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界處外,胖石墩與張月眼巴巴守着。距離馮今年獨自進入深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現在可好,不隻是步霜寒和蕭十七,就連馮今年也徹底的沒了音訊。那方天地就像是有毒一樣,隻要進去的人,便再聯系不上了。張月蹲坐在一個土堆上,雙手不停地擺弄着手機,跟寒寒打電話,跟馮今年打電話,跟蕭十七打電話哪怕始終無人接聽,張月也不斷的重複着,畢竟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而與張月相比,胖石墩則顯得悠哉多了。大胖子不知從哪摸出了張毯子,往身上一搭,竟是就地休息了起來。張月數次看向胖石墩,想要說些什麼,但礙于兩人并不熟絡的關系,又一直忍着沒好意思發作。“他怎麼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啊。”張月小聲嘀咕道。卻不料對于張月的注視與吐槽,沒心沒肺的胖石墩竟是會錯了意。胖石墩隻道是張月也想要來上一張,遂大手一揮,将毯子橫着分給了張月一半。胖石墩道:“就這一張,要不你湊合蓋蓋?”張月擺了擺手,将毛毯推了回去。胖石墩也不介意,開口又是笑道:“放心,都是才洗過的,幹淨的很。”聞聽這句話,張月終是忍不住了,她盯着胖石墩,眼裡心裡滿是焦慮的問道:“胡德發,你真就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胖石墩撓了撓頭,嘿嘿道:“這不擔心也沒用嘛,還不如趁機休息一會兒,養養精神。”這下張月是徹底沒了脾氣,女孩歎了一口氣,又獨自坐到一旁去了。與某人的不解風情不同,擁有一顆柔軟的心的胖石墩,骨子裡就是溫柔體貼的,所以哪怕已經被拒絕過一次了,胖石墩仍舊再次小心翼翼的為張月披上了毛毯。“夜裡風大,還是小心别着涼了的好。”張月沒有再拒絕胖石墩的好意,她隻是愣愣的看着手中遲遲沒有回應的聊天軟件,嘴裡幽幽說道:“我和寒寒高中就是好朋友了,平時在外面我們都是不分開的。”“而且寒寒也從來沒有在不打招呼的情況下,這麼久都不回我的消息。”“我真的好擔心她”張月的語氣中頗有幾分幽怨的味道。胖石墩撇了下嘴,對此他倒是沒有什麼特别的感受。畢竟男生之間的溝通通常都是在幾個字之内完成的,失聯亦是常有的事。尤其是蕭十七,更是此中常客了。平日裡當面說話,遇到他不想聽的,這小子都會裝聾作啞,更别說隔空發消息了,胖石墩有時候甚至都懷疑,蕭十七是不是根本就不會打字。“這麼大一片林子,馮今年一個人找的到他們麼?”女孩繼續碎碎念着。胖石墩重新找了個空地躺下,伸了個懶腰,慵散的說道:“既然今年保證了,那就一定沒問題的。”張月撅嘴道:“你好像很信任他”“那你能保證他的保證就一定能做到嘛。”話有些繞,不過胖石墩依舊想都沒想的就應道:“當然可以了的。”隻是面對胖石墩的理所當然,張月卻還是有些懷疑,“他要是真有那麼可靠,還會被别人揍得跟個豬頭似的嘛”一聽到兄弟的糗事,胖石墩頓時就來了精神,“誰要他嘴巴欠呢。”“本來别人都打算放過他了,結果他非要接個話茬,可不就被揍的老慘了麼。”張月的腦門上飄過了幾根黑線。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表達的重點吧張月咳嗽了兩聲,剛想重新組織語言,不料胖石墩就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今年的家教就是這樣,縱使他身強體健,但以往與人發生沖突,今年也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他竟生出了挑釁那人的意思,害着自己白挨一頓毒打。”張月憤憤道:“還不是被女人迷的。”胖石墩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剛剛要是杆子在就好了,他準能給段二河點顔色瞧瞧。”張月擺手道:“快得了吧,你們難不成還想回去找場子麼?”“别說段二河,就他身邊那一衆小弟,動起手來都可以随便拿捏你們了。”“一個行動不便的懶胖子”“一個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不敢與人動手的慫包”“一個看上去就弱不禁風的病秧”“我的天呐,不列舉出來我還沒發現”張月一邊說一邊歎着氣。“你們這組合還真就突出了個物以類聚,歪瓜裂棗。”胖石墩在一旁聽的是嘴巴都快掉到了地上。“現在的女孩的這麼勇的嘛。”“大姐,我人還在這呢,你好歹留點情面吧。”“還有你說我‘胖’就算了,小爺認了,可你在前面加個‘懶’來形容是幾個意思啊?!”“小爺我勤快的很好吧,平日裡幹活最多的就是我啊。”“總不能因為我‘胖’就‘懶’了吧。”當然,張月的話是實打實的說了出來,而胖石墩的不過是心裡活動而已。因為兄弟幾人一貫的“慫”,胖石墩貫徹的也是極好的。:()開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願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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