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他隻是被隐身了,并沒有被我做法弄到消失!”
張學舟再次入夢時,聽到了謅不歸低低喘息的解釋聲音。
從咬字不清的聲音上判斷,謅不歸的傷勢似乎更重了,難于将一句話清楚地表述出來。
“最好是這樣,若不然我就斬下你的頭埋在茅坑之下,讓你來生轉世投胎成吃糞的豬猡!”
張重彈刀和放狠話的聲音傳來,張學舟一躍而起。
“道長,這個隐身符是如何解除效果的?”
張學舟知曉開啟隐身符的咒語是‘天大地大我最大’,但他不清楚如何取消這枚符篆。
當然,即便知曉了,張學舟也很難在入睡的短短時間解除隐身符的狀态。
他甚至還不清楚衆人與金萬兩對戰的結果。
但從張重等人目前情況看,金萬兩應該沒落到好。
“我的小爺爺,你這說睡是真睡,誰也叫不醒,嗚嗚嗚~我是無辜的!”
趴在地上,謅不歸的聲音幾乎有了嗚嗚咽咽。
他沒有喪命在金蟾法王的口中,也沒有被金萬兩追殺成功,但謅不歸幾乎要被張重打死。
他甚至很懷疑自己在某一刻就會奔赴黃泉找自己那幾個短命的學生聚會。
如他這般被普通強者踐踏的大修煉者并不算多,謅不歸幾乎有想一頭撞死的心思。
而且張重對善惡情緒等感知極為敏銳,謅不歸在當下甚至不敢存一絲報複的惡念,免得自己惡念生出就被張重一刀砍了腦袋。
“那符篆的解除咒語是‘紫微派永遠第一’!”謅不歸急切道。
大殿中,随着張學舟一聲念誦的聲音,張學舟的身體從無法看見分毫開始顯出。
“道長受苦了!”
道觀大殿中,張重扣住謅不歸的右手松開。
看着已經呈現紫色的僵硬雙手,謅不歸顫顫巍巍伸手在兜中摸了摸,随即一臉難看地塞了一枚腥臭味極重的丹藥入口。
“你兜裡還有東西?”張學舟好奇道。
他記得自己摸過謅不歸的兜兩次,每次都是搜索到無物可取為止,但他沒想到謅不歸宛如變戲法一般,又取了東西出來。
“我往昔的上司曾經提及過一種叫納物的寶貝,那種寶貝可以隐藏不少東西”張重皺眉道:“若主人不曾施法的話,别人都無法從中獲取到任何東西!”
“世上還有這種寶貝?”張學舟道。
他看着氣若遊絲的謅不歸,連聲催促了對方幾句。
“納物兜可以送給你們,隻求你們給我一條活路!”
丹藥入口,謅不歸隻覺蔓延身體諸處的金蟾毒痛楚開始緩解。
但他用的并非什麼解藥,而是一味毒丹。
若非當下沒有辦法,謅不歸不會選擇這種壓制毒傷的方式。
以毒攻毒需要恰到好處才能解毒,若不能使用到位就是毒上加毒。
謅不歸隻覺已經看到了自己慘淡的将來。
但即便是這份慘淡的将來,對他而言也屬于一種奢望。
一個普通強者得罪了一個大修煉者,普通強者在占據徹底上風時是下狠手,還是等待大修煉者身體恢複後看情況,這對張重而言不難選擇。
張重扣住謅不歸的右手松開了,但張重的破風刀依舊抓在手心。
但凡張重心中有某種決斷,謅不歸覺得那柄刀斬下的速度會飛快。
眼下的謅不歸隻能求饒,甚至不得不尋思如何繼續活命下去。
擊潰了索命的金蟾妖,他還要面對張重這個索命的活閻王。
“我身體已經半殘,苟活尚難,恢複實力幾乎再無可能,無法對你們造成任何威脅”謅不歸低聲喘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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