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裴斯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的?
昨晚的江景辭就像是被惹急了狗崽子,不僅膽大包天地用領帶綁住了他的雙手,還逮着他的嘴又是咬又是吸,嘴唇本就是肉質嬌嫩的地方,被那樣蹂。躏一番,眼下簡直慘不忍睹。
裴斯越擡起手輕輕碰了一下紅腫起來的部分,頓時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崽子簡直是要反了天了。
“江景辭!”裴斯越從浴室出來,每說一句話嘴唇都疼得厲害,這讓他更加火冒三丈,“你把我弄成這樣,我今天怎麼上學?”
就他現在的這張香腸嘴,任誰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他渣攻的臉面往哪擱?
江景辭身為罪魁禍首,倒是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他吊兒郎當地叼着面包片走過來,将手裡的牛奶遞給裴斯越。
“來,喝奶消消氣。”
裴斯越鼓着臉,兇巴巴地怼了他一句:“我現在要的是消消腫。”
他原本想把牛奶瓶扔到地上以示自己的憤怒,可又覺得犯錯的是某人又不是牛奶,何必連坐無辜。于是他隻好接過牛奶瓶,捏在手裡狠狠地攥了幾下。
以
這一小動作倒是讓江景辭發現了,他将面包片吃完,用一種通情達理的商量語氣說道:“别生悶氣了,我讓你親回來還不行?咱倆都是香腸嘴,别人就不能說什麼了”
親回來?想得倒美!
裴斯越冷哼一聲,“你把我的嘴弄成這樣,我也要在你身上留個戳。”
按照原文中的劇情,裴二少發現可以用道具折磨江景辭之後,便每天開始樂此不疲,一到晚上就要按着人嘗試一下新東西,不但在江景辭的身上留下了各種痕迹,他還趁着江景辭失去反抗能力的時候拍了很多照片。
雖然昨晚的領帶派上用場了,但使用對象卻是錯的,裴斯越擔心這段劇情不會那麼輕易混弄過去,便打算把江景辭也狠咬一口。這麼做不但能為自己的嘴唇報仇,還能趁着他睡覺的時候拍照片完成必走劇情。
“蓋戳?”江景辭嘴角翹着,像是來了興緻,“往哪兒蓋?”
裴斯越猶豫了一下。
自己要是咬江景辭身上,那麼這枚牙印就不會被别人看到,達不到讓别人也笑話他的目的,若是同樣也咬在嘴唇上,那麼自己的犧牲是不是有點大。
畢竟咬得同時也相當于接吻了。
“咬脖子上吧,”裴斯越選了個絕佳的位置,表情凝重地招了下手,“你自己過來。”
對于蓋戳這件事,江景辭倒是非常配合,他老老實實地靠近了半步,為了方便裴斯越下一步的動作,還故意将頭向後仰了仰。
少年的脖頸修長,喉結随着他的呼吸輕輕地動了一下。
如果在這個位置留下一個紅痕,說不定連臧齊都要把他叫到辦公室教育一番。
裴斯越壞笑一聲,深吸一口氣,打算挑個沒有血管的地方下嘴。
要是不小心弄成血光之災可就不好了。
但江景辭的皮膚太白,脖頸上的血管全部清晰可見,裴斯越擰着眉觀察着,竟一時之間沒找見地方下嘴。
這時候江景辭的喉結再次滾動了一下,幅度比剛剛要大得多。
裴斯越的臉距離他的脖頸非常近,他可以感受到對方清淺的呼吸噴薄出熱氣,就像是粘在皮膚上的幾片絨毛,弄得他心猿意馬,身體逐漸開始出現變化。
“你别動啊,”裴斯越責備道,“你總是動我怎麼咬得準?”
江景辭像是終于忍耐不住一樣,身體向後退了半步。
他的呼吸稍微有點快,耳朵尖尖莫名有點紅,“這個戳你晚上再蓋,不然上學要遲到了。”
咬個牙印就是幾秒鐘事,怎麼就扯到遲到上了?
可裴斯越向來重視江景辭的學習,一聽到要耽誤早讀,他點了點頭,仿佛皇帝開恩般:“那行,今天我請假不去了,等嘴巴好了再去,你可以走了。”
江景辭也“嗯”了一聲,走之前走過來揉了揉裴斯越的頭發。
裴斯越立馬惱怒起來:“幹嘛碰我頭發?”
先有陸沨把他認成一條狗,後有江景辭摸狗一樣摸他。
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這麼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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