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瞳卻是搖搖頭,“不是,謝謝你,還特意做了這樣一塊一模一樣的徽章給我。隻是,我的那一塊徽章已經在爆炸中沒有了,那麼不管有多少塊徽章,都不再是那一塊了。”不是父親說很重要,要她保管好的徽章了,終究,父親交代過的事情,她還是沒有做到。“真的很謝謝你這樣費心思的做了這塊徽章,不過……我想我需要的不是它。”他彎下腰,用手帕擦拭着她的眼淚,“如果早知道送你這個,會讓你這樣哭,我一定不會做這個徽章來送你了,對不起。”秦思瞳的思緒還在因為這塊徽章而恍惚着,想着曾經父親和她一起看着這塊徽章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父親的眼中,總是充滿着一種平時所瞧不見的柔情,仿佛這塊徽章,也是父親的某種精神寄托。“那麼這塊徽章,該怎麼處理?銷毀嗎?”韓子析的聲音,響起在了秦思瞳的耳邊。“不要銷毀!”她本能的道,一擡頭,就看到韓子析的臉距離她好近,而他的手帕,還貼在她的臉上,正在擦着她臉上的淚痕。“不……不需要擦了……”她道,别開頭,胡亂的再用手抹去了自己臉上的淚水。他拿着手帕的手微頓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手指屈起,把手帕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如果不銷毀的話,你覺得該怎麼處置這塊徽章?”韓子析問道。秦思瞳微咬了一下唇瓣,雖然并不是她的那塊徽章,可畢竟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東西,她也不希望随便處置。“那就由你來處置吧,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韓子析道。暫時也隻能這樣了,秦思瞳點了點頭,把徽章放進了她随身帶着的手包裡面。這才轉身離開。而韓子析,定定地凝視着秦思瞳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他才轉過,朝着反方向走去。另一邊處的二樓走廊處,透過玻璃,一雙鳳眸,看着那已經空無一人的地方,眼中卻是無盡的陰霾。☆、惑心的言語“我聽說在那場爆炸中,秦思瞳的一個重要的徽章被炸毀了,韓子析不會是弄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給秦思瞳了吧。”站在一旁的郁宣怡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柔聲地道,“果然青梅竹馬,就是了解啊,韓子析想必是知道那徽章對秦思瞳有多重要吧,所以才會費了一番心思。”“你說夠了嗎?”君寂生冷冷地出聲道,聲音之中,盡是寂冷。“寂生,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郁宣怡更加的靠近着君寂生,聲音也更加的輕柔,“秦思瞳和韓子析他們之間的羁絆有多深,當年他們就遇上過,過了這麼多年,又遇上了,這不是緣分是什麼?”對于韓子析和秦思瞳之間的一些事情,郁宣怡自然也是特意去打聽了。君寂生緊抿着薄唇,沒有說話。而郁宣怡則繼續道,“秦思瞳和你在一起,不過是因為那時候韓子析的身邊,有姚伊媛在。她沒得選擇而已,如果她能選擇的話,興許未必會……”“夠了,郁宣怡,以後别在我面前說這些廢話。”君寂生轉身打算離開。郁宣怡突然對着君寂生道,“你忘記了你父母的教訓了嗎?你覺得韓子析在秦思瞳的心中,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地位了嗎?當年,你母親是怎麼對你父親的?她不是在你父親面前口口聲聲的說愛你父親嗎?可是心中真正愛的卻是另一個人,最後,還背叛了你父親,逃離了他……”郁宣怡的話還沒說完,君寂生突然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頸,“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郁宣怡的呼吸頓時變得不暢,不過她卻并沒有就此掙紮,而是艱難地道,“這些事情……在落城,哪個……大家族不知道的?不信的話,你……你就去問問好了……當年……你父親帶着你母親出席各種宴會的時候……你母親可都是裝着很愛你父親,那時候他們看起來,可是像一對神仙眷侶似的呢……”君寂生有些怔忡,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母親沒有說過,父親也沒有說過,他更是沒有問過康伯。他本以為從一開始,就是父親明知道母親心中另有他人,而強取豪奪,而母親隻是一味想逃離父親的掌控而已,可是現在,卻似乎又和他所知的有些不同了。他扣着郁宣怡脖頸的手不自覺的松開了,郁宣怡頓時咳嗽連連,在恢複了呼吸後,她還繼續說着,“秦思瞳就算現在說愛你,但是又有幾分真心呢?她的那本《風的聲音》裡面的蕭立晨,就是韓子析吧,她最大的願望,是把自己的一隻眼睛給韓子析,如果沒有太深的感情,又有幾個人肯這樣犧牲自己的一隻眼睛呢?别重蹈你父親的覆轍,秦思瞳帶給你的隻會是傷害,隻有我……”“夠了!”君寂生猛然的喝止住對方的話,鳳眸已是冷到了極緻,“你要是還想将來能夠再說話的話,那麼現在就一個字都不許再說!”☆、就像竊竊私語說完,他轉身朝着劇場的入口走去。郁宣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唇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她知道,她剛才的那些話,是起了作用的,青梅竹馬,有時候就是會很了解多方,就像她知道寂生的父母之間的悲劇,對他來說,就是某種禁忌。甚至以前,寂生曾說過這一生不打算愛上誰,也是受了他父母的影響。原本,她以為隻要她肯堅持待在他的身邊,那麼他遲早有一天,會感動,會接納自己的。可是誰能想到她覺得那可能是她需要花上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秦思瞳卻在短短的半年時間裡,就讓寂生愛上,這讓她又怎麼能甘心呢!她會讓寂生明白,愛上秦思瞳,不過是在重蹈他父母的覆轍而已!————秦思瞳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君寂生人不在,于是她坐回到了位置上,繼續看着台上的表演,又過了一會兒,她感到身邊有人坐下,于是轉頭,朝着身旁的人輕輕地道,“寂生?”因為現場環境很黑,她隻能借着舞台上的燈光,看到一個人的大體輪廓,看不清臉。“嗯。”君寂生應着,“去哪兒了?我看你好長時間沒回來,剛才還特意出去找你了。”“沒去哪兒,就是在洗手間的時候,和人發生了點沖突,所以時間長了些吧。”她道。“沒傷着吧。”他問道。“沒有,借着你的這塊招牌,所以那人對我乖乖道歉了。”秦思瞳道。“沒有就好。”他的身體微微的傾向了她這邊,溫潤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耳邊,“表演好看嗎?”“嗯,挺好看的。”她道,下一刻,身體卻倏然一僵,他已經親昵的摟住了她。他這是……秦思瞳隻能小聲地嘟囔着,“别……”“沒關系,沒人會注意,也沒人會看到的。”他低低地道,這邊的座位,都是兩個或者三個座位一組,并且椅子略大,每一組座位,都和其他組會隔開些距離,因此也可以說是相對獨立。而現場的環境又暗,衆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舞台的表演上,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她這裡了。可問題不是這個啊,而是……秦思瞳的臉霎時紅了,同時也慶幸着這會兒光線昏暗,她臉紅别人也瞧不見。“别……别這樣…”她的聲音幾乎和蚊子叫差不多,深怕周圍的人會聽見了。可是他卻像是置若罔聞似的,越來越靠近着她,唇,輕輕的親吻着她的臉頰。秦思瞳的身體起了一陣顫栗……在這個歌劇院中,在那麼多人都在的現場,舞台上在載歌載舞,表演着節目,可是她這裡,卻是這樣的親昵……老天,這是她以前恐怕想都沒有想過的。君寂生的身子緊挨着秦思瞳,就算真有人朝着他們這邊看來,那樣子,也隻會讓人覺得兩人是在竊竊私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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