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傲天則是面無表情,就好像人家挑釁的根本不是他一樣,但稍微熟知他性格的人就知道,他應該是在等待最合适的反擊機會,可惜,有的人不知分寸,以為有個太子妃的女兒就了不得了,似乎完全忘記了,萬語還隻是太子妃,不是皇後,要廢了她根本就是風皇一句話的事情。“萬太師以為哪裡不妥?”風皇危險的眯起雙眼,他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别怪他不顧君臣之情了。“回陛下,皇城儲糧庫的重建是迫在眉睫且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原本臣也不應反對,但昨晚微臣接到密保,邪相私下召見了何健,臣想了整整一晚也想不出來邪相為什麼會召見他,原本還以為隻是例行公事,微臣也就沒有多想了,可現在邪相誰都不推舉,偏偏推舉一個不是很有建設的何健,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還望陛下聖查。”丢給邪傲天一個得意的眼神,萬太師條理清晰的陳述道,看似平常,卻處處都在陷邪傲天與不忠不義,天下誰不知道風皇氣量狹小,連親生兒子都容不下,豈能容忍臣子拉幫結派?朝堂一時間陷入詭異的寂靜中,每個人都夾緊了尾巴,生怕牽連到自己,這種時候,不管是誰被牽連進去,下場都隻有一個,死!風皇一臉莫測高深的看着傲然站立在群臣之首的邪傲天,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而邪傲天也沒有出聲反駁,就站在那裡任由别人打量,僅氣勢上不知道就比某人強了好幾十倍。“對于太師的說辭,不知邪相有何要說的?”很久後,風皇終于沉聲打破了快讓人窒息的沉默,一雙眼睛如利刃般緊緊鎖定邪傲天俊美成熟的臉臉龐,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臣無話可說,昨晚臣的确是召見了何健,也告訴他會在今天的朝會上推舉他負責儲糧庫的建設,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陛下如果認為臣是結黨營私,臣無話可說,隻是臣有些事不明,想要請問太師,不知道可否?”邪傲天淡淡的掃一眼等待他答案的風皇,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豈會不清楚彼此的性格,不過,他是永遠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哦?”風皇挑挑眉,示意他問下去,邪傲天冰冷的視線在轉到對面的萬太師身上的時候,瞬間變得銳利鋒寒,讓人不敢直視,性感薄唇輕輕蠕動,下一秒,清冷的嗓音飄進在場每一個人耳朵裡。“本相召見何健之事乃是機密中的機密,不知道萬太師是怎麼知道的?以及,萬太師既然職責本相結黨營私,本相可否請問,草根出生,手上有沒什麼實權的吏部尚書有什麼能讓本相圖謀的?最後,本相聽聞前不久萬太師的女兒太子妃為了給被犬子無涯打傷的弟弟報酬,不惜犧牲肚子裡的孩子誣陷犬子,還請太師給本相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别怪本相不顧同朝之誼。”邪傲天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康強有力,擲地有聲,特别是說到太子妃誣陷邪無涯那件事的時候,身上冰冷溫和的氣質瞬間被讓人喘不過起來的強勢所取代,不管他說的是不是事實,這件事恐怕都不會善了了,天下誰人不知邪相護短?以前邪無涯尚且是廢物的時候他就從不允許别人在他的面前說邪無涯半句不是,現在邪無涯一飛沖天,無疑已經成為天羽學院這一屆的學子中最出色的一個,他更是不可能容許有人欺辱于他了。萬太師也不是蠢的,人家已經說得這麼清楚明白,如果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他這幾十年真的白活了,隻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邪傲天居然設下這麼個陷阱等他往下跳,所謂結黨營私,雙方必須有所圖,放眼整個朝堂,似乎隻有何健才是草根出生,而且手中并無實權,邪傲天身為堂堂丞相,位極人臣,豈會自降身份與他結黨?這根本就是他早計劃好的,還有語兒的事,種種迹象表明,那根本是風皇為了陷害邪無涯而設計的,可這種時候,風皇豈會為了個太子妃得罪邪家?今日他怕是徹底敗在這裡了。“萬愛卿怎麼不說話了?朕也很想知道答案。”風皇微眯着雙眼,既是催促,也是警告,催促他解釋前幾個問題,警告他最後的問題别亂嚼舌根。“臣…臣…”冷汗滑落臉頰,萬太師肥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他難道能說派了人十二個時辰監視邪家?都怪他太粗心了,沒有想到何建的草根之身,現在怎麼辦?“混賬,枉你還是一朝太師,去做出如此卑鄙拙劣的事情,給朕滾回去面壁思過,三月内不許上朝,扣除一年的俸祿以示懲戒。”風皇猛的站起來憤怒的斥責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是白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也不可能再繼續沉默下去。“是,微臣遵旨。”萬太師驚恐的抹了把冷汗,灰溜溜的推了下去,這種結果已經算是最好的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至少他的太師之位還在啊。邪傲天冷眼看着做作的君主,唇角勾起個嘲諷的弧度,已然猜到,因為無涯的事情,風皇已經開始忌憚他,并準備對他下手了,否則今日也不會任由萬太師誣賴他,說不心寒是騙人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最後卻…人心難測,帝王心更是深不見底,變幻莫測,君臣之間,豈會有最純粹的友情?造訪邪家“這裡就是邪家嗎?不比你的王府小呢。”夫夫倆騎在奔雷上,邪無涯擡首好奇的打量着邪家莊嚴肅穆的大門,記憶中,他好像從來沒有如此安靜的看過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對它的印象除了委屈以外好像在也沒有其他,連他都有點替以前的邪無涯叫屈,十幾年來他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啊。“邪家乃是四大家族中位居首位的家族,府邸怎能寒酸?我的王府可不敢跟邪家比。”抱着他跳下來,風刑天随口調侃道,不過也差不多是事實啦,不論是家族底蘊還是家族中的隐世高手,戰王府絕對是比不上邪家的,但若是論戰鬥力和防禦力,隐于王府暗處的鐵甲騎士團明顯要比邪家的家衛強多了。“呵呵…走吧。”丢給他一個愛嬌的眼神,兩人十指緊扣,緩步走向敞開的大門。“戰…戰…無…無…無涯少爺!”門口的兩個家丁看到兩人,結結巴巴大半晌才說完才終于叫出邪無涯的名字,兩人的身體抖的就跟篩糠一樣,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以前邪無涯是廢物的時候,邪家誰沒欺負過他?連這些家丁也不例外,可先在邪無涯今非昔比,不再是廢物不說,還是堂堂的戰王妃,是戰王風刑天捧在手掌心上最摯愛的珍寶,萬一他給他們來個秋後算賬,他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兩人砍的啊。“父親在家嗎?”兩人相視一笑,用膝蓋想也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邪無涯無奈扶額,他今天可不是來跟他們計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回回回…回…”“碰…”這次更絕,回了半天,兩個家丁居然給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邪無涯腦門兒瞬間一黑,尼瑪他有那麼可怕嗎?“呵呵…”風刑天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無涯應該很憋屈吧?“笑個屁,走啦。”黑着臉甩開他的手,邪無涯狠狠瞪他一眼,徑自走了進去,至于那兩個悲催的家丁,他大爺沒那個閑工夫去理會。“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邪家客廳内,邪無清的母親甯氏,以及幾個嬸嬸正聚在那裡閑聊,甯氏的丫鬟突然尖叫嚷嚷着跑了進去,接收到妯娌們好笑的眼神,甯氏臉上的笑容瞬間被難堪取代,她出生低微,一開始本就很不得家中長輩喜歡,這些年來處處表現自己,為的也就是能在同輩和後輩,不再讓人低看,卻不想,多年的辛苦經營竟如此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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