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切嗣理解的點了點頭,“很可惜,看你的裝束應該是近代的英靈。不管怎麼說,生前一定都是聞名于世、對人類有着巨大貢獻,受萬人景仰的存在。如果你能夠想起這段記時光,那麼一定是非常美好的、值得珍視的回憶吧。”archer重重的用手裡的勺子拍打着土豆泥,眉毛皺的都快連在一起了:“……這些有什麼用處。我不在乎,過去是怎樣的和現在的我無關。”而且,說什麼萬人景仰……未免有些太過看得起他了吧。無法拯救所有人,面對災難無能為力的自己,隻能夠徒勞的以死亡的覺悟投入到戰鬥中的自己……為了拯救而殺戮,為了和平而挑起戰争,為了将被害降到最小去抹除無辜的生命。這樣的存在,經曆了無數背叛,最後被心甘情願的送上絞刑架。與其說是英雄,不如說是萬人唾罵的罪人。就算是最後成為了英靈,這也不過是世界的選擇,和他自己的功業或者生平毫無關系。archer一時有些恍惚。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格外的和平,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曾經的信仰就站在身邊的緣故,他并沒有像是往日一樣堅定地保持清醒和警惕,而是稍稍放松了下來。這給了他身側被其賦予了萬分信任的人以可乘之機。“……士郎?你還好嗎士郎?”“嗯?”archer心不在焉的回應道:“我沒什……”熱鬧的客廳突然之間安靜下來。衛宮士郎鎮定的說道:“老爹,你在叫我嗎?”“……不。”切嗣臉上還帶着一點不敢置信和茫然。他顫抖着手抽出一根煙想要點上,卻被身邊的男人用有着褐色皮膚的手掌攔了下來。“……抽煙對身體不好。”archer溫和的說道,難得沒有用那種慣常帶着嘲諷和不屑的表情與口氣,“我這裡有糖。”他攤開手,裡面安靜的躺着一根熟悉的牌子的棒棒糖。衛宮切嗣沒有接過來。他盯着男人的臉看了一會,忽然問道:“你真名是衛宮士郎嗎?”“你信不過你自己的推測嗎?”archer歎了口氣,事到臨頭,就好像當初被人拖上絞刑架,前一秒還在惴惴不安,在繩子套在脖頸上的一霎那反而鎮定了下來。他重新走回到菜闆前面,問道:“你不喜歡吃的東西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衛宮切嗣沒有回答,固執的繼續問:“你是衛宮士郎嗎?”archer握着筷子的手緊了緊,他飛快的瞥了一眼另一個還在少年時期的衛宮士郎,露出一個現在的衛宮士郎絕對不會擁有的笑容:“我曾經叫衛宮士郎……不過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和你認識的這位毫無關系。”就這樣,随随便便的選擇斷掉了和衛宮切嗣最緊密的聯系。一個世界有一個衛宮士郎就夠了。archer漫不經心的想着,本來是想要殺掉另一個小鬼的。但是既然兩個人完全不一樣的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過是另一次‘抛棄掉少數的成全大多數的’的選擇罷了。作者有話要說:紅a:我單方面退出,你們自己玩吧。然後下章就被揍了(x。其他人表示:誰準你自己決定說不是衛宮士郎就不是的?做飯好吃了不起?你很嚣張啊 archer否認的太過幹脆和決絕,讓我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其他人有的是因為過于震驚和不可置信,也有像早就了解情況卻選擇作壁上觀的。我大概介于他們二者之間,雖然是對這樣的景象早有預料,卻沒有想到切嗣會在這種時候如此敏銳而不給雙方留後路,以至于繼承了他老爹遺願的archer快刀斬亂麻,在事情發展的更加複雜之前直接選擇了看似最妥當的一種處理方式。——如果他從根本上否定了自己等于衛宮士郎,那麼在另一個世界裡面,過去發生的一切痛苦與恩怨就輕巧的變成了别人家的故事,與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關系。隻要人類發揮出趨利避害的本能,就一定會贊成這樣簡單而效率的方法和平和沒有沖突的結果。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會這樣輕易妥協的類型。“……你在胡說什麼啊!”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伊莉雅斯菲爾。在這樣沒有聖杯戰争的世界裡,雖然是比士郎年齡還要大的姐姐,但是受限于未成熟的肉體,在精神上依舊保留了孩子氣的一面。她站了起來噔噔噔跑到archer前面,叉着腰擺出媽媽教訓不聽話的孩子的表情來,“就算是成長經曆不一樣,就算是性格上有差異,就算是我們看到過不一樣的風景——我們認識的士郎可能會長成各種各樣不同的樣子,但是叫做‘衛宮士郎’的archer以前也一定就是我們認識的衛宮士郎啊!”archer顯然不擅長面對這樣跟自己關系親密的小孩子,勉強繃住臉閉起一隻眼睛道:“什麼都不了解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大話……我是誰,我來自哪裡,隻有我本人才說的算吧?”“archer!!!!”凜突然舉起手爆發出一聲怒吼。她也站了起來,卻沒有選擇走近,而是站在飯桌旁邊大喊,“archer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我要生氣了!”“哈?大小姐又鬧什……”“我以令咒命令你!給我安靜坐下來好好聽大家說話!”一道紅痕從凜的手上消失了。“什麼居然還有令咒這種設定的嗎?”我驚訝的看了看她的手背,“幹得好凜,你要是不用令咒可能伊莉雅就要沖上去揍他了。”伊莉雅怒氣沖沖伸出手揉亂了archer的頭發:“我也很生氣啊!士郎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archer很苦逼的被迫坐在廚房的地面上說不出話來,被伊莉雅把劉海放下來之後,卻發現明明是和紅發的衛宮士郎一模一樣的臉。“……”凜愣了一下,本來還要斥責點什麼,卻說不出口,沉默了半天之後深吸一口氣,“啊啊我果然還是很生氣,但是他一臉毫不悔改的樣子,這種情況下隻有打一頓才會有效果吧?”archer本來狹長的眼睛都瞪的滾圓,震驚的看着自己的aster可是卻無法出聲抗議。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一臉嚴肅的站起來:“正有此意,就讓我看看士郎你這麼多年在體術上有沒有進步。”archer反抗不能,掙紮着被saber拖了出去來到被月光浸染的清涼的院子裡面。“出招吧士郎。”saber舉起劍,靜靜的看着眼前的白發青年。皎白的光輝灑在騎士王金色的發絲上,碧綠的瞳孔清澈的仿佛春天的湖水。她還穿着日常用的襯衫和短裙,但是在那樣凜然的氣勢與筆挺的身姿下,就如同從油畫裡走出來的将軍與帝王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仰望與頂禮。這樣如水的夜晚,就好似不知道多少年以前,二人初遇時的景象。原來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而我竟然還有幸得以和故人相遇。archer不聲不響的握住近戰用的雙刀,擺出認真戰鬥的姿勢來。在他對面,騎士王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eiya就被saber暴揍了一頓。我:“……頭一次見到被saber打的這麼凄慘的archer……”天草站在我身邊,聞言感歎道:“有些時候實力的強弱不能靠着職介來判斷,我也要以這次的事情為鑒在以後多加注意呢。”我斜了他一眼,這是想到了誰?某塞米拉米斯陛下嗎?果然是男人就是要勇于面對家暴(咦)。最後archer氣喘籲籲灰頭土臉的大字型躺在地面上。saber舉着劍一臉很新奇的‘哇和士郎打架還挺帶感’的表情還想繼續,被男人無奈的伸出手擋住了。剛剛解禁的eiya‘嘶’了一聲,捂住自己被打成淤青的腰側:“好了好了saber我承認我是衛宮士郎行了吧!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騎士王正直的看着他:“我才不是在公報私仇呢。隻是作為騎士和王者一定要盡全力戰鬥,這是我的王道。”archer盯着她看了半天,微微垂下眼皮放棄似的一扯嘴角:“好吧,你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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