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原本非常樂觀的裴斯越發現事情有些不妙。
發現自己穿成渣攻在之後,裴斯越為了妥善地保住自己的小命,打算等劇情穩定之後就開始抱主角大腿,曾經原主留下的恩恩怨怨他願意努力償還,隻要江景辭願意将來饒他一命。
可眼下這是個什麼情況?劇情不可控?必須要完成渣攻的劇情?
可剛剛他把江景辭從器材室裡放回家也沒有發生任何事啊!
裴斯越兩條眉毛都快絞在一起了。
就這麼焦躁了一會兒,裴斯越又離奇得冷靜了下來。
隻要劇情沒有必須完全按照原文内容發展,他就肯定能找到機會在主角面前刷到好感度,就算偶爾不可控地冒出幾句渣攻語錄又怎麼樣,總比像原文一樣對主角造成實質性傷害要強。
不過十來分鐘,謝岸玲就端着梨湯上來了,将梨湯放下之後看裴斯越的臉色似乎是好了一點了,才笑盈盈地再次開了口。
“你還記得你杜阿姨家的兒子嗎?”她問。
裴斯越絲毫沒有印象,隻好冷着臉沒說話。
謝岸玲也不在意,繼續道:“就是你原原哥哥啊,孟慶原,你小時候還和他一起上過美術班呢,皮膚特黑,半個非洲人那種程度,不記得了?”
提到“孟慶原”三個字,裴斯越終于想起來原文中确實有這麼個人。
孟慶原和裴斯越兩家父輩算是世交,倆小孩兒雖然從小不怎麼對付,但也是磕磕絆絆地一起長大了。
後來孟家因為将産業重心放到國外之後就移民了,裴斯越和孟慶原已經有一兩年沒再見過。
見不到卻沒有淡了感情,孟慶原向來自诩裴二少唯一至交好友,時不時就要在微信上噓寒問暖一番。
然而裴二少本人并不太領情,一直覺得這貨就是個腿毛特長的猿人,但架不住“猿猿”對這段友情的死纏爛打,倆人的關系也一直保持到了現在。
哦,“猿猿”就是“原原”,是裴二少根據外貌特點給這位發小起的外号。
孟慶原是在幾天之前才知道裴斯越竟然娶了一個男人為妻,大為震驚了好幾天,然後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整個人變得猥瑣了起來,經常給裴斯越發一些ghs的男男小視頻。
原文中的裴二少原本對此是不屑一顧的,他已經心有所屬,對于江景辭隻有憎恨和嫉妒,雖然對方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但裴二少至今沒有對他動那方面的心思。
要怪都怪孟慶原。
之前裴二少對于江景辭,無非是讓他受一點皮肉之苦,但江景辭是個不怕疼不怕苦的硬茬兒,被裴二少這麼明裡暗裡的折磨了半個月,愣是一句軟話都沒說過,見到裴二少的時候甚至一次比一次冷淡。
這一次白向忻當衆拒絕了裴二少的告白,裴二少是徹底恨極了江景辭,翻來覆去地思考來思考去,也不知道是哪裡的筋不對勁,竟然向孟慶原袒露了心聲。
孟慶原一聽說自己發小竟然受了這麼多委屈,立即同仇敵忾地也痛恨起江景辭來,他眼珠一轉,想出了個鬼主意——
既然江景辭打不服,那麼可以羞辱他啊!
哪個男人願意做小伏低當别人老婆?喂點藥扒光了,幹得他連話也說不出來,看他到時候還硬氣得起來!
裴斯越想到後面即将發生的劇情,愁得頭都要掉下來了。
“你小時候啊,還送了你原原哥哥一個大猩猩玩偶呢,還說送他一個親兄弟,诶呦,可笑人了。”謝岸玲想起往事,嘴角翹得高高的。
裴斯越明知故問:“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
“他和他媽媽這禮拜回國了,說好了明天來咱們家吃飯呢。”
“哦。”裴斯越應了一聲,将身體轉了個方向,背對着謝岸玲。
謝岸玲原本想親自喂兒子喝湯,看到裴斯越這個樣子隻好悻悻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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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夢工廠一樓,剛剛蹭吃結束的鄧曉茸打了個上班卡,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掏出手機再一次緊緊盯住剛才偷拍的照片。
路過的一個同事從後突襲,突然指着他的手機亂叫:“卧槽這不是裴家的二少爺嗎?你哪來他的照片?”
鄧曉茸立馬将手機收了起來,警惕地瞪了對方一眼:“咋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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