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濃,不僅日光被拉長了時間,就連整個大地都綻放出鮮嫩的色彩,本就郁郁蔥蔥的校園,枯了一整個冬天的樹枝,早光明正大的抽出鮮嫩的綠芽。
脫去沉冗的冬裝,學校裡有種煥然一新的鮮亮。
闵其延伸了個懶腰,看着主幹道上來來往往的學生,感慨說:“我現在是有點兒能明白,你為什麼要在學校裡教書了。”
傅時浔握着方向盤,因為正值放學,人流車流都很多。
車子行駛的速度并不算很快。
“看看這些充滿活力的而孔,跟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哪怕再蒼老的心,都會跟着變得年輕吧,”闵其延将車窗降了下來。
因為北安大學太大了,而且有好幾個學校,所以學生基本人手一輛自行車。
傅時浔:“這麼羨慕的話,你也可以來。”
闵其延輕呵了兩聲:“那還是算了吧,我在骨科上班,都有點兒煩了。這教書育人的事兒,還是留給您傅大教授吧。”
傅時浔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靜如水。
隻是這次,闵其延明顯有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他随口問道:“對了,你和那位,你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
“誰?”傅時浔愣了下,淡然反問。
“别跟哥們裝啊,你知道我問的是誰,”闵其延直接在他肩膀上來了一下。
傅時浔不悅道:“開車呢。”
闵其延舉手:“好、好,你好好開車。不過說真的,我現實生活中,除了你那位弟媳婦之外,可再沒見過能跟她比的姑娘。而且這兩人還美的各有風格,你弟媳婦那種的,屬于是人間富貴花,明豔又張揚。”
“阮昭就不一樣,美的就像古典畫上走出來的那種江南美人,”闵其延停頓了下,補充道:“我說的是長相,單純長相來看。”
他可是親眼見過阮昭,是怎麼教訓人的。可不敢,真把這位姑娘當成是那種柔軟無助的小白花。
傅時浔似乎有些不耐煩,眉頭緊蹙着,低斥道:“閉嘴,有你這麼讨論别人的。”
“哥們也沒說别的啊,這不是羨慕嘛,”闵其延笑了起來。
傅家的兄弟兩人,相較于至今還單身的傅時浔,傅家那位二少算是英年早婚的典範。
闵其延笑着說:“别的不說,你以後要是找媳婦,最起碼長相就不能差弟媳婦太多吧,要不然這妯娌之間,都不好相處了。”
“滾。”傅時浔終于忍不住。
闵其延嘴是損了點,不過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兩人終于到了學校食堂,一路上遇到不少認識的老師,點頭打了招呼,終于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闵其延歎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來食堂吃飯的原因,太引人關注了。”
傅時浔聽着這不要臉的話,冷不丁嗤笑一聲。
“我說的是你太引人關注了,”闵其延從兜裡拿出濕紙巾,将筷子擦了擦。
闵其延:“你跟阮昭最近沒見而嗎?”
終于傅時浔忍無可忍:“你有完沒完了?”
“看來是沒見而,”闵其延點頭,但是下一秒他表情特别得意的說:“其實,我前兩天還在醫院見過她。”
傅時浔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捏緊。
許久,他聽到自己冷淡的問:“她怎麼了?”
闵其延慢悠悠擦完筷子,終于憋不住的笑了出聲:“她當然是陪雲霓去醫院拆石膏,要不然你以為她去醫院幹嘛。”
那天闵其延上班,她們正好過來。
雲霓的手本來就是骨裂,沒那麼嚴重,所以打了一個多月的石膏,差不多也就養好了。
當時闵其延正好換班,就陪着她們一塊去拆了石膏。
還順便聊了幾句。
他有些同情的望着傅時浔,問道:“想知道我們聊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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