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伊王沒忍住,又多rua了兩下,隐約體會到一點外星人撸寵的快感,有點上瘾。
唐瑭無意識翻了個身,艾爾渾身僵硬一瞬,光速收回自己的手,卻隻見他的小戀人皺了皺眉,嘴唇微張,隐約發出低低的夢呓,顯然這并不是有意義的詞彙,遊戲無法将它完美的翻譯出來。
艾爾聽清了一點音節,不像是通用語,無法分辨,他覺得可能是靠得不夠近的緣故,屏息傾身,附耳去聽。
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耳側,這對于在凝神狀态下感官分外敏銳的艾爾而言,實在是有點過于刺激了,他再一次體會到了局部充.血的不适,耳朵連帶着脖子一齊通紅,卻沒有退離,努力分辨他的小戀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他聽清了,是某種古怪而輕柔的音調,或許是古藍星特有的某種語言。
聽不懂,但是還挺好聽,輕輕柔柔的像是在唱歌。
而靠得近了,那股萦繞在鼻尖的香甜氣味,無疑更加馥郁勾人。
沉浸式變态的卡洛伊王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過長的發絲從肩頭垂落,絲絲縷縷的擦過那張光潔的小臉,癢意迫使本就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唐瑭從夢境中脫身。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既是線條冷厲漂亮的下颚,以及綢緞般流淌着光輝的黑發。
唐瑭:......
受到驚吓。
他瞪着迷蒙的睡眼,皺着小臉凝視了幾秒,才辨認出眼前的腦袋屬于誰,嘟囔着喚了一聲:“......陛下?”
艾爾受驚似的猛地擡起頭,看向滿臉倦怠迷茫的小戀人,心髒險些蹦出胸口,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一樣心虛————這個感覺很新奇,畢竟對于卡洛伊星人而言,王的所作所為都是絕對正确的,被一整個族群的人慣着,大多數的王都像是被寵壞了的孩子一樣熊。
但熊孩子有社會毒打,卡洛伊王沒有,因為沒有人打得過他,所以還要更加無法無天一點。
大意了!艾爾抿唇,僵硬的挪開視線,拒絕與那雙透澈的藍眸對視。
他太沉浸于那神秘的像是精靈詠歎的音節,竟然沒有發覺近在咫尺的小家夥是什麼時候醒的!還讓他抓到自己......偷聽他說夢話,太羞恥了!
想就地挖個洞鑽進去冷靜一下。
或者像平時那樣,直接把讓他尴尬羞恥的源頭解決,隻需要一點來自核心的力量施壓,眼前的小東西就會瞬間被碾成肉泥————
唐瑭撐坐起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眼尾漾出一點淚花花,并沒有意識到眼前好大一隻王腦袋裡都在構思什麼危險的畫面,揉揉眼睛:“陛下......您今天來的好早。”
艾爾被那熟悉的粘甜的語調喚回神,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垂眸看他:“已經快到中午了,早?”
“這麼晚了?”
唐瑭有一點吃驚。
他昨天吊完水,吃過藥,回來也不過七八點,倒頭就睡,到現在至少睡了十四個小時了!他從沒有一覺睡這麼久過!
‘感冒藥裡有一點鎮定的成分,’686适時解釋道:‘但這是針對D~C級别的古藍星人準備的劑量,對你而言有一點超标,不過我檢測過了,對你的身體無害,隻是會睡得更久一點。’
唐瑭恍然,撓撓蓬亂的頭發,衣服經過了一晚上的蹂躏,也亂糟糟的,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太精神。
艾爾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眉頭一皺。
他這個小戀人,怎麼總是能把自己搞得這麼,這麼......不好說,反正就是看上去皺巴巴亂糟糟的一隻,像個被捏扁搓圓盤舊了的瓷娃娃,或是落了灰,被破舊寶匣裝載的寶石。
艾爾感到不解,衣服給他買了一堆,零花錢也轉了最大限額,怎麼穿的還是昨天剛換的衣裳?
唐瑭看着面色不虞的卡洛伊王,略一思索,覺得他可能是因為他起晚了,讓他等很久所以不太高興,扯了下他的衣角,輕聲解釋道:“我平時起的都很早,隻是昨天吃了點藥,才睡過頭了。”
艾爾捕捉到敏感詞,也顧不得糾結他團成鹹菜一樣的衣褲,立刻緊張起來:“藥?什麼藥?為什麼要吃藥?你......生病了?”
生了什麼病?怎麼會生病?難道是因為他昨天不小心弄傷的那兩處感染發炎了?已經嚴重到要吃藥了嗎?!
艾爾心頭一緊,不自覺懊惱自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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