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籃球館裡嘈雜起來,叫聲,罵聲,哭聲,混成一片。此刻,武文殊攥着刀比在王榮輝的大腿上,沖圍過來的人喊:“都别過來,要是失手割傷動脈,誰也救不了他。”挾持人質,一邊喊,一邊後退,他沖傻在一旁的武喆大吼,愣着幹什麼?!走!趕快去外面攔車!出了這麼大的事,王嬌嬌早暈過去,其他人手裡拿着棍棒,想上又不敢上,一路尾随過去。深夜的街道靜得要命,武喆幾乎是趴到車上才攔下的車。把叔扶進車裡,一腳将王榮輝踹出去,關上車門催促司機趕緊踩油門……“叔!叔!你怎麼樣了?!!”武喆聲音抖得厲害,不過扶了一下,滿手滿身的血。武文殊襯衣下擺已經濕透,大腿的牛仔褲血迹斑斑,車座沾得這一塊那一塊,這一刀穿透了肝髒底端,剛才不過是硬撐着,如今松懈下來,整個人倒在那裡,靠在車窗上不住喘氣。司機害怕了,對武喆說:“你們下車吧,我這車要交活,拉不了。”“師傅,這大半夜的往哪兒找車啊?!再不去醫院……我叔就不行了……求求您了,等這事過去,我們一定重重酬謝您!真的!我求求您,救救我叔……求您了……”武喆說着眼淚止不住地流。司機皺起眉,最終歎了歎氣,說了句,算了,誰讓我趕上了呢!方向盤猛地一打,直踩油門,向中心醫院開去。武喆抖着手翻出武文殊的手機,正要撥号,被這個人擋下來:“别……别打,别把事……鬧大……”“已經他媽大了!”他抹了把眼淚,撥通蔣玉珍的電話。武喆一直不明白身為柔道黑段的叔叔為什麼要處處忍讓這些人,還總叨叨不想惹事,當他面對蔣玉珍的時候一切真相大白。在醫院見到蔣雲珍的“昨晚我八點進的門,那時候你沒藥,怎麼退的燒?”他走過來拿過床頭的煙和火:“還有衛生間那半缸水,一地的狼藉,你又怎麼解釋?”武喆完全語塞。看他一副毫無準備的吃癟樣,姜明晗心裡早已明白大概。咔嚓一聲,火苗竄出,他搓開打火機點火:“說吧,他摸你哪兒了?”“沒有……不是,他過來找我談事正撞見我發燒,家裡不是沒藥嘛,他就把我泡水池子了,”武喆慌亂地解釋:“真沒事,你可别瞎補腦啊!”姜明晗幹笑:“他也進去了?那可不止一處。”武喆生無可戀,臉朝下倒在被褥上。“你們幹了嗎?”武喆猛地擡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幹了,就跟我說實話。”聲音澀得難受。“你他媽有病吧?!”武喆喊起來:“我在你心裡就這樣?随便找個人就操?!”“他是你叔,你心尖上的人。”姜明晗嘬了幾口煙,表情極其難看:“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們兩個衣服都脫了,沒幹?”武喆點頭:“好好好,幹了,還真他媽幹了,幹得特爽特帶勁,你滿意了?”他甩開被子下床:“我就不明白,一天到晚地提他,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們倆搞在一起啊?要是我心都不在你這兒,跟誰搞,搞他還是搞别人有區别嗎?!”“你的心本來就不在我這!不是都給他了嗎?!”姜明晗嘴唇發抖,眼眶紅潤:“這已經是我最後的陣地,你還讓我怎麼妥協?!”武喆完全呆住。“操他大爺的……人是我的,心卻是他的,你倒是說說看,我他媽還要怎麼讓步?!”武喆想反駁,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最終還是閉上嘴。見他别過臉不再吭聲,姜明晗把煙滅在床櫃上,拿上外衣,說,别再讓我發現你騙我。說完,嘭地一聲關上門。門關了很久,屋裡的人都保持一個姿勢,對着床櫃上的煙頭和那些黑迹斑斑的煙印一直發呆……王美顔最近有些焦慮,作為武總的首席大秘,她驚奇地發現這位從來不喝酒,不泡吧,不去會所的居家三好男人,竟然一反常态地下班不回家,有好幾次都被她在公司附近的小酒吧裡撞個正着。這簡直不能忍啊,寵妻狂魔就算有朝一日變成拈花惹草的劈腿壞蛋,第一個被劈的也應該是她啊!對武文殊的顔值,身價,還有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雄性荷爾蒙,她惦記不是一天兩天,結婚算個屁啊,浮雲而已。這不,看見武總拿着大衣離開公司,前腳剛出,後腳她就請了假,一路尾随過去。車完全是往家的反方向開,一路向北,停在那個最近常去的小酒吧。王美顔進去時,武文殊已經一杯接一杯地喝上了,她在不遠處的位子坐下,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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