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森的話全然超出了安室透的預料,他眼中的南森驕傲自信,氣質華貴,一舉一動都散發着一種受過高等教育的世家子弟的氣息,俨然在普通人中間劃開了一段禁止踏入的界限。他還真的沒想到對方曾經有過這麼一段悲慘的過去。
本以為自己的童年充斥着偏見已經足夠倒黴,遇到比自己更倒黴的人,安室透……啊,那個,正常人聽見也會心酸的吧。
此時的他完全忘記了過去的南森太一可能是個流浪兒童,現在的他可是籠罩在警視廳上空的陰影大魔王。
安室透移開視線,說道:“想在世界上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何況外國人的長相都差不多,你有他的名字或者明顯的特征麼?那個……好歹也是偵探,說不準可以試着幫你找找。”
他覺得自己這個反應沒有問題。
——在他眼裡,我這副樣子一定是心疼他的遭遇吧。就跟戀愛書籍上寫的,一旦對一個男人投以同情的話,就會不由自主的放低底線的去縱容他幫助他。我現在的表現,就猶如是已經踏入他的戀愛陷阱裡,逐漸打開了心扉。
安室透的判斷沒有錯,至少在他人看來,他的表現已經是軟化。之前比起情侶更像是身體上的需求關系,如今竟然會主動的說起要幫助的話,那就有些變味了。
至少在這段感情裡,态度并非是之前那樣的無所謂。
但這騙得了别人,騙不了南森。
他很清楚波本是多麼狡猾的不擇手段之人。
——如果換成一個純然堕入愛河的毛頭小子确實會上當。其實是在側面打探着虛實,更甚至想抓住這條線,更好的接近我,讓我敞開心扉,透露更多的秘密吧。
——找到這名恩人,就是增進我們之間感情的線索,這就是你的判斷麼?
無所謂。
就是這樣才好玩。自以為是獵人,最後淪落為獵物,就是這樣的追逐才好玩。搖擺不定的羅盤,終究會指向确定的方向。
而且,南森确實也想找到這名恩人。于私上,他想報答對方的恩情,若不是那次對方送醫及時,恐怕他現在不死也會燒成一個傻子。于公上……如果對方現在是個警察,多一個外國的警察人脈也不錯。
人脈這種東西,并不講究對方的身份地位高低,就算是一個小人物,某些特定時候也會發揮出很大的作用。如果以為隻有位高權重者的人脈才是重要的,那格局就太低了,這個世界上因為小人物而翻盤的棋局多不勝數。
——畢竟,于這個時代,我也僅是一名被洪流推着走的小人物罷了。想要逆流而行,光靠一個人是不可能辦到的。
——而且他既然想要從我這裡挖情報,就不會從中使壞破壞我對他的好感度。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隻聽護士說他是亞裔面孔,頭發是黑色,眼睛是墨綠色。他的左手上臂處還有我無意識掙紮時留下來的三個月牙形的指甲印傷疤,聽說痕迹很深,都出血了。”
安室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說起黑發和墨綠色的眼睛,身份還是警察……安室透倒是想起了一個讨厭的人。但不可能的,按照年齡計算,南森是在十九年前被恩人救下,而赤井秀一在那時候才十三歲,還在英國上學……
等等,英倫腔的口音?
安室透,埋頭将盤裡的食物吃完,就像是急着完成一樣任務般,吃完後,喝光了高腳杯裡的紅酒,酒杯往後一甩,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他踩着凳子推掉了面前的盤碟,嘴角含着暧昧的笑意,眼裡卻散發着野獸般的精光,盯着南森的眼神,俨然就像是大型猛獸捕獵時應有的眼神。
在南森掩飾不住的詫異之中,他慢慢的爬到了他面前,卻不因為這個動作而消減他本人的氣勢,反而更加的危險。
空氣中似乎還索繞着一種危險的劍拔弩張的氣息。
他過去,用手指勾住了南森的領口,在他的下颌處舔了一下,猶如在确認獵物的新鮮度一般,聲音喑啞的說道:“談心時間結束了哦,honey。你不會以為隻是一頓美味的前菜,就能讓我盡興而歸吧。”
南森,幾分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反應過來的他自信的笑着:“當然不會。反正您來時已經洗過澡了吧。”
安室透輕笑一聲,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餐桌:“我記得上次也在這裡。”暗示的意味過于明顯,讓人無法忽略。
果不其然,被勾起回憶的人再也無法維持冷靜。
事畢,‘吃飽喝足’的辣男人扶着腰果斷的抛棄‘一滴都沒有了’的可憐警官大人,頭也不-->>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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