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讪讪道:“我……我隻是怕她亂說。”中年男人疑惑道:“他們怎麼了?”翟姚欣看着翟父的眼睛,堅定說道:“父親,他們将我賣至青樓。”繼母嗤笑道:“笑話!好好的,我們怎麼會把你賣到青樓去。”翟父臉上滿是震驚,看向這位新娶的繼室。正文卷好人哪有去青樓的女兒從小跟自己生活在一起,是什麼脾氣和性格,他還能不了解?不可能會編造這種謊言。這位新娶的繼室,原本是一位老太爺的她的家人是我翟姚欣看向翟父,堅定道:“父親,因為三位俠士是暗中将女兒救出來的,所以女兒的賣-身契還在那老鸨手裡,上面有王氏的手印,女兒懇請父親去要回來。”中年男人再也忍不住,怒拍桌子:“荒唐,王氏,你真是蛇蠍心腸。老夫要休了你,将你轉交官府。”王氏千算萬算,獨獨忘了賣-身契這茬,有些驚慌:“夫君,是我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好在姚欣也沒出什麼大事。驚動官府,也隻會鬧得咱家名聲不好。姚欣還未出嫁,被壞了名聲,說進過那種地方,還怎麼嫁人?”這話也猛得提醒了翟父,欣兒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不能看她受苦,悲憤道:“你知道這些,竟還将她賣到那種地方?”忽得看到惑雪幾人,說道:“三位公子,我家欣兒既然受了幾位的救命之恩,老夫願讓她以身相許。”夏梓塵與影凡對視一眼,夏梓塵慌忙賣了惑雪:“那個,救人的是惑兄,與我二人無關。我們也隻是聽她命令做事。”惑雪氣得踢了夏梓塵一腳,狠瞪他一眼,就這樣沒擔當,還想讓她當藥童?做夢吧!但眼前,應該先解決這個麻煩。古人就是迂腐,救個人非要以身相許,也不考慮人家看不看得上。惑雪讪笑道:“隻怕在下要拂了老伯的好意。在下已有婚室,家裡有一妻四妾。”翟父有些驚訝:“看公子這般年輕,竟然已經成親了?”夏梓塵萬分鄙視他,一個太監,還一妻四妾……騙鬼吧……以後再也不相信小惑子的任何話了,沒一句實話。惑雪笑着點頭,那眼神令人相信,這是真的。“在下的家人想早些抱孫子,做兒子的也不好忤逆,便早早成了親。在下并不小,已經十八歲,隻是在下看起來年輕。”翟父驚訝道:“老夫還以為小公子才十四五,沒曾想竟然十八了。不過沒關系,小女承蒙您相救,願意以身相許為妾。我們家本來家境就不好,能嫁給公子為妾,已然是我們高攀了。”惑雪隻想吐血,還有上趕着當妾的……她想說不喜歡她,又怕傷了對方的心……“這個,在下不好做主,得問過家人才行。”“公子的家人是誰,老夫明日攜小女登門拜訪。”惑雪快給他跪了,他這是女兒嫁不出去了嗎……話音剛落,一隻鷹隼飛到影凡肩頭,一個高大的身影随之出現,冰冷的聲音響起:“她的家人是我。”帝無垢狠狠瞪了三人一眼,那眼神明顯是在提醒他們,回去再算帳。夏梓塵很沒骨氣道:“師兄,這一切全是惑雪的主意,是他非要送這位姑娘回來。”惑雪恨不得掐死夏梓塵。帝無垢目光掠過惑雪,淩利的看向翟父,翟父迫于那氣勢,再也坐不住,急忙站起來,竟然有種想跪地膜拜的沖-動。強撐着脊背說道:“這位公子的家人到來,那是再好不過。不知閣下意下如何?”正文卷在衆人面前接吻帝無垢冰冷說道:“自然——不行!”翟父有些錯愕,他女兒論起來,也是附近幾條街的一枝花,長相漂亮,對方竟然看都沒看,就拒絕了……王氏幸災樂禍道:“人家是什麼樣的家室,怎會納一個從青樓逃出來的女人為妾。雖然沒有失去清白,但那種地方,可不是正經女孩子去的地方。”中年人臉色更難看了,怒道:“這都是誰害的?”惑雪看翟姚欣有些尴尬與局促,急忙安慰道:“不是這個原因,我們家并不在意這些,隻要姑娘内心純良,便是好人。”翟父臉色一喜:“那是什麼原因?”沒等惑雪想出拒絕的原因,帝無垢冷着臉強硬說道:“原因便是,這位惑公子是斷袖。”惑雪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沒想到帝無垢的理由竟是這個……太丢人了!“我才不是斷袖。”惑雪立刻便去反駁。翟父尴尬笑道:“公子說笑了,這位惑公子儀表堂堂,已有妻妾,怎麼會是斷袖呢?”帝無垢淡淡說道:“妻妾不過是遮人耳目,斷袖又怎會寫在臉上?”惑雪嘟着嘴委屈地看向帝無垢,強調道:“我不是斷袖!”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大俠形象,就被帝無垢一句話毀于一旦了……帝無垢臉上一抹邪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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