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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第1頁)

賀蘭槐心中一動,窦崇成讀書上略有些天賦,保不齊能中舉。以窦家的财力,隻消中了舉人,便可正經做官。實權官可不是窦元福那般捐官,是不許在原籍呆着的。去到别處,或進京活動,少不得說起官話來。故她一聽就上了心,笑道:“我還沒聽過官話呢,煩請先生說兩句,且叫我們開開眼。”史柔沖賀蘭槐點點頭,看了眼屋中插瓶的梅花,念了一首小調道:“梅殘玉靥香猶在,柳破金梢眼未開。東風和氣滿樓台,桃杏拆,宜唱喜春來。”管平波:“……”我勒個去,這不就是普通話麼!?雖然音調略微有些不同,但她每一個字都聽的懂啊!合着她要穿到京城,就可冒充神童了……能冒頭的機會,管平波是從來不放過的。待史柔念完,立刻笑道:“說起官話,家父也教過我幾年,隻說的不大好。”窦向東:“……”這貨怎麼什麼都會!?面上不動聲色的道,“說幾句叫先生點評點評。”管平波笑着念了一首蘇轼的定風波,史柔撫掌笑道:“奶奶已說的極好,隻略略有幾個音再學學就好了。”看着窦向東滿意的眼神,張明蕙深深歎了口氣。多年來她死死壓着妯娌們,萬沒料到被一個小妾比了下去。民間常道,子孝不如媳孝,這是假話;可一個好媳婦能替丈夫掙體面,卻是真的。張明蕙低頭沉思了一回,嘴角忽然溢出一抹冷笑,你既日日出得了風頭,我便借你一陣風,助你扶正如何?實缺張明蕙的法子十分簡單,練竹不能生育是她的緻命傷。隻消把家中将要扶正管平波的謠言放出去,依着管平波受寵的程度,妻妾兩個自然而然的便會生出龃龉。或許此次無事,終歸是紮下了根刺,早晚要翻臉的。下人們本就多有議論,張明蕙再推波助瀾,登時就在家中炸開了鍋。自古以來,豪門世家皆不乏是非。肖金桃當家多年,生生被張明蕙分去一半權柄,固然是張明蕙夠精明,卻更是窦向東的明示。窦向東迎娶肖金桃時,僅為富戶,憑借自身努力,周旋于曆任州官之間,方創下了這份家業。憑誰發家,都逃不過厚積薄發的過程,故窦家媳婦出身皆有限。娘家敗落的練竹不提,肖金桃家也不過小康。肖金桃的私心窦向東看在眼裡。要一個尋常婦人大義凜然的不為自己兒子打算,那是強人所難。何況窦元福也沒有感天動地的孝心。但窦向東一直頭腦清明,休說窦元福夫妻确實勝過窦宏朗,便是他平庸些,隻别差窦宏朗太遠,他都會為正子嫡孫保駕護航。世人重嫡長,并非禮法,僅不願家中生亂而已。就似皇家,偏疼幼子的下場,便是朝廷龍争虎鬥、不得安甯。窦向東搶家産時,對着隔房兄長毫不留情。待到自己養了兒子,又想着兄友弟恭了。隻是既做了家主,許多事少不得擔起來。窦向東志存高遠,更要把規矩做到了極緻。否則,兄弟必然你死我活。故,他替長孫定了與窦家門當戶對的沈家。明面上的大珠寶商,實際在鹽鐵生意裡亦有一份子。如此一步步加重長子的籌碼,逼的肖金桃母子退讓。然而,張明蕙暗中的動作讓他有些不滿。管平波不過一個妾,活潑些,招人疼些,卻與練竹胡三娘并沒有過多的區别。窦宏朗妻妾三個皆無背景,不是窦向東刻意為之,卻也成了事實。窦向東不願兄弟阋牆,故擡舉長子;可亦不想窦宏朗與窦崇成兄弟兩個将來隻能看兄長臉色過日子。肖金桃為窦家兢兢業業半輩子,張明蕙如此作弄窦宏朗,她豈肯幹休?若不為她出頭,更是逼的窦宏朗反抗了。自家兒子自家知道,窦宏朗還真不是個有野心的人。聰明人的想法總是相似。面對家中乍起的流言,肖金桃立刻親來二房安撫,她拉着練竹的手柔聲道:“你妹妹伶俐了些,咱們家又缺女孩兒,少不得偏疼一二。隻是再疼她,也越不過你去。你休聽下頭人胡言亂語,她若真起了混賬心思,我第一個不饒她。”練竹初聽珊瑚回報,着實驚出了一身冷汗。論起娘家,她遠不如管平波,至少管家可不用窦家養活;論起個人學識,更不消提。想來想去,都覺得沒了活路。卻是管平波聽了信兒,直進門跪在她面前道,若有此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又細細與她分說,她們鬥起來,傷的是二房元氣,必是張明蕙弄鬼。方暫壓下了心中不安。練竹有一樁好處,她沉得住氣。心中縱然百般疑惑,卻不輕易表達,反倒同管平波說了許多好話。此刻聽得婆婆的承諾,更要展現知書達理,遂道:“我原以為此話隻在下人間流傳,不想驚動了媽媽。”說着,眼圈一紅,“我與平波終身都在窦家,不料竟遭如此算計。她也太歹毒了些,平波還沒她兒媳婦年歲大,她就下這樣的毒手。既是媽媽知道了,我也不瞞着,媽媽不替我們姐妹做主,我是不服的。”肖金桃陰着臉道:“你阿爺要護着他們兩口子,我有什麼法子!”練竹咬着嘴唇,眼淚顆顆的掉。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她自問妯娌十幾年,沒有不敬長嫂之處,張明蕙卻行此陰毒手段。挑起她與管平波之争,她們姐妹兩個誰犯了傻,誰就遭殃。窦家當真不會休她麼?倘若她先與管平波鬧将起來,窦家頭一個收拾她。而張明蕙有兩個兒子,又能奈她何?此等小錯,不過罵上兩句罷了。練竹心中越發酸楚,一樣的妯娌,人家有兒子她沒有,隻好白被人欺辱,橫豎都是她的錯,無處訴冤屈。肖金桃聽着練竹的哭聲,沉默不語。窦家今日的豪富,有她無數辛勞。窦向東還在,窦元福就敢在她頭上動手。翌日……深吸一口氣,肖金桃沉聲吩咐寶珠:“請你們管姨奶奶過來說話。”管平波被人從演武場請回來,連帶陸觀頤,皆感到二房氣氛壓抑。管平波輕笑一聲:“些許小事,何足挂懷?”肖金桃看了管平波一眼,道:“你倒輕巧。”管平波笑了笑:“我是從來不藏拙的,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藝都擺出來給你們過目。今日亦實話實說,此事除了心裡惱一陣,再無他法。我便是想去大嫂屋裡鬧一場,苦沒有證據,反顯得我無理取鬧。”陸觀頤亦笑道:“大家大族糟心事總不少,心寬些罷了。”肖金桃沒笑,斜睨着管平波道:“你休同我裝瘋賣傻,此事不單為此事,旁的又如何?”管平波道:“天下做父親的人,哪個不是對子孫抱有不切實際的期望?可我說句要緊話,咱們二房捆起來,休說同阿爺比,同大哥都比不過。咱們家的鹽鐵一塊,媽媽并我們老倌,有摸到過邊麼?”此言一出,肖金桃的臉色登時黑如鍋底,冷聲道:“莫不是你半點不急?”管平波反問:“急有甚用?如今唯有靠着老倌自己長進罷了。好男不吃分家飯,此話說的有些不通世故,可做父親的,自是喜歡有出息的兒子。我們女人家,不過是别拖後腿,莫不是阿爺那等人物,看哪個兒子好,看的是他的老婆不成?”肖金桃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就是知道,心裡才惱。窦向東從不讓窦宏朗涉及鹽鐵,便是死死把他擋在了門外。憑她在家殚精竭慮,也無法挪動乾坤。想到此處,不由灰心。老婆終究不如兒子親,與他同床共枕幾十年,到頭來,半點信任皆無。陸觀頤見肖金桃與練竹垂頭喪氣,笑道:“若論家裡間妯娌鬥法,我卻是熟悉。外頭的事我沒主意,家裡無傷大雅的添堵麼,隻怕我比你們都老練些。”肖金桃沒甚興緻的道:“且說說。”陸觀頤道:“大嫂想讓二嫂與小二嫂起争執,兩位嫂嫂偏不如她的意,偏表現的比往日還親近不就行了?”練竹道:“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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