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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頁(第1頁)

“你們究竟說的何人?他真有那麼可怕?”“小老弟,你不知道,那人當年在江湖中可是叱咤一時,攪起無邊風浪,處事又正邪難辨,若是惹上了他,還是自絕來的爽快一些,否則,待他手下血影一現,便無人可以活命,觸怒他的下場,隻有一個死字。”自诩老江湖之人,搖了搖頭,似是十分感歎,至今仍心有餘悸的模樣。“看你說的如此可怕,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我未曾聽過?”“那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你自然不知,那會兒隻要有他現身之處,便無人敢質疑他的話,他行事詭秘,殺人無數,但隻要不去惹他,也不會有事,可惜許多人都是自尋死路,那時有人對他畏懼萬分,也有不少人被他的手段折服,進而追随,他的手下能人衆多,在江湖中的地位簡直無人可及,便有許多人稱他為暗皇。”“暗皇?這就是他的名号?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不明擺着與朝廷作對?”“他沒有名号,”老江湖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繼續說道:“無人知道他的相貌年齡,也無人知道他的出身來曆,便是連暗皇的稱呼也是私底下叫的,在他面前,敬畏他之人都同他的手下一樣,稱他一聲尊主。”“你方才說見着他了?既然不知年齡相貌,你怎知那人是他?”“我當時見過一回,怎會不知,他戴的面具如此特殊,有何人不識,還有那身形,那氣勢,江湖中有幾人相似,小老弟啊,等你到了我的年歲便知道了,闖蕩江湖,看人可不能隻憑雙眼,還得靠别的。”得意的輕笑幾聲,老江湖顯然對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祁溟月隔着屏風,放下手中的酒盞,聽到此處,他才對父皇當年之事有了大約的了解。“溟兒都聽見了?”祁诩天為他添了些菜,見他不曾動筷,伸手取過他的酒盞,将其中的殘酒一口飲下,“你還未曾進食,不宜飲酒,父皇替你喝了。”祁溟月才要答話,面前酒盞已被拿了過去,眉梢輕揚,眼中顯出幾絲狡黠,他微微探身,将身前之人的酒盞取到手中,“禮尚往來,既然如此,溟月也替父皇喝了吧。”不等祁诩天阻止,他已将杯中酒液緩緩飲下,舔了舔唇邊的滋味,他擡首一笑,“父皇不也未曾進食嗎?為何隻顧着我?溟月不是那般嬌弱之人,幾杯酒還不至讓我倒下。”祁诩天搖了搖頭,眼中帶着笑意,繼續為他布菜,口中輕斥了一聲,“還不快吃,若是餓着了溟兒,心疼的可是父皇。”祁溟月舉筷,見到身前之人臉上的面具,又想起方才聽聞的話,開口說道:“今日才知父皇當年是何等的厲害,竟讓桀骜難馴的江湖中人至今都聞之變色,溟月卻是不如父皇,初入江湖,也隻得了個水月公子之稱,與暗皇想比,實在是差的遠了。”聽見他的笑語,祁诩天唇邊揚起些許弧度,“溟兒以為父皇不知嗎,才幾天時間,雲景昊已唯你馬首是瞻,将你當作了救星一般,你救了他的兒子,解了山莊之危,又身為天音傳人,雖現身才幾天,已令所有人歎服,”從他所得的情報看來,雲景昊還有琰青炎瑱都對溟兒十分信服,雲昊山莊之内,已隐隐有了以溟兒為首之勢,才入江湖,便已得到地位超然的雲昊山莊的支持,溟兒之能才方顯露,想起自己的往日,祁诩天繼續說道:“父皇被人稱為尊主,說來也隻是多殺了些人罷了,要想快速在江湖之中立足,殺人不失為一個好手段,當年死在父皇手中之人不知凡幾,溟兒如今知曉,可會覺得父皇嗜殺?”“父皇為人如何,溟月豈會不知,”父皇從不将旁人放在眼裡,殺與不殺隻是心念之間,又何來嗜殺之說,“何況溟月本就不是心軟之人,他人死活又于我何幹。”想當初他身在組織,執行任務之時也并非沒有取過他人性命,死在他手下之人,未必便比父皇所殺之人少得多少。“好一個與你何幹,溟兒果真與父皇心念想通,怨不得父皇怎麼都舍不得将你放開了。”放下酒盞,祁诩天傾身過去,在他唇邊舔吻了一番,嘗到口中醇酒的香濃滋味,還有溟兒唇瓣的柔軟,祁诩天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祁溟月張開唇,并不推拒,甚至迎着祁诩天的探索也回吻了過去,屏風之後的雅座内,并無他人,但隔着屏風,外頭的聲響仍是會傳入,此時放任父皇與他在此親吻,心中倒有些肆意的暢快。唇分,祁溟月喘息着才飲了一杯酒,忽而聽見屏風之外傳出了似曾相識的語聲。再遇“此處可還有雅座?”嬌柔的女聲帶着些冰冷的高傲,雖才見過一面,但祁溟月對她還有點印象,還有她的兄長阮天琪,不知他們可是去雲昊山莊參加天下大會,今日在此遇上,确也是巧了,心中這般猜想着,他頗覺有趣的發出一聲輕笑,繼續舉箸。祁诩天聽見那女子的話音,又見他如此,自然猜到定是相識,往杯中斟了酒,他舉杯問道:“可是溟兒的舊識?溟兒要不要出去相認?”他的話裡透着揶揄嘲諷,想到溟兒這段時日出宮在外,有了水月公子之号,又有多少女子為他傾心,眼前出現的這位說不定便是其中之一,不由眉頭微蹙。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已然不悅,搖了搖頭,“她是阮天琪之妹,紫憐姑娘,我與她隻是一面之緣,父皇又多心了。”阮紫憐在此,看來阮天琪也不會離的太遠。果然,女子話音方落,男子的說話聲也緊接着響起,都是沖着小二要座處的,此處酒樓生意看似不錯,應是時常滿座,眼下已無空處,兄妹二人正不依不饒的與那小二糾纏。“阮少主!這不是阮少主嗎!”先前叙述過往的老江湖顯然眼力不錯,見了阮天琪,連忙起身招呼。阮天琪轉身看去,隻見不遠處有不少江湖人士圍坐一桌,桌上已是杯盤狼藉,幾人帶着醉意臉色通紅的起身喚他,眼中便透出了些許輕蔑之色,口中卻似欣喜的應了聲,“原來是幾位前輩在此,天琪未曾瞧見,實在是失禮了。”“哪裡哪裡,阮盟主的為人大夥兒知道,虎父無犬子,阮少主劍術不凡人品超卓,是為武林中的後起之秀,今日有幸見了,是我等的榮幸,又哪裡敢以前輩自居,少主客氣了。”阮天琪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得色,正要再說什麼,卻見一處屏風之後緩緩走出一人,烏發銀袍,步履從容,那俊美優雅的模樣無人可及,赫然正是他心中牽挂之人!再無心與人虛應,他抛下了那一桌,快步走了過去,到了那人身前,見他唇邊帶笑正自轉身而來,心中一喜,“看來子堯與我真是有緣,在此都能遇上。”祁溟月才對祁诩天的醋意打趣完,見吃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去喚無爻下來,轉身而出,卻見阮天琪已站在了身前,仍是那般自诩風流的模樣,唇邊的笑意便不由淺了幾分,“在此遇上如此多的江湖同道,果真是有緣的很,阮少主正在找座處嗎,那邊就有。”掃了一眼正往此處打量的江湖人士,他指了指與祁诩天用膳的雅座之處,依舊含笑。“原來子堯早來一步,如此甚好!正好同坐一桌。”阮天琪自在流芳館内被琰青奚落之後,便再也未曾見過祁溟月,此時聽他所言,心中頓時無比欣喜,才要入内,卻被一人扯住了身形。“難道哥哥要抛下紫憐一人?”阮紫憐也瞧見了祁溟月,記起曾在路上偶遇,還有他歸還自己的紗帽,胸中便是一陣甜意,本以為再難相見,不料今日卻在此處相遇,聽得阮天琪上前搭話,卻不提自己,頓時急了。阮天琪皺了皺眉,對這妹妹又多了幾分不耐,敷衍的點了點頭,便又對着祁溟月一陣打量,“多日不見,子堯似乎比往日更顯不凡了,不久前才聽聞江湖中給了子堯一個水月公子的雅号,我看實在是貼切的很。”沒想到那日他為自己奏的竟是天音之樂,而程子堯竟是天音傳人,也莫怪他會有如此的風姿,言談舉止處處透着悠然從容,對自己這盟主之子也未稍加辭色,如此,卻叫他更被他的與衆不同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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