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們還活着!”溫婉兒叫道,卻一不小心碰到了腿傷,吃痛不已。大難不死,蕭錦杭和溫婉兒就這樣從鬼門關走了一次,兩個人都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了,相信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使兩人輕易分開。蕭錦杭為溫婉兒将濕漉漉的頭發别到了耳後,溫柔的模樣,在陽光之下就好似平常夫妻一般。“這裡景色真美,不如我們别回去了,在這裡做一對神仙眷侶吧!”蕭錦白說道,用手捧着溫婉兒的臉,無比寵溺。“那怎麼可以。”溫婉兒說道,雖然自己也喜歡這裡,可是不能讓蕭錦杭為了自己,放棄他的地位,和他那顆誓死守護大魏的心。想到那在懸崖上的深情告白,溫婉兒的臉頰上似乎有了淡淡的紅暈,便往蕭錦杭的懷裡縮了縮。“疼——”蕭錦杭吃痛。“你怎麼了?”溫婉兒快速反應過來,看着蕭錦杭依舊有着血迹的左臂,便想到了前幾日他受傷的事情。“對了,我去漠北給你拿草藥——”溫婉兒突然慌了神:“我的草藥呢!錦杭我的草藥不見了!”那聲音焦急不已,說出話時整個人都哽咽了。溫婉兒的舉動讓蕭錦杭想笑卻又想哭,他一把将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溫婉兒攬在懷中,點了點她的鼻頭:“傻瓜。”“你忘了我手下有暗衛了嗎?若不是他們找解藥,我也不會這麼早就醒來啊?”蕭錦杭解釋着,當時他的确身負重傷,可是就在與宮卓凱率領禦林軍還未出邊境時,他就已經派暗衛進入漠北城中去了。以他們的實力,不到一日半的時間,就将解藥找到。再而漠北還有木提,也算是朋友,他懂漠北毒藥的原理,以毒攻毒,因為蕭錦杭在那天下大雨之後,便醒來了。也就是溫婉兒絕望而走的那一刹那,被大雨淋盡了回憶,後被溫穆久攔下的時間,好像也就差那一瞬。當時是翠兒在照顧着他,但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已經醒了,一是因為還未痊愈,要徹底将毒排出還需要一定的時日。“壞人。”溫婉兒聽着蕭錦杭的話,心中的小小不滿似乎在漸漸萌芽。“我怎麼能是壞人呢?”蕭錦杭挑逗的說着,雖然他看的出來溫婉兒此時更擔心的是他的傷還疼不疼。“我也沒多疼,再說都快好了。我們去找出路吧,估計這幾天失蹤,皇上他們很着急。”蕭錦杭依舊以大事為重,與溫婉兒站起身,并肩前行。他們這幾天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态,因此究竟是過了幾天幾夜他們也不清楚。而河的另一邊,溫穆久依舊派人搜尋着,無數将士都下水尋找過,卻依舊未果。自從得到消息之後,馬家兄妹和宮淮也來到了此處一起帶人搜尋。本以為人多力量大,可是從蕭錦杭溫婉兒掉下懸崖的那一天算起,已經四天三夜了。“婉兒!”“齊王殿下!”“齊王妃!”因為身份地位都不同,将士們與溫穆久宮淮等人的叫法都不一樣。“蕭錦杭,你在哪裡!”馬曉晨比溫穆久在這裡尋找的日子少了一天,不過他内心的着急确是不比在這裡的衆人少一分。畢竟蕭錦杭是他的好朋友,着急的時候,什麼身份地位,命才是最重要的!這些天的搜尋,将士們的嗓子都喊啞了,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似乎若是找不到蕭錦杭,大魏的将士都要将時間奉獻在這裡。但是河道如此廣闊,這一頭的聲音無論如何也是傳不到對岸去的。“溫公子,我們不應該在這裡坐以待斃!”宮淮提出意見。這河這麼大,人怎麼可能就在一個地方呢?水随波逐流,人若是死了,屍體也會水的流淌而漂走,守在一個地方,是萬萬不可取的!“是啊,不如我們分開去尋找!”馬曉婕随聲說道。看着溫穆久心急的幾天未合眼,她也便心疼了。不管是懸崖,還是這裡的一番景色,大魏的人是沒有來過的。這就是屬于一個未至地界,現在來尋找兩個人,的确很難。溫穆久聽了他人的意見,覺得也有道理,與此同時,蕭錦白又調了些禦林軍來到這裡,并說一定要見到蕭錦杭,哪怕是屍體,也要帶回來!蕭錦杭生死未蔔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邬樾的耳朵裡,作為漠北清晨的第一縷微光照進洞中,蕭錦杭早早就起了身,雖然不知道昨晚他思考到何時,不過身旁有他最親近的人,那麼想必整晚都是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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