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拿結婚戒指自證清白隻差沒以頭搶地,齊廈怎麼也不信他對他沒意思。齊廈當時義正辭嚴,差點把他說哭,智商低了不得啊,智商低就能随便欺負人?他家裡擺着個秦佑還愛不過來呢,哪有那份心思對别人有什麼。但楚繹這會兒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說:“剛才齊老師旁邊的,你看是那個人嗎?”男助理笑完喘了會兒氣,“就是len。”楚繹說:“你看他們這個情形……”男助理也是從賀老闆那受訓出來的行内人:“看到他手裡的提箱了嗎?他像是在給齊廈當保镖。”楚繹眼睛瞪得溜圓:“請這麼個人當保镖,齊老師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背景?”男助理聳肩,“誰知道呢?”說着笑容斂住了,人止不住打了個寒顫。幸虧啊,幸虧他辦那事兒的時候賀骁還沒到齊廈跟前,否則被抓住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不過既然請了這麼個厲害人物,還防備得這麼嚴密,他留的暗号齊廈怕是也會過來了吧。男助理瞟一眼楚繹,這些事楚繹還不知道。過了一會兒,他看見楚繹扶額,“我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還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居然會怕齊老師這麼呆的一個人。過兩天酒會燕導演還幫我請了他,不行,你快開車,我要回去找點安慰。”男助理:“……”一天不秀恩愛能死?惦記着酒會的可不止一人,齊廈下車剛進門就看見一尊新的紅珊瑚雕擺在客廳正中間的茶幾上。女助理拿着軟布小心擦拭,一邊笑着說:“我剛想起來這東西家裡還有一個,上次丘總拿來的,我差點忘了。正好周末就是楚繹的酒會,你跟我一起過去。”又瞥一眼賀骁:“當然,還有你。”齊廈:“……!!!”還有完沒完了?他樓上那個碎掉的都還沒粘好呢,這又來了一個,齊廈腦子裡瞬間浮出鬥大的四個字還帶标點符号:天要亡我!噴繪牌砸下來的事很快就被多方面證明真是意外。和女助理那邊帶來的消息一樣,賀老闆也打電話給賀骁,說:“你看到那輛切諾基車牌是真的,隻是有些刮擦,那是xx造型工作室的車,我們查到當天他們去晚會排練現場是跟舞美師碰面協商晚會相關的事宜。怎麼,你現在開始學怎麼辨别中國的車牌了?”觀察周遭環境是一個合格保镖必須做到的事,基本對任何一個可疑點都應抱持甯錯殺不放過的原則,賀骁嗯一聲算是回答。這次事件是意外,但賀骁腦子裡緊繃的那條線還是松懈不下來,這就意味着順藤摸瓜尋找兇手的線索也斷了,究竟是誰要害齊廈?而齊廈低落情緒一直持續到這天,到片場時頂着一張大寫加粗的冷漠臉。等他化完妝副導演過來了,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說:“齊老師,溫绫姐今天臨時有事去了橫店,原定在今天的戲現在得往後排,你看……”齊廈拍戲賀骁得在片場一直跟着,因此劇組關系稍要緊的人物女助理都跟賀骁通過氣。副導演說的溫绫是這部戲的女主演,咖位還不如齊廈。但依着賀骁的判斷,作為一隻鹿,齊廈是很難自持身價對人發難的,果然齊廈聽完,臉上冷漠表情也沒加劇半分,接過新排好的表格,“我知道了。”低頭一看,前邊換成了幾場他和男配的對手戲,自己立刻去一邊坐着翻劇本。賀骁默默站在他旁邊沒說話,女助理還真沒說錯,齊廈其實脾性好,就算有氣也是自己悶。齊廈也的确不高興,從昨晚遇見楚繹開始。前邊兩部戲跟楚繹合作,導演都是燕秋鴻,燕秋鴻對自己的作品要求高,在圈裡出了名的嚴謹,因此前兩部戲劇組從主演到龍套個個敬業個個靠譜,不像眼下這個劇組,才開拍一天就讓他發現好幾個混子。所以齊廈覺得他走進了一個怪圈:特别介意跟gay接觸,但圈裡他看得上眼的同行,男的偏偏個個都gay。總而言之拜娛樂圈遍地是gay這幾個字所賜,齊廈是沒有同性朋友的。說起來還有點小凄涼,齊廈心情又低落了一會兒,想起什麼突然轉頭朝賀骁看過去,對,現在有直男保镖先生。他一眼暗含憂傷,而且還頗為感慨地說:“還好有你。”賀骁心頭一跳,但又直覺齊廈說的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誰能告訴他齊廈今天拿的又是哪家的走調劇本。擰起兩條濃眉朝齊廈望過去,知道直接問不出個所以然,于是順着話說:“我能做什麼?”齊廈:“……”齊廈眼光在周遭掃了一周,這一看不要緊,在他們不遠的位置,汪佳佳一雙眼睛正朝他們這邊看着,具體說是看着賀骁。沒忘記她是魏央的閨蜜,而且進組就向自己打聽過賀骁,齊廈:“……!”魏央這是把人玩弄完還不算,還非得讓人來看看被她甩過的前任近況如何夠不夠慘?齊廈眉一皺,施施然地站起來腿往邊上邁了一步,擋在汪佳佳和賀骁中間。跟魏央有關的人在他看來都面目可憎,于是沒再繼續瞅着汪佳佳,而是轉身看着賀骁。兩個人隔着9公分的高差對視。賀骁:“……?”齊廈:“……”剛才賀骁問的什麼來着?兩秒鐘後他想起來了,于是齊廈仰視着賀骁說:“你隻需要做你自己。”他眼神定住看人時總有那麼一絲脈脈含情的味道,但賀骁現在已經不會受騙了。賀骁嘴角揚起一道很輕的笑紋:“我是什麼樣?”齊廈:“……”這是讓他就站在這把賀骁從頭到尾誇一遍嗎?齊廈還真有這個打算。不得不說賀骁這次找對了跟他說話的方式,而且真相近在眼前,不巧的是那邊導演喊着開機,沒給他探知齊廈神奇腦回路的時間。賀骁遠遠望着雲端美男,他覺得最近自己中文簡直突飛猛進,回國後他覺得交流最困難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魏央央,他這個異父妹妹從小就有點招人煩,讓人完全不想跟她說話。第二個就是齊廈,因為他思維方式太特别,經常讓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齊廈上去沒一會兒,女助理來了。賀骁看着攝像機鏡頭前的人,問:“他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以齊廈的性格在人精紮堆的娛樂圈混有點不可思議。女助理說:“你也知道他是童星出道,齊廈出身很普通,家裡老爺子是搞地質的,老學究一個,母親是個很普通的家庭主婦。據說他小時候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照顧生病的公婆根本分不出神管他,他放暑假跟着大姨過來玩,被一個導演看上了,就這麼開始演戲的。”賀骁:“這個大姨就是那位丘女士的母親?”女助理點頭:“是,她自己本來是個化妝師,齊廈入行後,她就全權打理齊廈的事,直到齊廈18歲那年她出意外離世。”賀骁說:“然後丘女士女承母業?”女助理笑着搖頭:“剛開始倒沒有,所以那段時間齊廈是非常苦的,你也知道他的個性,除了演戲其他基本都交給身邊的人,他大姨一出事,齊廈本人在圈裡算是兩眼一抹黑,那年丘總還在銀行做客戶經理,齊廈簽的是另外一個經紀人,男的。”賀骁點了支煙:“接着說。”女助理說:“齊廈簽的那個經紀人不怎麼靠譜,根本不能給他提供資源,所以那兩年齊廈是沒戲可演的,自己跟着老師在一個小劇團演話劇,兩千多一個月,連房租都付不起。他小時候那會兒行裡片酬沒像現在這麼高,基本沒攢下多少錢。”說完她沉默一會兒,那幾年的事兒就隻能一語帶過,以她的判斷當時那個經紀人還不止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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