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見神都的雪呢……”明蘿夢扯着他的袖子,聲音嬌裡嬌氣,小貓卻又因一陣寒風吹來,冷得跺了跺腳。
不,龍朔十三年的時候你就見過了。
“……等下我要讓拂春多添一個暖爐子才是。”
裴神玉卻回想起那時總喜歡懶洋洋卧在藤制熏爐之上,幾乎攤成一張白色貓餅的貓兒,不由無聲笑了笑。
“咦,你笑什麼?”
明蘿夢忽像是發現了他莫名其妙的笑,兩隻手抱着他的手臂搖了搖,好似十分驚奇。
小美人嘴角又一挂,不太高興的嗔怪道:
“君玉哥哥是不是在笑話我,反正橫豎,最後也還是得靠君玉哥哥來取暖?”
他可不就是她的人形暖爐麼。
裴神玉卻将她抱入懷中,攬着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垂首虔誠地吻了吻她的發頂。
“沒笑你,是朕心甘情願給眉眉取暖。”
男人垂首,眸中縱溺如重重海水将她包圍。
火爐也有涼的時候。她最寶貝,也最嬌貴,唯以他龍氣為養,夜中體溫相貼,才能令她一夜溫暖安睡。
可他卻甘之如饴。
……
漫天飛雪如積羽,乘風在空中打着旋兒,又簌簌落下。雪下得大,隻一會就鋪了一層。
裴風酒和符嬰在雪地上并肩同行。
皮革靴踩着如茵雪毯,發出‘吱吱’清脆的踩雪聲,兩人相近的足迹蜿蜒身後。
篝火遙遙,歌聲與歡笑也顯得疏遠模糊。
男子面容仍是百年如一日的疏冷,長睫垂下,餘光卻不經意瞥過身側的長公主。
她的面孔真切,近在咫尺。
畢竟是和素來俊美聞名的陛下同出一母的姿容。裴風酒雖平日裡看起來是個恣意風流、潇灑倜傥的長公主,可她平日作女兒梳妝時,卻也十分姝美大氣。
眉如竹,目如劍,是一種蕭飒無雙的美。
如此場合,她難得穿了一襲紅裙,髻上插金钗。不說話時,更顯得豔光凜然,讓人生出不可亵渎之心。
符嬰抿了抿唇,又無聲收回了視線,輕聲道:“殿下冷麼?”
裴風酒有些訝異,但還是搖了搖頭:
“不冷。”
隻她仍忍不住心中嘀咕。也不知符嬰是吃錯了什麼藥,問出這個問題……
昔日她在安西過冬,那才是真正的蕭蕭苦寒。
裴風酒自诩是個矛盾的人,她在好友身邊向來百無禁忌,行事肆意。但在這樣多人圍聚同歡的宴飲之中,反倒嫌棄人多喧鬧,喜歡獨自一人。
也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就身處皇宮權貴之中,所見都是虛僞矯飾居多。
倒不如在熟絡的人身邊自在笑談。
隻不過如今,又多了一人并肩。
雖然平日這人就像是個無聲的影子,閉口不語如木偶。也因此,裴風酒才會驚詫于他的突然開口。
然而畢竟這些年來,符嬰變得越發寡言少語了。
尤其他入了暗衛營後,更像是一柄滿心泣血複仇的劍,緘默,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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