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融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直白表達出來他委婉話語中的内涵,并且看起來還格外吃驚,反應很大的樣子。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事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被看輕理所當然不會高興。
但他發誓,他說這些話絕對沒有任何惡意,隻是單純關心對方的身體健康而已。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又及時止住,感覺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好像是在狡辯。
景融默了默,陷入沉思。
得不到他的回答,曲玉愈發震驚,少年偏紅的嘴唇微微撅着,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哥哥,你在挑釁我的尊嚴。”
景融有些尴尬地握拳咳了咳,眼神躲閃:“不是,你聽我說……”
“難道哥哥還想狡辯嗎?”曲玉稍微紅了眼睛,一臉控訴地看他,“我決定讨厭哥哥三秒,哥哥是壞人。”
說完,他便轉了個身,把後背留給景融觀賞。
景融無奈扶額,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後背:“我真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你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曲玉說着,伸手捂住耳朵,一副不想聽他說話的樣子。
景融更加無奈,有些後悔剛才把心裡的擔憂說出來,造成現在有些僵持的場面。
他直起身來,上半身稍微往曲玉那邊傾斜,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輕輕搖了搖:“哥哥說錯了,哥哥向你道歉,原諒哥哥好不好?”
景融有些不自在地睫毛顫了顫。
他很少用這種像是帶了撒嬌口吻的語氣跟别人說話,說完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很是别扭。
曲玉稍微動了動,似是聽進了他的道歉,不過還是有些不高興地沒轉過身來,語氣硬邦邦地說:“不好,哥哥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隻是道歉不能彌補我受到的傷害。”
“那你想怎麼樣?”景融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溫柔耐心地問,“想要哥哥怎麼彌補你?”
曲玉這才轉回身來,正對着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像隻算計别人的小狐狸,乖巧又心機:“哥哥再教我一次好了。”
景融表情一頓。
從昨晚之後,“教”這個字眼在他們之間便似乎帶上了不一樣的色彩,透着股不可言說的羞恥和禁忌。
景融裝傻充愣地“哦”了一聲:“教你什麼?”
仿佛看穿了他拙劣的演技,曲玉湊近他,呼吸間熱氣撲在他鼻尖,有些癢:“當然是教我點帶顔色的事情啦,哥哥上次做的就很好呢。”
景融無處可逃,耳根隐約泛起紅意,熱度從尾椎一路向上,燒得他大腦發懵。
像是看出他的不情願,曲玉笑容一斂,又有些氣哼哼:“哥哥沒有誠意,還是算了吧。”
說着就又要翻過身去,不再搭理他。
景融連忙拉住他,退了一步:“好好好,我答應你,不過現在不行。”
他有些艱難地說:“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準備準備。”
畢竟上一次“教”還是被對方親的暈頭轉向,哄的很不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次要他在保持理智的條件下實施,多多少少有些艱難。
曲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繼續強求:“那好吧,先給哥哥記在小本本上。”
說着便滾進景融的懷裡,貼着他的耳根啄了一下:“哥哥以後不要随随便便質疑我哦,否則我就要哥哥親自體驗一下,讓哥哥感受感受,我到底行不行。”
曲玉刻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帶了不少氣音,像是在說悄悄話般,内容卻很少兒不宜。
景融身體一僵,按住還想作亂的小狐狸,臉上都似乎冒着熱氣:“睡覺!”
——
景融感覺自己像是被對方的話荼毒了,睡着之後又做了一個無法直視的夢,直到鬧鈴響起,他才驚醒,敏銳捕捉到身體的某個變化,連忙起身跳下床,一頭紮進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曲玉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聲音中還帶着困倦:“哥哥,你怎麼了?”
景融關了水龍頭,臉上滾着水珠。
緩了緩他才出聲回答:“沒事,我要洗個澡,你先去上課吧。”
對方沒再說話,他隻聽見似乎有拖鞋哒哒的聲音,越來越弱,對方大概已經走了。
景融比了比眼,揉了把頭發,手放在扣子上準備脫衣服洗澡。
拖鞋哒哒的聲音又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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