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夜她的眼淚是眼假的,隻是為了騙自己為她解毒,可這樣也好,他終于還是償還了她,縱然是用自己的生命,可看着她好好的活着,他知足了。“是,皇上你不知道日日夜夜面對着血海深愁的仇人,卻要強顔歡笑有多麼的難,可阿九還是堅持下來了,每一次的睡夢,阿九醒來多向一劍殺了你,可這樣做太便宜你們了,當年你們血洗了我日熠的皇宮,讓阿九的親人皆慘死在刀下,阿九又怎麼能這麼痛快的給你一刀,幸好阿九忍住了,才知道原來真正的仇人還活着。”話音落下,阿九随後再次的将劍抵在了軒皇帝的脖子上,放肆的笑容瘋癫的看向夜帝,“皇上,今日縱然殺了他,也是他罪有因得。““冷殘墨,别動,否則這一劍可要見血了。“察覺到冷殘墨微微移動的身影,阿九厲聲一喝,劍近了半分,隔破了肌膚,微細的血流慢慢的從冰冷的劍鋒上滲透出來。“夠了阿九。“再次見到軒皇帝受傷,夜帝冷聲的喊道,冷峻的面容上是掩飾不下的痛苦,“阿九,父皇和母後已經沒有感覺了,把劍指向朕吧,朕才是七夜王朝的帝王,你要複仇該找朕的,如同一進宮的目的一般。”心痛的抽搐着,為什麼他要這樣的冷靜,為什麼他不對她憤恨的咆哮,而是這樣卑微的乞求着她,阿九握緊了手裡的劍,“皇上阿九對不起你,可軒皇帝對不起阿九和整個日熠王朝,什麼因什麼果,今日都要了結了。”“阿九。”夜帝悲痛的喊着,沉痛的目光落滿哀傷,喃喃道:“阿九,你今日殺了朕,我們的誓言依舊在,來生,朕必定會再次的尋到你,不再有這麼多的恩怨糾纏,朕會好好的愛着你,将今生的愛一同補上,可你今日若殺了父皇和母後,我們就真的結束了,阿九你知道嗎?朕可以死,心甘情願的死在你劍下,可阿九若是執意要傷害父皇和母後,你和朕就再也回不去了。”“誓言?”阿九一聲冷笑,挽起衣袖,看着手腕上那依舊清晰的牙印,面色一沉,手中的劍随即往胳膊上劃過,“皇上,沾了血,留下了疤痕,還是曾經的誓言嗎?”夜帝踉跄的身子晃了晃,終究沒有能跨出步子,隻是疼痛的目光看着阿九鮮血淋漓的胳膊,那曾經的誓言如今被劃上了新的疤痕,便不再是他們的誓言了,不再是生生世世的追尋,不再是永遠的守侯。“血債血償,阿九這一劍是還皇上的,阿九負了你,今日還你一劍,皇上若決的不夠,阿九可以再償還,一直到皇上滿意為止。”感覺不到胳膊上的痛,因為她的心早已經在痛楚中麻木,隻餘下夜帝那深沉的目光和悲怆的面容,劍再一次的舉了起來,阿九淡定的看向夜帝。“夠了。”夜帝别過目光,不忍去看她被鮮血覆蓋的胳膊,她不知道嗎?從他進宮之後,她的每一次受傷,她痛的是身,而他痛的是心。“阿九,不要讓朕恨你,放了父皇和母後。”聲音暗啞的讓人疼惜,夜帝目光溫柔的凝望着阿九冰冷的面容,“朕告訴你,魯千尋并沒有死,朕隻是将他囚禁起來,那夜死的隻是個死囚。”“阿九謝皇上了。”原來你為阿九做的這麼多了,阿九哽咽着,淚水仆朔的落了下來,隻是握着劍的手卻依舊不曾有絲毫的退卻,“可皇上,有些仇是永遠都化解不了的,皇上若是願意,阿九殺了他們後,即可自刎在皇上的面前,以死償還阿九對皇上的愧疚。”“不,朕不隻準你死。”夜帝一征,悲痛的開口,語氣裡有着壓抑不下的驚恐,“阿九,放下劍,你還愛着朕是不是,不要固執了好不好?”“皇上,回不去了,阿九身子裡流淌着是日熠王朝的血液,阿九背負着是整個日熠的仇恨,回不去了。”阿九悲痛的笑了起來,不似剛剛的冷漠,而上無奈的瘋癫和哀傷,突然眸光一定,手中的劍在淚水中向前刺了過去。“阿九。”夜帝悲憤的大喊着,心神具碎,高大的身形快速的向阿九飛躍而去,同一時間,冷殘墨面色一寒,躍過的身子在同一時間出掌拍向阿九。劍沒入了軒皇帝的胸口,夜帝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鮮紅,伸出手緊緊的握住阿九的劍鋒,悲痛的目光裡落滿了濃郁的憂傷,為什麼要刺下這一劍,他們永遠都回不去了。冷殘墨逼開阿九的身子,修長的大手欲抓住軒皇帝的胳膊,電光火石間,阿九快速的松開手中的長劍,瘦削的身子随即閃向冷殘墨身前,沾染着鮮血的手凝聚起真氣,已更快的速度打向軒皇帝,絲毫不顧及自己暴露在冷殘墨掌下的身子。“殘墨不要。”夜帝驚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出阿九眼中的決絕,修長的身影随即掠過,一把摟出阿九的身子,快速的一個旋轉,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冷殘墨面前。“皇上。”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冷殘墨震驚的撤回大半的掌力,可餘下的幾分還是打在了夜帝的後背上。“父皇。”口中噴吐出一口鮮血,夜帝摟着阿九的胳膊顫抖着,不相信的看着阿九滿上鮮血的手将軒皇帝打落下了懸崖。“軒皇。”冷殘墨奮力的嘶吼着,懸崖上冷風陣陣,崖下是萬丈的深淵,慢慢的轉過身子,冷殘墨嗜血的目光鎖住阿九的臉,一字一字道:“昔日的交情此刻恩斷義絕,殘墨身為凰人,誓死護衛主子的安全,九公主受死吧。”“父皇。”夜帝空洞的目光看向身側的萬丈懸崖,慢慢的抹去嘴角的血迹,冰冷的目光失去了感情,隻餘下空洞的淡漠,“阿九,仇你已經報了,把母後還給朕,你走吧。”那樣溫暖的目光沒有了,阿九一步一步的退後,離開夜帝的懷抱,“皇上知道痛了,可你知道阿九這十年來每一日都是在這樣痛苦的煎熬下活過來的。”“夠了,朕不要再聽了,阿九如果你戀在往日的情分,讓仇海撤下劍,放了母後,朕會讓你們平安離開的。”夜帝依舊重複着沒有感情的冰冷語調,哀莫的眼中失去了光彩,在阿九出掌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回不去了,他可以抓住父皇的,可電光火石間,他卻本能的選擇了替阿九擋下了殘墨的一掌,眼睜睜的看着父皇落下懸崖。“好,阿九依了你。”鮮血淋漓的手中多出了一顆藥丸,阿九冷笑着,走近被挾持的雪妃,擡手将藥丸塞進了她口中。混沌的神色慢慢的清晰一開,雪妃自阿九面容上轉過目光,看向夜帝,遲疑的喚了聲,“皇兒?”巨大的興奮和驚喜落在眼中,雪妃面容一喜,随即道:“真的是皇兒嗎?軒沒,皇兒來看我們了,軒?”走動的步子忽然停頓住,雪妃一怔,雪白的面容上神色複雜的變化着,慢慢的疑惑和驚恐代替了剛剛清醒瞬間的喜悅。“軒?”雪妃遲疑的回頭看向阿九,她滿身的鮮血提醒着她剛剛發生的一幕。“軒!”女子高吭而悲傷的喚上清晰的回蕩着紫岚山颠,絕色的面容在一瞬間凋零,“軒。”雪白的身影如同羽燕一般自阿九身旁掠過。“母後,不要。”夜帝回過神,驚恐之下的目光看向阿九,她隻要伸手就可以抓住母後了。“軒。”最後一次的喚聲消失在懸崖畔,阿九的身子自一旁動了動,避讓的退到一旁,任那抹雪白餓身影自一眼前飄過,滿是鮮血的手依舊靜靜的垂在一側,神色淡漠。“母後。”夜帝喃喃的喊着,跪在懸崖畔的身子顫抖着,望着懸崖下的霧氣彌漫,久久的才回過神,看向阿九,“為什麼,為什麼不拉住母後,為什麼?”“血債血償。”冷殘墨的聲音比剛剛更冷洌了,長劍出鞘,直逼向一旁的柳皇後。“殺!”仇海知道事迹已到,一聲令下,片刻之間,神武兵團的黑衣人和玄浩的将士拼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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