他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田野偷着瞄了一眼,随後納悶地嘀咕着:“怎麼這麼和諧啊?”司徒坐在辦工桌對面喝咖啡,葛東明拿着大茶杯一口一口地喝着濃茶,這二位好像是在開茶話會。林遙就知道會是這樣局面,指了指身後的門:“田野擔心你們打起來。”兩個人同時一愣,都無奈地搖着頭。随後,司徒起身為林遙拉了一把椅子,問道:“我聽說你去見宋月的私人醫生了,有什麼收獲嗎?”“等一下再說。組長,先把防竊聽裝置打開。”一聽林遙的要求,葛東明臉色都變了。打開個人辦公室防竊聽的裝置按鈕的時候對面的司徒冷嘲熱諷地說葉慈為了小唐無所不用其極。而葛東明卻沒有司徒那閑情逸緻,他催促着林遙盡快說出原因。“蒼蓮那邊的發現你們都知道了,我懷疑鄧婕在死亡之前暗示我們注意死者的子宮。女人的子宮可以孕育生命,不算許慎,宋月交往過三個男友,我懷疑她曾經做過流産手術。可關于這一點,鄧婕在第一份屍檢報告上并沒有說明,我就去見了宋月的私人醫生,證明了宋月做過一次引産。”“引産和流産不一樣嗎?”葛東明納悶地問。“虧你還是有老婆的人。”司徒數落了他一句,繼續說道:“引産是在無法做流産手術的情況下的一種手術。就是說,肚子裡的孩子太大了,流産手術已經無法完全取出胎兒。引産的過程也很痛苦,相當于生孩子一樣。”聽到這裡,林遙白了司徒一眼:“你了解的很清楚。”“你可别誤會,我至今為止還沒讓任何一個女人懷上過。”葛東明沒有心情偷笑,隻想盡快知道下面的事。故此,打斷了司徒接下去的自我辯護,說:“孩子的父親是誰?”“從時間上來看應該是第一個男友。但關鍵不在這裡,我得到這個線索以後立刻打電話向蒼蓮核實,她卻告訴我,宋月屍體的子宮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做過任何手術。”這下子,葛東明徹底驚了!拿起電話要聯絡蒼蓮,林遙趕忙制止他:“暫時不要打擾蒼蓮,她有更重要的在做。現在,我們必須搞清楚一件事。蒼蓮手中的屍體到底是不是宋月?”這個問題很現實也很實際,至少司徒是這樣認為的。但是他對面的葛東明明顯在克制着一種極端的情緒,他拿着茶杯的手骨節發白,臉上是努力維持着的冷靜。想到他與鄧婕的關系,司徒當然能夠理解他的情緒。便說:“東明,你怎麼看?”“我相信鄧婕不可能搞錯屍體身份,我了解她,從我進警校到現在沒見過比她更優秀的法醫。如果我們交給她的屍體不是宋月,她一定能檢查出來。”“那就是說,屍體被掉包了。别激動,東明,現在不是我們發火的時候。當初你告訴鄧婕重新屍檢,接着她的解剖室就被炸了,我們懷疑對方是要阻止她再次屍檢同時毀掉屍體。可問題出現了,鄧婕的得意門生蒼蓮從國外回來,而宋月的屍體也沒有完全被毀掉。對方擔心秘密曝光,就換走了真正的屍體。歸根結底,你們特案組還是又内鬼。”葛東明與林遙相互看了一眼,後者說道:“解剖室被炸以後除了我以外,胡苗和王永斌單獨接觸過屍體。但他們沒有機會偷換,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可以保證?”司徒的臉色一正,說:“現在我們無法保證任何事,你回想一下劉漢周的例子,當時他就在你眼皮底下拿走了茶杯,事後還主動向楊磊說了情況,那時候大家都在心中保證他不是内奸。所以,現在不要保證任何事。”這一番敲打讓葛東明對司徒再度刮目相看,在他看來,隻要涉及到與案情有關的問題,司徒對林遙就不再是那溫溫柔柔的體貼樣,如果林遙的看法相反,這兩個人就算吵得翻天覆地也不奇怪。再看看林遙那專心思索的樣子,八成是贊同了司徒的觀點。“組長,你怎麼看?”沒有對司徒的态度作出反應,林遙把話題引到了葛東明的身上。“我們三個都是差不多的看法,也就不用繞圈子了。你們懷疑誰?”“先說你。”盡管這房間裡有防竊聽的裝置,葛東明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說出一個人的名字。緊接着,林遙說道:“我懷疑胡苗。她與屍體接觸時間最長。”特案組一共才十幾個人,這就有了兩個嫌疑人,葛東明的壓力越來越大,隻好向司徒詢問看法。也許是被他們緊張的氣氛弄得有些不适應,也許是因為骨子裡的頑劣,司徒那痞子樣打破了辦公室内的壓抑,玩笑似地說:“要是小遙能穿着豔紅的日式浴衣在蜜月套房等我,我保證能找出内鬼。”下一秒,大茶杯在空中掠過林遙揮了一半的拳頭直接命中司徒的胸口!本來是習慣性揮拳的某人立刻不幹了,扶着司徒的手臂,埋怨“組長,你就不能輕點?”“我在幫你清理門戶。”“你把他的話當真還不如找個刀片割脈呢。”真是嫁出去的人就像那潑出去的水啊,葛東明拍案而起,怒指:“司徒,你給我說點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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