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歪脖樹苗然沒忘這是在危險的大門前,洞小工具少,時間也不對,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們這一邊,知道個意思也就行了,不過那些被野豬吸引的熱血年輕人的注意力倒是被轉移不少。從獅子的腦袋來看,石雕整體應該也不是很大,浮土下就是凍土,看不出獅子是連接在什麼上還是獨立的個體,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她也就退開了,往後有的是機會再來。嘁嘁喳喳的讨論聲響了好一會兒,漸漸的随着冷風乍起而消失,一個好的獵人,最擅長僞裝和等待。苗然捂得嚴嚴實實的蹲在一處高高的石台上,手裡端着槍,仔細的盯着洞口,腦子裡已經把剛剛的發現删除的幹幹淨淨,小貓似乎也感受到了這個氣氛,老老實實的把頭縮進去睡覺,平時喜歡呼噜呼噜的聲音,此刻都沒有發出來,倒是苗然口袋的小鳥,焦急的叫喚了幾聲。苗然猶豫了一下,放下槍,打開鐵皮小盒子,抓住那隻鳥放了出去,在它飛出視線之前,一拽一收,将它弄到空間,注意力剛轉回來,就看到一個棕黑色的笨拙身影慢慢的從洞裡拱了出來。剛剛苗然沒注意,這會兒觀察起來才發現這野豬竟然有一米四、五長,嘴角延出兩根長長的獠牙,耳朵卻比家豬小上許多,如今正支棱着抖動,知道它這是在敏感狀态,苗然忍不住屏住呼吸,緊緊的盯着它的一舉一動。野豬慢悠悠的在洞口轉了兩圈,大概是覺得沒什麼危險了,才順着下坡的方向溜溜達達而去。何建國對着這邊比了個手勢,帶着三面包抄的人追了過去,而守在洞口上方的兩個從石頭後跳下來,合力推了一塊圓形大石将洞口堵住,這一招是怕剛走出去頭野豬見勢不妙再跑回來,也是防着裡面的母豬沖出去救援。苗然沒有動,她的任務不是狩獵,而是掩護。兩個堵住石頭的年輕人幹完他們的活便過來跟苗然聚首,三個人這才順着何建國他們的腳步追了過去。跑了十來分鐘,聽見槍聲跟野豬憤怒的叫聲,苗然一左一右的拽着兩個人,左右尋摸一下,讓他們分别攀上兩顆大樹,兩個年輕正想說話,男子漢大丈夫哪裡能在這個時候畏畏縮縮,何況他們也想親自參與到狩獵當中去。“那野豬肯定還要掙紮一段,你們在高處瞄着,過來就補兩槍。”苗然匆忙的解釋了一句安撫住他們,自己則朝着另一個方向遠遠跑開,苗然自己都沒發覺,自打被馬向東抓走之後,她就安分多了,知道有危險,自己處理不來的時候就會自動躲開。苗然順着下山的路橫着跑了一段,也挑了一棵樹爬上去,依稀能見到何建國他們的身影,想了想又爬高一點點,手搭涼棚模模糊糊的看着前方的戰況,不經意間一回頭,到到平頂似得山頭,有些怪異的轉過頭,忽地又轉回去,來回挪動幾下,她才發現,自己身下這棵樹好像就是矮罐子上另一座塔跟前的歪脖子樹。真是巧。爬樹對于苗然來說是一個弱項,其實她也搞不懂,紅磚摸泥的高牆,她都能爬上去,可為什麼卻對爬樹無策,所以隻能挑着矮得,帶疤結枝杈好攀登的爬,這顆歪脖子樹在一衆高粗壯的樹木當中最顯眼,最好爬,她當然就選了這一顆,卻沒想到竟然就中獎了。這就是命運的重逢,苗然想起來就要心酸,要是前世有這樣的命,買彩票還不妥妥的,甩甩頭,收回放飛的思緒,開始認真的觀察起這顆樹來。沒什麼異常的,或許它隻是個地标,告訴人們,那山頂曾經确實有座塔?可是那塔哪裡去了?如果曾經确實有那麼一個塔的話,不管是倒塌了,還是被拆除了,都應該有痕迹才對。這一琢磨就沒顧上那邊的戰況,等何建國召喚的時候,她才恍然回神。“我在這~”苗然一邊回應一邊往樹下爬,一着急腳下落空差點沒直接掉下去,吓得她連忙抱住樹枝整個人懸空起來,晃悠兩下,看看地面的距離,咬着牙松手,直接跌落在地上,好在地面全是荒草和積雪,她穿的又厚,沒感覺到疼,就是被灌到脖頸裡的雪渣冰得一哆嗦。看來她這輩子跟爬樹都沒什麼緣分了,苗然爬起來拍着屁股和後背的雪,對着歪脖子樹搖了搖頭,又有些抱歉,本來是救命的地方,卻叫她埋怨了一通,回過味兒又好笑,拍了拍粗糙的樹幹,樹又不是人,也不能成精,她何苦來呢!拍拍樹幹,她又應了一聲越來越近的何建國,正準備轉身,站住,又轉回來,跟剛剛發現是這顆歪脖樹的動作一模一樣,因為她發現剛剛被她踩空而秃噜皮的那一塊隐隐約約的竟然看到一個像字一樣的痕迹。“然然?!”何建國找來的時候,看到苗然跟瘋了似得刨樹皮,也不搭理他,還以為她中邪了,吓得臉色都變了。小心翼翼的湊上去,就看到小姑娘手底下白生生的樹幹上,顯露出深深的刻痕,仔細一看,竟然是字,不由得有些無語,看來他得把這姑娘看嚴實點,不然依照她這走哪都能發現點什麼的惹事之體,難免遭殃。“見塔不是塔,是塔不見塔……是謎語麼?字謎?”苗然不管何建國心裡的小嘀咕,仔細的将字迹周圍的樹皮都摳掉之後,看着入木三分的刻字,有點身在此山中的迷茫,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何建國,見他也在沉思,便又挪開,瞥到山頂,猛然大悟。“啊!”她懂了。見塔不是塔,是因為那座白塔根本不是作為塔而存在的,她還記得那天夜裡,那個小六說過,盧瞎子說那座塔叫八寶玲珑塔,是由八相機關盒演變而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八寶玲珑塔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塔型的八相機關盒而已。那麼另一句……或許,整座山就是一座塔?狐狸又來了七八個人拖着大野豬,耀武揚威的往回走,盡管累得呼哧呼哧的,每一個人的臉上卻都挂着志得意滿的笑容,開門紅,除非對方能獵到熊瞎子,否則就算打隻狼也别想跟他們打平,他們可沒帶狗,何況還有120枚金币打底。苗然跟在後面看戲,聽着幾個年輕人讨論打野豬時候的種種驚險,沒想到自己安排的那兩個年輕人還真派上用場了,天知道,她隻是忽悠他們的,因為當時看不到前方戰況,他們猛然出現,很可能會讓雙方分心,或者直接出現在野豬的攻擊路線上就完蛋了。“苗然說,野豬肯定得跑,叫咱們倆埋伏着,等的我那個心焦,正耐不住想下去看看的時候,這家夥就跑過來了,叫我一槍就打在它腦袋上了,然後他也一塊,我倆這一通打,也不知道釘進去幾顆(子彈)。”一個年輕人說着當時的情況,仔細品一品不禁佩服的看向苗然,苗然還沒反應過來呢,何建國先接了話。“嘿嘿,我媳婦兒就是厲害。”臭不要臉的吹噓一句,比自己得了誇獎還翹尾巴的模樣,讓一幹年輕人直抱胳膊,因為頭戰大獲全勝的熱血一下子涼了半截。其他的幾個人連忙轉移話題,他們就受不住這個,這些人當中,最小的十八,最大的二十二,跟何建國都差不多的年紀,有的家裡正在議親,有的還差幾年,但是沒一個成了家的,所以叫何建國可給惡心夠嗆。有前面的腳印打底,下山的路比上山的就容易多了,等遠遠的看到營地,就有人聽到聲迎接過來,一看到野豬,頓時就樂了。“杠頭他們也剛回來,打了一隻鹿兩隻狍子。”來人圍繞着野豬,給他們報告,年輕人當中都知道杠頭跟何建國杠上的事兒,不過還真沒幾個能看好杠頭的,可見何建國這一年表現和籠絡的有多全面。野豬帶回來的不僅僅是榮譽,還有忙碌,大家就地收拾,男的剁骨分肉,女的清洗處理内髒,該凍的就凍,等收拾完已經天色擦黑,這才做上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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