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着秋夜冰,東方小小微微一笑,對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而秋夜寒看到她轉向望向秋夜冰,攬着她的手,卻是再次的一緊,唇微微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女人,現在想要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怕她會聽了秋夜冰的話而反悔。“話既然已出,自然就不能反悔了。”東方小小轉向他,同樣的是淡淡一笑,但是,這笑卻與剛剛完全的不同,有的隻是一種較量。“那就好。”秋夜寒似乎微微的和了一口氣,然後攬着她,走上了高台。“王爺先松開我,我要準備一下。”看到他仍就攬在她腰上的手,東方小小微微蹙眉。秋夜寒微檄一愣,這有有些不舍地松開了她,卻對走上台來的幾人沉聲吩咐道,“一切按王妃吩咐的去傲。”“是。”本來還有些緩慢的人們一聽到秋夜寒的聲音,立刻的恭敬的應着,動作也馬上快了起來。東方小小便按照心中的思路布置着,她總共隻有兩隻手,自然做不到,彈盡的同時,又要畫畫。所以,她想到了中國畫的一種畫法,潑墨山水畫,是用筆蘸墨汁大片地灑在紙上或絹上,畫出物體形象的一種畫法,像把墨汁潑上去一樣。她要在彈琴的同時,将墨汁到前面架好的絹上,可以用筆,但是不方便用筆的時候,她也可以用琴風帶動,倒也不是什麼難事。衆人看她愣在琴一邊的白絹時,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這是在做什麼,若是彈琴的同時畫畫,這白絹離的也太遠了點,她若是坐下彈琴,根本就摸不着白絹。秋衣寒也微微的蹙眉,此刻,他也是真的着不懂,她在做什麼?而棋盤倒是擺在椅子的一邊,她坐下彈琴的時候,倒是可以看到。“好了。”一切準備妥當後,東方小小坐在了琴前的椅子上,前面擺着準備好的墨。“你能碰的到一邊的白絹嗎?”終于秋夜寒還是忍不住問了,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若是她将白絹放在沒有放棋盤的另一邊,她能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倒也不奇怪,可是現在,她卻将那白絹放在了琴的右前方?“呵呵。”東方小小微微一笑,“這個王爺不必擔心,不過棋,便由我說,王爺代我走。“她可是隻有兩隻子。秋夜寒微微的怔了一怔,然後有慢慢的點頭,低聲應道“嗯。”這個他倒是早就想到了,再說,棋靠的主要是思索,再不是受上功夫。衆人雖然心中根本就不湘信她可以做到,但是,此刻,卻都是紛紛的睜大眸子,直直地望向台上,生帕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而一直垂着頭的玉瑩此刻也慢慢的擡起頭,望着一臉自然,不緊不慢的東方小小時,心中微微一歎,她的确是夠特别,雖然長的是醜了點,但是,卻絕對有辦法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難怪主人會為她而……其實,她應該恨東方小小的,但是,她卻也明白,錯不是東方小小,所以,她又何必去恨呢?隻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一心四用,她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卻做不到同時進行。東方小小的手,扶到琴上時,臉上漫過認真與嚴肅,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有半點的躲閃,因為,那關系到她的去,留。手,微微的壓向琴弦。手一彈,輕輕的用力,琴聲突起,一開始就是急如流下,氣勢宏博,琴聲剛起,就讓衆人再次的驚愕,一個女人彈出如此大氣的曲子,的确少見。而秋衣寒的眸子,亦是微微的一閃,眸子深處閃過幾分異樣,她這曲子,的确特别,他一向都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此刻,卻還是被吸引了。竟然一時間的微微的恍惚。東方小小雖然沒有轉身望向他,但是卻也猜的出他的表情,她之所以選這樣的曲子,就是為了先聲奪人,讓他驚訝,從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先走,本王先讓你。”秋夜寒隐下自己心中的震撼,望了一眼棋盤,低聲提醒着她。“嗯。“東方小小輕聲低應,雙眸轉向棋盤,然後說出了要走的棋,以及具體的路線。然後秋夜寒走,東方小小每次都在秋夜寒走過之後,微微思考一下後說出下一步棋。每次間隔的時間都差不多,絕對符合一般人下棋的速度。秋夜寒原本還有些擔心,此刻也完全的松了一口氣,隻是,棋已經下了幾步,卻還沒有見她畫畫,不由的暗暗疑惑,雙眸也時不時的望向那白絹。這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她都不見動靜,她不會是不畫那畫了嗎?“到時候,你的畫若是完不成,也算你輸。”秋夜寒眉角微揚,輕聲提醒着,這個女人,想要跟他玩這種把戲,他可不會上當。“哦。”東方小小輕聲應着,手,卻仍就快速的彈着琴,琴聲也越來越激進,聽的衆人心志高昂,這琴聲足以振奮氣勢的效果。一聲淡淡的輕語,很輕,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東方小小的心中卻是暗暗的偷笑,呵呵,看來秋夜寒見她久不動手畫畫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她的計策起作用了,她就是先要引起他的好奇心。“女人,不要試圖跟本王玩什麼花樣,對你沒什麼好處。”秋夜寒聽到她輕輕的輕應,根本就猜不出她在想什麼,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懊惱,一個人,在面對自己捉膜不透的事情時,總會有些着急,何況,這次他一定赢,絕對不能輸,那對他太重要了。“謝謝王爺提醒,我知道了。”東方小小的眸子這次微微轉向他,不緊不慢她說道,雙眸望向棋盤時,眸子深處快速的隐過一絲輕笑,他,一心隻注意着她的畫,竟然望走棋了。雖然她是故意的引開他的注意力,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容易的着了她的道,他似乎太急切了。秋衣寒微愣,似乎猛然的回神般,望向棋盤時,眸子中再次閃過懊惱,他,竟然忘記了走棋,慢了一步,雖然隻是慢了一步,對他而言,沒有太多的影響,但是,心情,卻是完全的不一樣了。雙眸微眯,隐下心中的懊惱與急燥,秋夜寒暗暗下決心,不過再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分心了。隻是,那棋已經走了七步,她卻仍就不見半步落下風的樣子,秋夜寒本來的眸子中,也不由的漫過凝重,看來,她的确是低估了她的能力了,接下來,可不能再掉以輕心了。再底下的衆人看到,她竟然一邊彈琴,一邊跟五王爺走了那麼多,還沒有輸,臉上的嘲諷,也一點一點的消失着。而接下來,東方小小仍就一邊彈琴,一邊跟他下棋,又走了三步,琴也差不多彈到一半了。她看的出,此刻的秋夜寒,已經是全神貫汪的在下着棋,所以,她這三步棋走的非常的艱難,而且,她也很清楚,若是再這樣下去,隻怕不出幾步,就會輸了。而秋衣寒也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的這幾步棋,更是步步狠絕。秋夜寒再次望向不遠處的白絹時,臉上,已經隐隐的露出幾分得意。在琴聲微微有些緩和時,東方小小突然的拿起蘸滿了墨水的筆,而随着突然激進的琴聲,那墨亦跟着那盡風,盡數的泌在了不遠處的白絹上。底下的衆人,不由的愣住,她這是在做什麼?畫畫?有她這麼畫畫的嗎?潑水還差不多。這個女人,不會是以為,在白絹上汪上幾滴墨就成了畫了吧?要是那樣的話,誰不會呀?而秋夜寒剛要落子的手,亦頓住,雙眸也不由的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她,以及她面前的白絹,那白絹上散落的些許墨水,除了一片的烏黑,再也看不出什麼。“畫,總要有個畫的樣子,女人,不要試圖蒙混過關。”秋夜寒再次的出聲提醒,因為,此刻任誰看了,都不認為這個女人是在畫畫,分明就是在亂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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