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聽滾遠點,誰攔着你了!”“要滾也是你滾。”……我一言我一語的,曹盼進來就看到滿滿一屋子的人都在吃東西,偏有兩位在那鬥嘴鬥得樂不思彼。曹盼好奇地打量着他們,兩人看起來都有四五十歲了,精氣神不錯,至少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都沒有任何的不适。旁邊的人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顯然這是常态。“咦,這是,哪裡來的小娘子?”曹盼正想着這兩位該是什麼身份時。吃得正香的人們終于是注意到了曹盼的到來,刷刷刷的,幾乎随着這一聲發現的聲音,其他人都連忙放下了手裡的碗筷,一同站了起來。待看清曹盼那張臉時,皆是驚歎的表情。“曹盼,見過諸位。”已經有人問了她是哪來的,曹盼便報上自己的名号。那被她美貌所驚的人們,很快的反應過來,“這名字怎麼聽着那麼耳熟呢?”“啊,好幾年丞相專門請了幾位老太爺進京,不就是為了丞相得了一個小娘子,那小娘子就叫曹盼來着的。”“對,對,對!”一道附和,這是都想起來了!“見過小娘子!”反應過來了,一個個立刻知禮地作一揖。曹盼還以一揖道:“諸位都不必拘謹。我還以為諸位會等阿爹下朝之後才過來的,沒想到你們來得那麼早,我得了信就急忙回來。你們先用膳,有什麼事,我們用完了膳之後再說。”一群人面面相觑,主要是,他們雖然知道曹操十分寵愛曹盼這個女兒,但是,怎麼聽着曹盼的意思有點,是她讓他們來許都的意思?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終歸沒有細究。反正他們都已經到這兒了,是不是,等見了曹操就能得到答案。“小娘子用過了嗎?”還是為首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叔記着問上曹盼一句,曹盼道:“來時的路上用過一些了。你們都請坐,不必拘禮。”随着她的話音落下,府裡的下人已經擡了桌子還有蒲團上來,就放在左側,曹盼揮動長袖而坐下。那原本有些詫異的族人們但見曹盼的動作更詫異了。“都坐,不必站着,你們吃。”曹盼非常坦蕩的坐在一旁,一群人都看向那當頭的老叔,老叔點了點頭,一個個都都坐下,隻是這一邊吃,一邊不住地打量曹盼。心裡止不住地嘀咕,這小娘子長得真好,比畫裡的仙子都要長得好!而有那熟悉曹操的人也在嘀咕,這孩子的眼睛長得跟曹操真是太像了,這麼坐在那兒眼神往他們那麼一瞟,就跟曹操坐那兒一樣。心思各異,不過,本來吃得顧不上規矩的人們,這會兒都為了讓好看的小娘子不覺得他們太粗魯,都吃得斯文起來了。是以,一頓飯吃完,天已經亮透了,丞相府的人都是極有眼色的,立刻将案上的吃食撤了下去換了幹淨的桌子上來。曹盼見他們都一副餍足的模樣,笑得十分溫和,“兩族之人,除了在許都的那些叔伯,其他人我都隻聽阿爹與幾位叔叔提起,不知哪位是十一叔公和夏侯五叔?”曹盼顯然也從曹操的嘴裡打聽過他們的事,這麼兩個稱呼一喚出來,适才那開口的老叔,還有右邊的一個圓臉黝黑的大叔都應了一聲。“見過十一叔公,夏侯五叔。”曹盼單獨與他們二人見禮,那曹十一叔公受之無愧,倒是那黝黑的大漢連連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豈有不敢之理,本家多虧了兩位鎮守,教導族中的子弟,若沒有你們,我爹與諸位叔父也不能放心在外闖蕩,此一禮,叔公與五叔受之無愧。”曹盼一言而肯定了他們的努力。夏侯家與曹家的淵緣,因曹盼的祖父而起,曹操姓曹,卻也流着夏侯家的血,或者更該說,他們原本就是夏侯家的子孫。十一叔公見曹盼說話客客氣氣,落落大方的,倒是十分滿意。而夏侯五叔哪有曹盼那般會說話啊,聽着曹盼這麼一說,隻連連說着沒有,沒有!“曹氏與夏侯氏,皆起于勢微,如今看着極好,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卻是根基甚薄。我讓阿爹請兩家族人入許都,是另有所圖。”客套話說完了,曹盼也就直言了。反正,人是她讓曹操給請進許都的不假,有沒有曹操在,事情都由她來說。眼下離着曹操下朝還早着呢。這麼多人齊齊地等着,還要等曹操下朝回來,多耽誤事啊!故而曹盼果斷地決定把話挑明地說。“啊!竟是小娘子讓我們進的京?”夏侯五叔與夏侯淵長得十分相像,臉上露出的驚愣表情,那就更像了。“叔公與叔伯們都叫我阿盼吧,小娘子,小娘子的稱呼,還以為叫的是誰家的小娘子。都是自家人,不必客套!”曹盼笑得十分親。可是,夏侯五叔看了曹盼那張臉,真心叫不出來!捉着腦袋那叫一個為難!還是十一叔公道:“小娘子讓我們入許都,是有什麼要事?”既然曹盼已經挑開了說,十一叔公這位兩族的最大長輩,那就不跟曹盼客套了。當然,他也不喚曹盼的名字,依然喚着小娘子。曹盼也不是糾結的人,意示胡本他們上來,一群人看到胡本他們手上捧着那白如雪的東西時,表露出濃烈的好奇,“這是什麼?”胡本将那東西每人發了一張,叫他們都拿在手上感受着。“咦,這好像是紙啊!怎麼那麼白?”已經有人說出了手裡新奇的玩意究竟是什麼,那就更好奇了。“不僅白,還好薄,你們看!”有人拿着白紙照看着,陽光似要穿透了紙照在他們身上了,相比以前他們拿過那粗糙都咯手的紙好得多得多。“這紙,小娘子是從何而來?”十一叔公是見多識廣的人,一下子捉住重點。曹盼道:“是我手下的一個作坊研制出來的。”“啊,竟然是小娘子讓人研制出來的?”七嘴八舌的随着曹盼的話音落下,一下子都炸開了。“這麼好的紙,寫字如何?”人在讨論之時,又有人提出了這麼個問題。“你們可以試試!”曹盼注意到問出這話的是一個穿着其是斯文的郎君問的,曹盼注意到,一行人裡頭,大部份都是這樣打扮的人。應着曹盼的話,已經有人取了筆墨上來,而且還是已經磨好的!已經有人執起了筆,如同曹盼昨日試驗那般在上頭揮筆如灑,等見那字落于紙上,竟然不曾暈開,臉上都露出了狂喜。“好紙,好紙。”接二連三的叫好聲,顯然他們都已經意示到這紙的價值為何。要知道像這樣寫字不暈,輕薄之紙,當今天下仍無,曹家得了這樣獨門的秘方,就等于是握了一筆天大的财寶。“我欲将制紙之法傳授之,你們誰想學?”“啊,小娘子要将制紙之法外傳?”聽到曹盼的話,衆人皆是大喜,喜過之後又帶着不可置信。曹盼道:“非是外傳,而是隻傳曹氏與夏侯氏之族人。而你們,要在最快的速度裡,将紙推廣于天下。”“小娘子放心,這樣上好的紙,不用我們推,隻要将紙押出去,必叫人一搶而空。”已經有人看到了這紙的商機,眼睛已經直冒精光。“紙之價格,定為平價。”曹盼又丢出了一句。“平價!小娘子使不得,使不得啊,那不是叫人白白占了便宜。你是不知道,眼下就是那粗糙得不能再精糙的紙,那也不是尋常人能買得起!更别說小娘子叫人制出這等上好的紙,平價以售,虧大了,虧大了!”那适才鬥嘴的二人中方臉的精明人一臉肉痛的直呼,十一叔公喝了一聲,“莫嚷嚷,小娘子必有打算。”曹盼聽着十一叔公将人鎮下,總算是明白了為何曹操會說,本家多虧了有這位坐鎮。理智,遠見,最要緊是穩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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