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壞的結果嘛”“便是你與她雙死咯。”小女孩坐在樹上,悠閑地擺動着雙腳,而她稚嫩的聲音則清晰回蕩在了蕭十七的耳邊。蕭十七的神情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他并不驚訝于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也沒有害怕糾結于她到底是不是人。蕭十七從始至終都隻是自顧自的埋頭吮吸着步霜寒的傷口,一遍接着一遍的吐着其中似是永遠吸不幹淨的赤色膿血,盡管這個過程極其的枯燥漫長,但蕭十七還是沒有抱怨的重複的做着,而一直給他動力的則是無名指處那逐漸趨于平穩的脈搏,蕭十七感覺的出來,她正在慢慢變好。“那,你有遺言麼?”紅衣小女孩笑吟吟的說道。蕭十七依舊沒有理睬,隻是等他的餘光再一次掃過去的時候,那棵古樹上已然什麼都沒有了。仿佛那裡本來就什麼都沒有。而随着蕭十七又一口膿血的吸出,陷入了半昏迷的步霜寒也終于有了反應。“咝”步霜寒猛地吸了一口氣。清醒後的少女本能地坐起身來,而一直施救的少年則是關切的看向了她,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二人的額頭正正地撞到了一起。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親密接觸。隻不過這一次,步霜寒并沒有急于捶開面前的男人。“你又做什麼呢?”步霜寒明知故問道,她并沒有徹底的昏死過去,自是察覺的到蕭十七所為她做的一切。至于她為什麼要多此一問呢?或許,是為了能和他再這樣多待片刻吧。隻可惜腦回路清奇的蕭十七從來都理解不了别人的心思,少年郎咧嘴一笑,竟是直接豪放胡言道:“也沒做啥,就是到處親親摸摸,占點小便宜,不過分的。”步霜寒聞言臉蛋一紅,小拳拳當即就捶向了蕭十七的胸口,“臭流氓!”而這一回,步霜寒則很是克制的收斂起了九分的力道,再加上她那羞澀的神态,與其說是打,倒不如說是在撒嬌了。但讓步霜寒沒有想到的是,便是她這輕輕的一拳,蕭十七竟也承受不住了。少年郎一個悶哼,嘴角直接淌出了血來。步霜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識地擡起手,想要去撫摸他的嘴唇,卻被蕭十七輕輕地推開了。蕭十七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在随意的吐出了嘴中積淤的鮮血後,他才沙啞笑道:“是你傷口裡的膿血,我剛才忘吐了,不礙事的。”步霜寒将信将疑的看着蕭十七,然而根本不給她仔細觀察思考的機會,蕭十七便抽身離開了。有那麼一瞬間,步霜寒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裡好似空落落的。“你的傷口裡有毒,很危險的毒,我大概率是沒能處理幹淨的,我們必須要盡快回去,給你找個衛生所好好檢查檢查才行。”蕭十七淡淡的說道。女孩的注意很快就被轉移了。步霜寒道:“中毒?我還以為隻是傷口感染了呢”蕭十七撇了撇嘴。步霜寒又道:“話說是什麼時候中的呢?你不是一早就給我包上了嘛。”蕭十七思索了一會兒,“大概是那尊石獅本身就帶有毒性吧。”“哦哦。”兩相沉默。“對了,還有一件事。”片刻後,步霜寒又湊到了蕭十七的身邊。“剛剛昏迷的時候,模模糊糊中我好像聽到有個女生在我耳邊講話,可把我吓壞了。”蕭十七的神情依舊平靜,他不甚在意的應了一聲,便算是與步霜寒進行了互動。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那人說話的時候他也聽見了。而得了回應得步霜寒則是更近一步的揪住了蕭十七的衣角,“她說要我記住她的名字。”“恩?”這一刻,蕭十七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不一樣的表情。她,說了這句話麼?“袅袅。”步霜寒心有餘悸的小聲嘀咕道。“蝰山袅袅。”:()開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願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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