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無人知道二皇子的離去,祁溟月是悄悄出行的,随着劉總管到了馬車旁,祁溟月帶着紅袖和瑩然站定了。“劉總管,父皇可是還在殿上議事?”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劉易搖了搖頭,“陛下近日國事繁忙,後宮又出了事,太多事需陛下勞神,故而龍體抱恙,不曾早朝。”“父皇病了?”祁溟月無法相信,父皇昨日還好好的,怎會病了?正要急着追問,卻感到身後有人摟住了他的腰,才要側身反擊,便察覺了那熟悉的氣息。“劉總管……”他歎了口氣,對劉易這種能睜眼說瞎話,神色還如此認真的人十分無語,抱病在身之人分明就在馬車之内,劉易卻拿對外宣稱的那一套來捉弄他。劉易略略一躬身,臉上平靜無波,引着紅袖和瑩然去了另一輛馬車,隻是離開時眼中卻帶着笑意。握住父皇環在他腰間的手臂,祁溟月轉過身,見到身後所立之人,正是祁诩天。“父皇昨日可是有意瞞着溟月?”祁诩天得意輕笑,“若非如此,怎能見到溟兒為父皇牽挂不舍的表情,父皇可着實受寵若驚呢,原來溟兒也有如此不舍的表情,也懂得緊張父皇。”将他摟在懷裡,祁诩天坐進馬車之内。裡面十分寬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點瓜果一應俱全,還鋪着軟墊和薄毯。“溟月何時不緊張父皇了,父皇切莫冤枉我。”隻是他平日不會随意表現出來而已,不似父皇,見他稍同别人親近,便要生氣。“那父皇去别的妃子之處,為何不見溟兒生氣?”祁诩天抱緊了他,一臉質問,似乎對此十分不滿。祁溟月低笑,“父皇又不曾碰她們,溟月為何要生氣?”身為帝王,若日日流連後宮是荒淫,但久不去後宮,也會招人口舌,為了不讓世人誤會父皇身有暗疾,時常去後宮走動,也是應該的。瞧見他眼中的戲谑,祁诩天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思,略帶懲罰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才悠然問道,“若父皇哪日無法忍耐,碰了那些後宮,溟兒會如何?”祁溟月斂下眼眸,等擡起眼來,其中已是一片冷冷的漠然,“若真有那一日,溟月便殺了父皇碰過的人,而後離開皇宮,再不回頭。”一生相伴之人,若無法全心對他,不如不要。說這番話時,他神色平靜,但眼眸裡的疏離已讓祁诩天無法忍受,把他按在身下,壓上他抿住的唇,細細舔舐,摟住他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然後在他耳邊低語,“父皇不會讓溟兒有機會離開,此生,你是我的。”除了溟兒,無人能讓他有此心動的感覺,祁诩天壓住他的身子,在他頸邊狠狠吻下,話之中帶着濃重的警告之意,“不許說出要離開父皇的話,除了溟兒,父皇不會碰任何人,溟兒也要記得,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于父皇的。”他的手沿着祁溟月的腰間緩緩滑下,聽見少年的一聲低呼,唇邊揚起了笑意,正要有所動作之時,聽見劉易在車外低問了一句,“陛下,宮中那件事……”“交予你去辦,在朕回來之時,必須辦妥。”祁诩天稍稍頓了頓,眼中劃過一道詭秘的神采,話音方落,馬車便開始啟程了。車内,見少年疑問的眼神,祁诩天邪邪一笑,不等祁溟月詢問,指尖已探入了他的底褲,随着一聲低喘,在少年身下挑弄的手被按住了。“父皇……究竟有何事?”祁溟月忍着身下的快感,按住他的手問道。“正是為了那異星的傳言,父皇已命人查出了是何人所為。”祁诩天口中答了,手上動作卻未停,指尖勾起少年身下的青澀,緩緩搓弄起來。祁溟月歎息一聲,無奈的松開阻止的雙手,任憑父皇在他身下點燃了欲火,無法克制的快感向他襲來,他努力忍住喉間的低吟,繼續問道:“難道……流言是……有人刻意傳出來的?”随着祁诩天的動作,他忽然驚喘一聲,“父皇……别……讓溟月說完……啊!”一聲驚呼,隻見祁诩天竟已解下了他身下的絲褲,沖他露出了狡猾的笑,“上回讓溟兒幸苦了,禮尚往來,父皇也該好好報答才是……”說着,竟低頭将他身下的稚嫩含進了口中。淩山“父皇……”祁溟月發出難耐的呻吟,扯住了他的發,不知是想把他推開,還是想更貼近一些。他躺在薄被之上,衣衫完好,下擺之内卻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被人扯開了誘惑的角度,祁诩天正微微俯身,動作優雅,猶如品嘗某種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輾轉吮吻。口中發出無助的喘息低吟,祁溟月隻覺身下的快感如浪潮般瘋狂湧上,使得他這具猶帶青澀的少年之軀無法控制的輕輕顫抖。此生還未被人如此相待,平日裡不論如何親密挑逗,父皇也總是稍加撫弄就讓他洩了身,為此他還屢屢抱怨這具不識情事的身軀太過青澀,不堪挑弄。但此刻,父皇竟如此挑惹他,叫他如何禁受得起,果然不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情動的身子尤為敏感,就連腿部摩擦着絲被的觸感,都叫他無法忍耐。“父皇……”,他低喚一聲,祁诩天會意的加快了口中的動作,指尖往下劃過他身後的菊蕾,輕輕按壓,又在他雙腿的内側輕撫了一陣,極盡暧昧情挑的動作,使祁溟月頓覺得一陣難以自控的快意襲來,身下的欲望在父皇口中愈發灼熱,随着他唇舌間的動作發出輕顫,再也克制不住的噴射出了灼熱粘膩的情液。一陣暈眩般的快感過去,睜開眼,卻見父皇帶着邪魅的表情,似在挑逗他一般,很是悠然的樣子,将口中的白濁慢慢咽下,甚至還用舌尖輕舔去唇邊的痕迹,臉上的神情如同品嘗美食之後的餍足,得意又充滿了情色暧昧,竟讓祁溟月本就滿是紅暈的臉上又添了一絲绯色。他連忙轉開臉,清了清嗓子,用帶着情欲後的沙啞嗓音開了口,“父皇還不曾回答溟月的疑問,是誰在流傳異星之說。”“溟兒真是不專心,為何還記着此事,莫非父皇還未讓溟兒滿足?”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一手又往祁溟月的身下探去。連忙按住他的手,祁溟月臉上的紅豔情色未退,此時卻有着些嗔然,擡起了濕潤的眼眸,“父皇!”祁诩天帶着笑意收回了手,取出一方絲帕,為他理清了身下的痕迹,理了衣衫,才抱起他的身子,淡淡答道:“那人不知溟兒殺了安若藍,卻利用了她的死,有意讓異星之說再度流傳,想讓你坐實了異星的身份。”“父皇打算怎麼做?”急着置他于死地的,又用了如此不智的方法,聽父皇這麼一說,祁溟月已有幾分料到是何人所為。“溟兒隻管等着看便是,想要陷你于險境,父皇絕不會輕饒。”祁诩天将他摟緊了些,語聲輕柔,眼中卻泛出了冰冷的笑意。既然父皇早有了計較,他便不打算再問下去,想必到了回宮之時便能明白究竟。情事之後的身子十分無力,他輕靠在祁诩天的懷中,忽然想起先前似乎隻有他發洩了欲望,父皇卻沒有,不禁有些歉然,才想說些什麼,卻被祁诩天吻住了唇。“溟兒不用介懷,若你真的有回報父皇之意,不如等解了連心蠱毒,再讓父皇好好品嘗你的身子……”逐漸低沉的話語帶着強烈的暗示,讓祁溟月明白,到時的品嘗絕非今日這般,又在他頸邊落下一個吻,祁诩天笑得一臉肆意輕佻,“溟兒可是答應了?”祁溟月點了點頭,若解了連心,便不用再有所顧及。祁诩天滿意的輕笑,似乎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吩咐了馬車加快速度,往蔣瑤所說的淩山趕去。淩山所在的城鎮位于晔耀城的南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鎮子,在蒼赫的屬地之類并不起眼,但由于它毗鄰晔耀,距離皇城并不算太遠,地理位置十分占據優勢,故而此處來往客流不少,商賈聚集,看來很是熱鬧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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