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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詛咒帶來的影響持續發酵。
若林春涼這邊由于有白朗蒂的緣故,普通食屍鬼對他無法造成影響,但在其他地方,早已所剩不多的人類大多對食屍鬼毫無抵禦力。
牆面和地毯上的血液一層又一層疊加,瓷磚被尖銳的爪牙刮出深可見底的劃痕,劃痕中嵌入新鮮的血和肉。根本沒人去思考被食屍鬼咬傷的人會不會也轉化為怪物,落入它們手中的生物被生猛地開膛破肚,除了骨頭以外的所有組織肌理内髒都變成了“食物”。
在走廊某處的房間外,重擊和某種劃破空氣的聲音交替作響,這裡形成了一個一米左右的真空圈,外面是一堆已經無法維持行動的食屍鬼,貪婪又猙獰的眼珠絲絲盯着真空中央的兩個人。
就是這兩個人守着身後的房門,讓它們沒辦法再前進一步。
“我沒想到網球還有這麼大的殺傷力。”京極真調整着保護拳頭的拳套,對中石惠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表示出了十足的尊敬。
怪不得中石先生對網球比賽一直興緻缺缺,幾乎是鈴木園子拖着拽着仰卧起坐。
這種水準,打職業還是太埋沒人才了。
中石惠:“實不相瞞,這個技術不叫打網球,叫“射擊”。”
京極真:“……”還真是言簡意赅的說明。
不過這也是建立在中石惠的職業附帶的技能,因為點數過高,如果不是運氣真的非常非常差,基本都能檢定成功。
于是那顆小球就變成了綠色的子彈,尤其是它還能根據自旋和接觸點進行反彈,四舍五入就是無限彈藥了。
本來中石惠和京極真是要控制住那些因為快恐懼和瘋狂陷入混亂的人,但是在他們之前,白馬探和工藤新一已經做好了大部分人的思想工作。
可能是由詳盡又缜密的邏輯思維打底,兩個偵探的口才超出尋常的好,換做“話術”絕對是超高點數。
所以兩個人需要做的事情就逐漸變成了保護那些已經談攏的人們,和白馬探,以及工藤新一。
隻是中石惠不清楚為什麼白馬探和工藤新一會用那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他,硬要說的話有點像看殘奧會領獎台上殘疾人的眼神,尊重、感歎,以及微不可查的惋惜。
放在他身上就很莫名其妙。
就在他們跟遊戲裡刷怪一樣麻木重複的進行機械動作的時候,走廊上傳來明顯不屬于食屍鬼的慌亂腳步聲。
一個捂着自己嘴的金發青年一路狂奔,眼看着就要跑入圍在這裡的食屍鬼群。
綠色的網球擊中理他最近食屍鬼的膝蓋,令人牙酸的脆響代表骨骼被硬生生砸碎,網球反彈到另一隻食屍鬼身上,如出一轍地制止了它的行動。
幾次彈跳後,青年面前出現一條狹窄的縫隙。
“不行啊!我還是過不來!”馬丁尼大吼。
京極真和中石惠對視了一眼,前者迅速蹿了出去,他就像一陣旋風,所至之處的一切食屍鬼都被掀翻。他奔至馬丁尼身側,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拽住他的衣領,幾秒後回到了原地。
馬丁尼劇烈地喘息,從京極真身後鑽出一顆腦袋,緊張地左右張望。
“還好遇到你們,簡直要死了!”
“你怎麼沒和波本一起?”中石惠短暫地承擔了京極真離開的壓力,真空圈出現小幅度的傾斜,好在京極真的回歸迅速将這裡恢複到了原有的穩定狀态。
馬丁尼撓撓頭,亂糟糟的金發被他抓得更亂了,他有些難以啟齒,聲音跟蚊子叫似的:“不行啊,波本一直在暗示我。你懂吧,就那種,要麼你放琴酒呆這裡跟我走,要麼你就跟琴酒一起繼續死這裡。琴酒又用殺人的眼神盯我,這比食屍鬼要恐怖多了!”
中石惠:“哦,我不懂。”
“而且波本太奇怪了。”馬丁尼嘟囔,“原本琴酒都放棄了,他還在向我打探那個箱子。他這麼一提,琴酒本來無所謂的,但男人的勝負欲就是這麼奇怪,我懷疑他是在用這個威脅我。”
“威脅你什麼?”中石惠有一搭沒一搭回話。
““我有一百種方法讓琴酒動殺心!”這還不明顯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弄死我還不簡單,直接命令我也很簡單,為什麼要間接威脅?難道是覺得殺了我會髒了他的手嗎!還是說這就是日本人莫名其妙的堅持?他們玩髒的!”
長久的沉默,京極真出聲:“……你們在聊的話題,好像很危險。”
馬丁尼縮了縮腦袋:“能不危險嗎,你們的劇情如果是生化危機,那我就是生化危機加碟中諜,太危險,真的太危險了。”
京極真:“……”
他說的不是這個危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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