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動,我來拿!”苗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似得,真是一點都動彈不得,納悶這麼厚的衣服他是怎麼系上的,掙脫不開的她,隻得倒在炕上,跟個胖蟬蛹似得,一點一點的鑽出來,等她踩着鞋過去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何建國正捏着白色蕾絲的兩個“小碗”傻眼,本來還有點疑惑,等苗然撲過來撞到他身上的時候,瞬間就明白過來這是什麼了,于是兩條紅色的小河順着鼻子就滴落下來。“哎呀!我的衣服!”血點子濺落在白色的蕾絲上,瞬間就渲染開來,内衣是新的沒錯,但是穿之前苗然都用衣物消毒液過了一遍,染上血點子,這件高級内衣就算是廢了。苗然氣憤的踢了何建國一腳,還得轉身給他找衛生紙,總不能由着他一直當個“血滴子”,血是不能流光,可她的衣服跟地面肯定毀光。“這是什麼,嗯?上回不是這樣的……”苗然剛轉身,就被何建國從身後給摟住了,手上拎着的白色蕾絲往她胸前比劃,又是笃定又是迷惑,上回兩個人小别重逢不小心過了火,他不僅摸到了,當時她也是穿了一件的,不過那件就是個比背心短半截樣式的,這件簡直要命。何建國隻要想象到那副活·s·生香的畫面,心裡就火熱火熱的,恨不能現在就把懷裡的人正法了,為了控制身體内部咆哮欲出的野獸,在苗然推他的時候,何建國沒敢多掙紮就向後退了兩步,随即臉上便被堵了一條毛巾,手上拎着的東西也被往回拽,何建國一手拎着毛巾在鼻子底下使勁兒的抹了一把,另一隻手說什麼也不松,拽回蕾絲的小東西,還故意在自己的胸前比劃着逗她。“哈哈哈~”苗然看到小小的白色三角護在他的胸前,頓時笑倒在炕上,太違和了,他的臉型是那種棱角特别分明的,剛見面的時候,因為削瘦,每個棱角看上去都跟刀子似得,現在胖了一點,才逐漸的展現出幾分帥氣,這會兒拎着内衣比在胸前,不娘,但是那種反差顯得更變态可笑。炕熱,門窗又都重新修整的嚴嚴實實的,屋裡雖然不至于像有暖氣那麼熱,也不冷,苗然就穿着一件夾棉的小襯衫,因為趴在炕上,面對着何建國,燦爛的笑容和撩人的姿勢一下子就印在了站在地上搞怪的男人眼中,他鷹視般巡過蜜桃般誘人的身體,再看看窗戶,剛剛他換衣服,放了半邊下來,門外來人也不會也一眼看到屋裡……“說,為什麼跟上次的不一樣?”環境判斷完畢,何建國決定使使壞,一個飛身撲過去,将苗然壓在身下,一邊問,一邊用手撩起衣襟,威脅的摸着溫軟的肚皮,仿佛一句話不對,他就要挪上去親自驗看。“别鬧,别鬧~哎呀,那個是運動的時候穿的!”苗然在炕上翻滾着要甩掉壓頂的泰山,何建國卻絲毫不肯放棄,手向上挪了挪,苗然急忙停住掙紮,拽住他的手往出拔,一邊老老實實的招了。大白天的,何建國不敢玩過火,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自己,但是手比腦子快,頓時眼睛就亮了,看看另一隻手上的,腦子裡已經畫出一副詳細的工筆了。這會兒什麼過火不過火的想法都飛到九天之外……頂着雞窩頭和米老鼠的大耳朵的男人,笑得傻兮兮的站在全身鏡前左轉右轉,身上贊新的哔叽料毛内膽大衣完全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直到熟悉的撓門聲傳來,他才從餘味中回過神,盯着好久不見,似乎胖了兩圈的大貓,心裡嗤笑,怪不得不走貓道來撓門,想必是進不來了,沒等取笑的話說出口,就見到有些狼狽的大貓,端莊的蹲到苗然的面前,一低頭,吐出一顆夜明珠來……禮物的背後“……”這是送禮麼?苗然無語的看着地上閃着熒光的夜明珠,沒先去撿它,反而把大貓抱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覺它隻是虛胖,摸了摸肚子,似乎鼓了一點?想不起貓到了冬天還不會生崽,為了安全起見,她打算把大貓關在空間裡一段時間觀察看看。“有點眼熟啊。”何建國撿起夜明珠,越看越眼熟,想起山裡曾經見過夜明珠的地方,忍不住面色一變。“龍尾山!”二人異口同聲,這顆夜明珠,正是升天的呢個老道墓裡的,因為當時時間緊,加上夜明珠是鑲在洞頂的,他們不方便夠,所以一直沒去動它,現在卻被大貓拿來送給苗然,它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因為那邊塌方了,夜明珠被沖出來了?還是大貓鑽洞無意間發現的?不管是巧合還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都沒有進山查探的計劃,因為明天就是訂婚的正日子。一九六九年十月十九日,農曆九月初九,重陽節,宜納吉、嫁娶。這會兒的訂婚是極其正式的事兒,如果訂婚之後悔婚,名聲上跟二嫁也差不多了,何建國跟苗然都沒有長輩在場,因為跟三舅爺和五爺爺關系好,就由着他們當了雙方的長輩。因為是農閑,青山溝的村民幾乎都湧到知青點看熱鬧來了,關系比較好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的過來幫忙整治飯菜。“那是什麼?收音機?!我天!快打開聽聽~”不隻是大姑娘小媳婦兒,就連半大的少男少女們也是盯着聘禮這一塊的,有的是看熱鬧,有的是在心裡劃線,有的則是以此為目标攀比,等看到棕紅色的木頭匣子,各個都驚喜加敬仰的圍着打起了轉。何建國本來是準備買個女士自行車,或者弄台縫紉機,可前者苗然不想,後者苗然不會,買了也隻能放家裡當擺設或者借别人用,所以苗然拒絕了。手表兩個人都有,而且都不是便宜貨,沒必要再添置一塊惹人眼,首飾什麼的更不能放明面上過禮,為了讓聘禮好看又不紮眼,何建國真是操碎了心。最後選了一款收音機,這還是他早些時候為了師父們的溫飽東奔西跑的時候無意間得的,不是這幾年流行的國産新銳紅燈、五星牌,而是一九五五年産的德國老牌子西門子,全新的貓眼綠。可惜苗然對這個家夥依然不太感冒,比起她空間裡堆積如山的各種高級電器,她其實更喜歡何建國從市收購站給她弄來的那套木頭家具和私下送給她的海藍寶的戒指。聘金一百也算是個大數了,村裡嫁的最好的姑娘,也才八十,惹得村裡幾個大娘拍着大腿後悔,早點看中何建國介紹給自家人好了,轉頭又被其他人笑話,也得人家何建國看得上才是。何建國穿着苗然給他訂做的哔叽料子大衣,裡面趁的是黑貂毛内膽,輕薄又暖和,料子和皮子都是苗然嫁妝裡的,苗然也是差不多的款式,兩個人被大家圍繞在院子裡,聽着三舅爺跟五爺爺講話,之後又是牛大叔講了一些符合時代特色的大道理,然後就是吃訂席了。因為不是結婚,沒有大擺宴席,所以到了吃飯的時候,看熱鬧的都跑了,留下主持訂婚典禮的幾位老人跟牛大叔幾個人,湊了兩桌,聽他們感慨着年輕真好,又憶往昔之流,最後說到重點,過幾天就進山探路。“今年山裡事兒多,怕是大點的家夥都躲了,不過雨水旺,沒準河泡子能多些,藥材長得也好。”積年的老人家都能望天知時節,一看天氣就知道莊稼能不能豐收,山裡野獸有沒有異常。一言定風雨,第二天,在苗然曾經發現了河泡子的地壟溝又出現了河泡子。“一、二、使勁兒啊!”天上細細的飄着小雨,澆在人身上冰涼涼了,但是越下,人們的熱情越高,河泡子這種東西有些神奇,它可能今天還在,明天就像抽水馬桶一樣被抽走,所以大家才冒着雨用大網圍剿裡面的魚。“今年的魚可真大啊!”苗然穿着雨衣雨靴,跟村裡的嬸娘們一起往筐裡撿魚,大嬸們雙手拎着抱着,到苗然就是懷抱了,她拿不住,又不敢扣腮,這個姿勢還被牛大嫂她們說像是年畫上抱魚的胖娃娃,還隐晦的說了幾句帶顔色的笑話,苗然笑着不接話,卻感受到了不同,仿佛訂婚後,她們對她更親近一點了,是因為把她也歸納到已婚婦女的行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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