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星微笑道,“故此她先挑,若是她瞧不上你,那再輪到别人。”
蘇陸:“……”
這在原著裡好像也是和女主沒有交集的人。
七殺星并沒有立刻給出回複,在衆目睽睽下,她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站在了新人的面前。
“你怎麼想?”
七殺星淡淡問道。
蘇陸有些驚訝地看着她,然後幹脆利落地俯身,“拜見師尊。”
事情塵埃落定。
除卻原著裡她們不曾發生關系之外,七殺星主動詢問她的意思,這就已經勝過那些完全無視她意見的人了。
當然,别說是魔修,就算是正道修士,有時候也不能完全自主決定拜誰為師。
所以蘇陸并不奇怪那些人的舉動,她隻會因此更喜歡自己的新老師。
雖然七殺星不太擅長教學,或者說從未指點過零基礎新人,畢竟能被分給她當屬下的,也都已有不俗的修為了。
至寒山濁氣濃郁,當天下午,蘇陸就将濁氣引入體内,真正困難的是感受它們,讓它們同化這具身體。
人族修士在這一步驟裡都不好受,半妖更是苦不堪言。
那并不是直接的疼痛,她感到眩暈、反胃、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似乎有隻手無形中攥住了心髒,将血管都扯得亂七八糟。
蘇陸短暫地暈過去幾次,值得慶幸的是,每一回的症狀都比之前減弱了。
等她完全吸納了周圍的濁氣,吸到一種近似于飽和的狀态,她看到旁邊的師尊滿意地點頭。
然後她就被丢到了魔域裡。
短暫的驚恐過後,蘇陸看着周圍遊蕩的魔物,發現它們都對自己視而不見,她意識到魔域對于魔修而言不是什麼危險環境。
天空泛着蒼涼的暗紅,荒原上落滿血色霞光,魔物們漆黑的身影散落在曠野間。
遠方山脈綿延起伏,更遠處有一座火山噴發出熔漿,将蒼穹映出一團燃燒似的赤紅。
她攥着一隻蜷骨的尾巴,傾身埋入湧動的黑霧裡,感受着魔物的身軀構造,以及體内聚合流動的濁氣,試圖控制它。
蘇陸沒花很多時間就得到了一個随身打手,接下來又收攏了數隻魔物,開始在魔域裡的修行生涯。
七殺星給了她芥石項鍊,裡面裝了數月分量的食水,蘇陸隻消耗了一半,就發現自己似乎辟谷了。
不久後,她遇到一個進入魔域的正道修士,先前收服的魔物們悉數在戰鬥中消散。
那修士身上有傷,然而本事也不差,他們打了許久,鮮血染紅了焦黑的土地,荒野上拂過的熱風都染上了濃烈的腥氣。
蘇陸早早意識到若是不認真對待可能會死,因此用盡全力地與他拼命。
最後留下的東西已不能被稱為屍身,隻有一地破碎狼藉的殘骸。
蘇陸坐在地上,在那些碎塊和血水裡翻找着,拎起修士的劍,還沒來得及打量,就又感到了另一道靈壓。
來人穿着與死者相似的衣服,大約是同伴,遠遠就看到這一幕,厲喝一聲出劍。
凜冽的白色劍芒劃過平原,勢如驚雷,勁風卷起沙塵碎石,轉瞬間逼至眼前。
蘇陸根本沒有力氣逃命或是抵擋。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然而那劍芒卻在空中破碎,接着人影一閃,七殺星出現在她面前。
一身黑甲的魔君拎着滴血的頭顱,又随手将腦袋丢掉,“……不錯。”
“多謝師尊。”
蘇陸乖巧地表達感謝,“但我的魔物們都沒了。”
七殺星不在意地揮揮手,“你學會如何控制就夠了,唯有那些本事低微之人依仗魔物。”
她們又進了一處廢棄的秘境,據說那裡的一年隻相當于外面的一日。
七殺星停留了數月,對唯一的徒弟傾囊相授,又将一杆九曲槍留了下來,就潇灑幹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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