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進行了三次躍遷後,飛船停下在中轉站補充了一次能源,兩天後,像是經曆了一場漫長得無法醒來的睡眠的隊員們終于踩在了天宿星的土地上。因為與井宿星交戰的地方重力要比天宿星大,甫一歸來,薄珏和她的隊友們都不太适應天宿星的重力了,走路直打飄,總感覺走着走着就要飛起來。在降落地迎接他們的是當今元帥和上将姜寒。他們經常見姜寒,早就習以為常,但是元帥就不多見了,也隻有趙清閣這個隊長見過一二次,還是因為元帥與她有一點不能為外人道的淵源的緣故。衆隊員幾乎立刻就站直了,立正起來,原先說話的噤若寒蟬,也沒人敢左看右看了。“歡迎回來。”元帥穿着純色的黑衣黑褲,站姿筆直,雙手插在褲兜裡,身量卻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要修長,無形中帶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她的神情看起來是一貫的冷漠和不近人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怒。衆人垂着眼愈發膽戰心驚。姜寒出來打圓場:“累了吧都?軍部已經在八星級凱瑞迎賓館給你們定了高級套房,我帶你們過去。”把那群隊員都送到休息的地方後,姜寒才無奈地轉向優哉遊哉在直升機後座沒正形歪着的元帥閣下:“我說,他們才剛回來,差點給你吓了個半死,還以為犯了什麼嚴重的軍規。”元帥許是坐着不舒服了,幹脆兩腳往座椅扶手傷一搭,躺下阖上眼睛,懶洋洋道:“我一向都是這個樣子,他們受不了是他們的事,不是每個長官都會和顔悅色的,我也不需要對誰和顔悅色。”“那你今天為什麼要跟我一起過來?”“看看這群小東西磨成什麼樣子了,能不能當得大任。”“看完了,你覺得能嗎?”“戰場上該磨出來的銳氣有了,帶隊的人也有了,試驗成功了,該有的都有了,我看不出什麼來,隻知道……”她頓了頓,手指摸到腰間挂着的匕首上,“這麼多年,終于可以去做那件事情了。”“三天後,把需要攜帶的東西備齊,你帶他們到地下基因研究中心。”“好。”“等等,三天時間太短了,給他們一個月吧,出發前,寫好遺書。”一個月休假的消息傳達下來,所有人從中都嗅到了不詳的意味,要知道,他們之前放過的最長的假期才一個星期,那時候是因為端了k的小頭目基地,上頭表彰,特意批了一個星期的假期。于是要見家屬的馬不停蹄地匆匆趕回去見家屬,好像見了這一面就沒有下一面了。趙清閣和薄珏也沒有在賓館待着膩歪,薄珏翻出記的那個備忘錄,把一些能夠在短期内完成的事情都圈起來,趁着這次休假,大江南北,吃吃喝喝玩玩,所謂的“打完仗,承諾過的事情都會履行”的話,終究沒有挪到戰争結束以後,因為有些事情是等不了你把一切都完成,挪後挪後再挪後的結果不是你把它遺忘,就是永遠沒有機會辦到。山頭看好了,别墅也請了最知名的設計師來設計,休假的最後一晚,薄珏和趙清閣在山上的溫泉裡泡着,看了一晚上星星,看一眼天上的星星,再看一眼身邊的人。假期結束的來龍去脈轉椅吱嘎一聲響,那人雙手一推桌沿,向後滑開來。厚重的計算機顯示屏後探出一個腦袋,像這裡許多醉心于科學的科學家們一樣,她的形容有一些枯槁,眼睛下面有一層淡淡的青黑,熬夜的痕迹很明顯。容色雪白,隻那雙煙灰色的眼睛比以前似乎更亮了。看起來過得還不錯的樣子。趙清閣心裡突然就蹿起一股無名火。她嘴裡還叼着一盒打開了的酸奶,就着口子把剩下的仰頭往喉嚨裡一滾,松口扔進腳邊的垃圾桶裡。“趙隊長?”林箋道,說着起身從椅子後面走過來。“你好,林博士,請多關照。”趙清閣朝她伸出手。林箋自然地回握:“當然,當然。”握完手,她想把手抽回來,一抽,沒抽動,再一抽,還是沒抽動,趙清閣的手指就像五根堅固的鎖鍊将她牢牢鎖住了,她向對方抱以祈求的目光。趙清閣全當沒看見,手裡的力道絲毫沒有放松,甚至有加大的趨勢。林箋疼得直嘬牙花子,壓低聲音叫道:“祖宗哎,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你先把手松開、松開。我錯了,錯了,錯了。”姜寒看得有些莫名,微微凝住了眉。林箋到基因研究中心這件事沒有經過他的手,他當時似乎是在注意别的事情,而且一個小小的研究員,他也沒有那個昴宿星時間去關心她身邊都有些什麼朋友。直到十年以後,試驗宣告成功,作為這項試驗中最大的功臣林博士,才首次進入他的視線當中,經過上層讨論後,決定派她擔任此次行動的技術顧問,一起進入時空隧道。雖然還是個雛态,但特殊情況,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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