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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小說>(綜同人)慢穿之還是社會主義好+番外 > 第116頁(第1頁)

第116頁(第1頁)

自此賈瑚還深深的擔憂過,妹妹以後會不會嫁不出去?扯遠了,其實他挺慶幸這酒樓叫會賓樓,而不是貴賓樓什麼的,畢竟以母親直白的命名當式,這種可能還真不小。比如她把胭脂鋪裡研究出的胭脂色号命名為紅,粉紅,桃紅,杏黃……而不是相思,紅蠟……她居然還振振有詞,說什麼拿紅蠟代表杏黃,簡直是誤導人。可這也是各個胭脂店請書生取自綠油剪葉蒲新長,紅蠟粘枝杏欲開的詩句中的,雖然有些牽強附會的嫌疑,可聽着還真能唬住不少人。可母親的話最管用,她說會誤導,那就改,反正以父親的那個勁,這鋪子說關了他也沒有二話的。幸虧無論怎麼折騰,各個産業也沒有虧本的,反而迅速翻了身,讓母親的私房迅速鼓了起來。而酒樓也是,雖然起了一個讀書人看起來過于通俗的名字,可趁着外公寫的牌匾,卻也大受追捧——顯而易見,顧老的筆墨輕易不出世,以前當官時還時不時有流出來的,近些年更是見都見不到了,忽然出現在一酒樓的牌匾上,不受讀書人追捧才怪。而且會賓樓酒菜味美價高,且有獨家佳釀“玉堂春”,老餮們聞風即來。雅間設計上雅緻十足,又絕對私密,而外面大堂又有戲班過說書人常駐。可謂吸引了京中一些權貴與讀書人,成了無錢無權都訂不上的地方,力壓許多酒樓成了最佳聚會場所,若哪個請客能訂上會賓樓的席面,那便是大大的有面子。其餘同行也眼熱過,抄襲照搬不再少數,可不是飯菜沒有會賓樓味美多樣,就是沒有玉堂春這樣級别的嘉釀。而比起雅間來,也不知會賓樓是怎麼建的,沒個雅間都跟完全隔音一樣,隻要關了門,隔壁就是鬧翻天,照樣聽不到,最适合用于做些私密事,這樣安全的地方,誰不想來呢?因此賈瑚才在看見這次詩會訂在會賓樓時這麼吃驚,雖約在大堂中,可這地方的消費他再清楚不過,要真請了諸多學子前去,一頓飯下來,怎麼也得幾萬兩銀子。能有這麼大手筆,也不知是哪位的手筆,畢竟幾萬兩銀子雖說不多,他要是要用,母親也能随手拿出來,可光用于吃飯,還真過于浪費了。要是請的人少還好,可要像請帖說的這麼多人,自己作為少東家都不敢這麼亂來。等到了會賓樓,賈瑚賈珠熟門熟路的進了大廳,就見果然已經等了數百人。賈瑚眉心幾不可察的一皺,果然……隻不知道這請客之人是個冤大頭還是有所圖謀了。畢竟雖然沒人知道這是明慧郡主的私産,但多年下來,從招牌到後台等,能猜到這是自家産業還真挺容易。舉子們正熱火朝天的讨論着,就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兩人,忙喊道:“呦,賈解元賈兄弟來了,快快請坐。”衆人一聽靜了一瞬,忙看向入口處,江南學子倒也見過他,可别處的學子們卻好奇的緊,哪顧得上再談論,忙停下看向這位傳說中的賈解元。賈瑚一臉笑意行了個揖禮,并道道:“諸君恕罪,在下與家弟出門去了,待回家才看到請帖,這才來遲了。”這時有一青衫學子道:“無妨無妨,我等也是剛到不久。賈瑚一看有許多人圍着他,就知這人也是其中佼佼者,便問:“這位是?”他身旁一人道:“這位正是京地解元,徐熙徐厚照是也。”賈瑚這才一臉慚愧道:“原來是徐兄,瑚有眼不識泰山,慚愧慚愧。”他卻知道,這徐熙與他一樣,祖籍并不在京地,隻是江南考區人才輩出,不易出頭,就有人想法子就在京地或去其他考區,以求競争小些。其實他也可以如此,比大多數人還名正言順些,畢竟自己親娘正是皇家郡主,他若留下,别人也無話可說,但顧老爺子卻不同意,他言道江南考區所出的考生人數多,含金量大,也容易得到讀書人的認可,既然他學識已夠,沒必要留京為人诟病。而且這麼一來未免有更近母親,不給父親臉面的嫌疑,便是父親不在意,他為人子的也不能留下這種“孝順”方面的把柄。紅樓44但顯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麼小心的,這位徐解元就是如此。賈瑚倒是挺佩服他的,自家現在烈火烹油,就是外公他們不說,他也會選擇盡量謹慎小心按規則走,這樣皇帝知道了,心裡也會舒服點,畢竟他們這些權貴子弟,無論是不是真心的,表面上還是要做出畢恭畢敬的樣子來。等寒暄過了,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論起試題來,賈瑚既然都來參加了,那就自然也不會藏私,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以供别人做個參考。反正試都考完了,現在不過是衆學子求個心裡安慰罷了,還真沒必要藏着掖着,倒顯示出小家子氣來。旁人聽他分析的頭頭有道,又對比了下自己的,這才在賈瑚賈珠兩人借故告退時心滿意足的放他們走了。賈瑚兩人一出門就分别進了馬車,等身邊的小子過來,若有所思的問:“問明白了?是哪位的手筆?”捧宴往馬車外一坐,先讓車夫趕車,這才隔着簾子輕聲道:“回少爺,掌櫃的說了,今日這場子,是一位叫淩公子的包的場。我派人查過了,他乃江南考區的舉子,家中正是鹽商,他自來揮金如土,才到京城兩月,已撒出去二十萬兩銀子了。而今次也是有學子挑唆他會賓樓乃是京中最大的酒樓,為了顯示家中豪富,他這才咬牙定了席面。不過掌櫃的說,他身上的銀兩現在也不足了,還用身上一玉佩抵押了。”賈瑚聽了便沒了聲音,捧宴知道公子正在思考,也不打擾,隻讓馬車往府裡去了。待到了府中,賈瑚這才說:“你親自去榮禧堂一趟,就把今日的見聞與查到的事說與母親。”捧硯聽了給跟車的洗墨一個眼色,洗墨默默上前跟上了賈瑚,他這才小跑着去了榮禧堂。顧妩聽了這事臉色都沒變,就跟捧宴說:“你回去告訴你家少爺,隻好好的準備殿試就好,這事不用他費心,我心裡有數。”今兒這事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是江南鹽場開始整治,這些鹽商後人借着進京趕考的名頭找靠山來了——什麼被人慫恿,不過是放長線釣大魚,想多拉幾家下水有個保障罷了。不過以她現在的身家,對這三瓜兩棗的還真不在意,這要是二百萬兩她說不定還動心一點,出去悄咪咪的弄回來,可區區二十萬,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自己還真犯不着為這這點子錢趟這趟渾水,江南的水可深着呢!要不然林如海也不會縷縷上奏,證據是一本一本的往來發。何況剛打完一場大仗,國庫空虛的很,皇帝現在也死盯着這些錢,這時候誰要是敢伸爪子,就要有被剁掉的準備。不過瑚兒不過去赴個宴的功夫,就能看出這麼多問題來,還真算是教出來了。打發了兒子身邊的下人,顧妩就進了宮,先給偏殿裡的史鼒把了把脈,确定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才對他說:“侯爺恢複的很好,這一兩天就又該換藥了,隻是這說話結巴的毛病,怕得您自己克服。”他的病經過一個來月的治療,倒真沒什麼問題了,不過還是留下了後遺症——他說話有些大舌頭,且有輕微結巴。這已經是最好的治療效果了,因為這人耽誤了病情,雖然後來治療曆及時拉回了一條命,可按她的估計,大腦神經肯定受了損傷,醒來後就是癱瘓一生都沒什麼,可他醒來沒有失憶沒有殘疾,不過在緊張過度時有些大舌頭結巴,這還真不算什麼大問題。雖然這時候文官武将的儀表言談都是非常重要的評價依據,但史鼒這情況不一樣,他現在風頭正勁,還差點為國捐軀,别說是結巴,就是目瞪口歪口水橫流,以皇家的尿性,也不會表現出嫌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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