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也沒有急着解釋,平靜地反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夏油傑?”
五條悟:“就算要對他作出懲罰也應該在一切被判定之後。”
江奏:“他等得到那一天嗎?”
五條悟:“……”
整個村落的人都被殺死,堪稱滅族,他不是沒有見過比這更血腥恐怖的場面,咒術界裡不乏變态反叛的詛咒師——但這是出自于夏油傑的手筆。
一個将保護普通人當做自己畢生信念的人,卻對自己想保護的人痛下殺手。
就算潛意識裡想為對方找合适的理由,被欺騙,被蠱惑……然而特級咒術師并不是這樣軟弱無能的存在,他可以因為不設防中了江奏暗算,但從現場死亡的體量來看,絕不可能是因為被控制了大腦,所以才造下慘無人道的殺戮。
他會這麼做,隻是因為他想這樣做。
這麼做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咒術協會的人絕對不會放過和他交往過甚的夏油傑——還是出于他背叛了的正論立場。
“他現在已經和你不一樣了。”江奏冷酷道。
夏油傑就像一個外表漂亮,内在已經完全腐爛掉的蘋果,脆弱得不堪一擊。
“懲罰的作用在于給受害者一個交代,也為了讓加害者醒悟過來,當他把普通人當做可以随意處決的蝼蟻的時候,一切就已經不可能了。咒靈操術繼續留在他的手裡是助纣為虐,如果繼續保有他的能力,出現意外,沒有任何人能保證承擔得起所有後果,包括你。”
江奏頓了頓,“說到底,咒術師和普通人的差别又在于哪裡?剝去了這層力量之後,他和自己殺死的那些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别?難道沒有能力之後他就不是夏油傑了嗎?”
有些事隻有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次和零次的區别,尤其是殺人這種事,一旦不再将人命放在眼裡,就會徹底失去對生命的敬重。
現在隻不過是沒收了對方的作案工具而已。
五條悟被說得有點愣住。
換做是平時他沒那麼容易被輕易繞進去,但眼下發生的事太多太雜,他居然覺得她說的确實有幾分道理。
“但也不代表你有資格收走他的能力吧,”他精準指出這其中被轉移的重點,“就算他不能再使用咒靈操術,那你又以什麼身份奪走屬于他的東西?”
他的笑有些嘲諷,“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說的這麼公正,那為什麼要等到他把人殺光之後再出手?他會心生惡念,難道你就不會嗎?”
“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就算假公濟私,在我面前也不用這麼冠冕堂皇啊。”
“資格?”
一直沒說話的大和守安定突然出聲,“沒有人會比身為審神者的主公
大人更有資格!”()
他目光堅毅,身為審判神,聆聽其神谕的人,從出生開始就身具拯救過去和維護曆史的使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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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油傑殺完人後才出手,這其中主要有預估失誤的因素,當然也有自保的原因,就算都沒有,江奏也根本不介意自己的目的被五條悟看穿。
總之,不管對方怎麼想,她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搞到手。
她自認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被不痛不癢嘲諷幾句也無關緊要。
不過還是消化了一下這段劇情,拯救過去,維護曆史……科幻的元素聽上去太高大上了,沒想到大和守安定還給自己安插了這麼個人設。
江奏:可以,這麼宣傳我。
大和守安定:“曆史的每個節點都至關重要,随意改變可能會發生緻命性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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