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腹便便的男人被吓得整個人都在發抖,臉上泛着油光的橫肉和肚子上的贅肉随着他的身體一起上下顫動着,明明身體很大一塊,卻極力蜷縮着想将自己藏起來。
可他嘴裡卻不斷了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哀怨悲戚聲聲帶着刺骨的陰冷之感,“張曜...張曜...”
從老張的嘴裡傳出女人幽怨的聲音,他自己卻被這聲音吓得發抖,如同一直暴露在陽光裡的老鼠,瑟瑟發抖,一點風吹草動就能換來他驚恐的扭頭去看。
整個過程他還不斷的在問:“你們聽到了嗎?真的有聲音,真的有!”
見所有人都搖着頭沉默的看向他,老張的理智繃成了一根緊緊的弦,随時都有斷裂的可能性,反複求證無果後,他崩潰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臉。
将整張臉撓的血肉模糊,指甲蓋裡都夾雜着他的肉渣,他瘋狂的左右搖頭,試圖擺脫這個聲音,突然猛地擡頭,頂着一張滿臉血痕抓印的臉,被肥肉擠壓的眼睛瞪到了最大,目眦欲裂的問他們:“你們真的沒聽到嗎?”
“騙我的吧!!”他的手猛地抹了一把鼻子,擤出一手的鼻涕,在他甩出去的一瞬間變成一大片黏在地上的黏液。
黏液在地上蠕動着,緩緩逼近沈嶺竹等人,老張神情癫狂的又一次說道:“快說你們聽到了,快說啊!”
在沈嶺竹将要動手的前一刻,走廊的盡頭傳來了腳步聲,來人叫着老張,一邊走一邊說道:“老張?你怎麼在這裡。”
在老張轉頭看到他的一瞬間,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剛剛是你在叫啊。”
來人赫然是在小鎮裡跟老張一起在廚房的廚師之一,叫李石。
“小心!”李石看見他們,突然大叫了出來。
他眼看着一個雙手形似鐮刀的人站在了沈圖南的背後,那把鐮刀就要劃過沈圖南的脖頸時,裴允的手上出現一把擁有繁複花紋的木倉,木倉口瞄準鐮刀人的瞬間,惡鬼的雙手撕爛了它的身體。
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切看呆了李石老張,看向沈嶺竹等人的視線有了些警惕和探究。
“好險好險。”老張拍着胸口說道,他走向李石,“你怎麼在這?”
眼看兩個人交談起來了,沈嶺竹對沈圖南低聲道:“他不對勁。”
沈圖南點了點頭,這裡不是一個好的交流地方,她也就沒有說話。
隻是聽到有聲音在叫自己名字而已,老張的反應對于經曆過數場遊戲的人來說,有些過頭了。
恐懼害怕是常有的事情,在生死之間掙紮無數次還會被一個聲音吓成這樣就不太能說得過去了。
“啾啾。”沈嶺竹掌心的小肥啾努力的撲棱着毛絨絨的翅膀叫起來。
它顫巍巍的飛到鐮刀人的屍體上面叫了一聲,又飛回到沈嶺竹的掌心躺下閉上眼睛,“啾啾。”的叫了兩聲後猛地睜開眼。
表演完以後期待的小眼神看着沈嶺竹和沈圖南兩人。
“是吓到了嗎?”沈圖南困惑的說道,說着就想上手摸一下,安撫千河的情緒。
誰知沈嶺竹面不改色的合攏了掌心,“可能是吧。”
小肥啾洩氣的啾了一聲,虧他費心費力的表演,累得呼哧呼哧的,兩個人一個都沒看懂。
而沈圖南卻在沈嶺竹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動作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在她剛開始想要摸一摸千河時她哥生硬的話題轉移。
小氣的老男人。
“看來這個洞窟,有些應該是互通的。”跟李石交流完,放輕松下來的老張揉了一把臉,嘶嘶嘶的
抽氣,“真他媽疼。”
李山說了一下他發現的情況:“就這一條走廊,我從那邊過來的,走進這個廢棄醫院的時候,後面的山洞入口就變成牆壁了。”
“那邊的房間我已經都看過了,什麼都沒有。”
他說完,老張就大緻看了一下這裡有幾個房間,“還有三個病房,那我們一起找找線索吧。”
李石的到來讓老張放松了不少,也開始掌握主動權了,不等沈嶺竹他們回答,他就随手推開了離他最近的病房。
病房裡面有兩個鋪着藍色床單的病床,其中一張床上面有一攤人形的血迹,兩張床的中間擺放着櫃子,一個玻璃瓶放在上面,裡面插着幾朵已經枯死的花。
花瓣萎縮發黃,在有人靠近拉開瞬間如玻璃碎開卻無聲無息,它早就死了,伴随着這間廢棄醫院一起。
在查看病床時,沈嶺竹随口問道:“你們兩個是認識嗎?”
老張大大咧咧的說道:“是,我們兩都是廚子,多少年的好兄弟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李石表情有些微妙,但還是開口應道:“嗯,認識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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