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都是沒有良心的。”江笛開啟了地圖炮。
不是她一言不合就腹诽他人,實在是這些和尚實在是有點兒臉大如盆,剛說這是她家小紀的先祖留給他的機緣,可是這些和尚一同給跟着紀塵寰進去的時候,那可是一點兒猶豫謙讓都沒有的。
唐久本來應該跟着紀塵寰一同進入這個秘境。說來也夠讓這些佛修生氣的了,那讓他們頭疼不已,甚至險些折損的秘境結界,遇見唐久的時候簡直就像是遇見了熱刀的黃油,暴烈的雷靈力纏繞上唐久的指尖,隻是在她的指尖輕輕流連。
破開結界?唐久還真的是沒有費什麼力氣。
可是等到唐久跟着徒弟舉步欲入的時候,這原本乖乖破開的結界卻又無論如何不肯讓唐久進去。
唐久:我感覺我被針對了,并且掌握了證據。
可是不讓進就是不讓進,難得看見無往不利的歸棠老祖吃癟,悟玄作為一個出家人,居然難得有了幸災樂禍的時刻。他雙手合十,輕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轉而招呼唐久:“施主莫要強求,想來是他們這些小的自有機緣,施主不如和老衲一道在外面等他們吧。”
定禅法寺的和尚意外的講究排場,從之前慧空出場的時候非要搞什麼步步生蓮就可見一斑。悟玄作為一個武僧,佛修轉身弄鬼的架勢倒是端的足,此刻他坐在秘境入口的不遠處,身下直接鋪陳開了大片的金蓮。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唐久看着滿山楓葉堆紅、層林盡染,不是很願意湊到那一堆反季節的荷花邊上去——她看出來了,為了栽活這一片無根的荷花,悟玄在荷花根低下養了一群火蚩蛇。
這些蛇天生火屬性,不過因為個頭太小、能量有限,所以産生的熱度隻能催生這一池荷花,而不是把荷花烤熟了。
唐久倒是不怕蛇,隻是覺得悟玄為了一點兒沒什麼用處的荷花就剝奪了一群小蛇的自由,實在是有傷天和。
定禅法寺真的是爛到了根上了,唐久每一次和這個宗門的人接觸,每一次對他們的印象就要更差幾分。隻是牽扯到了佛道之争,佛門中事道門不好置喙,悟善作為主持也是萬事不管的,更有甚者,執着于壽數的悟善自己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裡面的那根上梁。若非如此,唐久真的想帶頭把那家的破事兒從頭肅清。
看着悟玄的幸災樂禍,唐久狀似沒有看見一般的走到他身邊坐下。隻是在悟玄看不見的地方,唐久指尖微微一動,居然不動聲色的破開了那層層掩映的金蓮下面的一點空間,将這些盤桓在蓮葉底下的可憐小蛇送到了另一處空間。
那裡或許沒有什麼清正佛法,但是到底自由自在。
一隻火蚩蛇顯然是這一群裡的首領,火蚩蛇雖然智力和實力都不高,但是卻是實打實的開了靈智的靈物。他知道唐久是在幫他們,這隻火蚩蛇遊到了唐久的手邊,十分感激的蹭了蹭唐久的手指。
唐久也撫了撫這條小蛇的腦袋,轉而一個彈指,催促他快些走就是。
雖然和唐久都是大乘期,但是悟玄和唐久并不可同日而語。從唐久劃開空間送走蛇群、再到現在她催動靈力繼續維持這片金蓮的葳蕤,悟玄統統沒有察覺。
對于唐久來說,什麼火蚩蛇,什麼金蓮,乃至什麼慧空、悟玄都隻是小事。她真正在想的,其實是紀容修。
紀容修是什麼樣的人,唐久和他相識日淺,但是卻對紀容修了解頗深。唐久對紀容修的人品其實非常自信,因為她的心頭血專克陰邪,紀容修的神念既然能夠寄居在她的心頭血中,至少可見這個人并非是什麼妖邪之人。
可是這個人走過的每一步,都有些太過刻意了。唐久從未懷疑過紀容修是否有所圖謀,對方做了這麼多,根本就不可能無所圖。
有所圖謀和心頭藏奸是兩碼事兒。誰也不是目下無塵的聖人,“無所圖”才是不可能的事。
如今唐久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紀容修把紀塵寰當成是籌碼和工具。紀塵寰是她的弟子,她不願意她的徒弟被别人算計,更不願意給紀塵寰的“親人”第二次傷害他的機會。
“小九,你就是太愛操心。”朝暮似乎看出了唐久在想什麼,她沒有現身,卻通過神識将話語傳遞到了唐久那裡。
唐久歎了一口氣:“哪家師父不關心徒弟的呢?就連我家那個不正經的師父……”
說道這裡,唐久的話戛然而止,-->>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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