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艱難,僅憑我一人難以支撐起這碩大的家業,終究還是要靠夫君來撐家的。”江雲萱把自己思考了一晚上的結果說出來:“菩薩不必将夫君完全治好,隻讓他能有下地之力就行了。”意思是讓他從半死不活的狀态變成病殃殃的廢材嗎?蕭潇思忖着這樣也不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好身體拿什麼去拼呢?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邵延泉肯定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去算計自己的老婆孩子了。江雲萱則是想得更多,在她看來既然夫君不擇手段的都想往上爬,必定是十分執着做高官的。如今他的身體垮了,聖上必然不會在重用他,仕途受阻,從今以後不再有機會升遷,那讓他比死了更痛苦,尤其是當昔日的同事步步高升,而他還在原地踏步,甚至會從上面的位置掉下來,到時候隻能仰仗她過活時,江雲萱的心裡就一陣暢快。殺人,應當誅心。“随你吧,這些東西你拿去用好了,照着上面的方子好好調養,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夠站起來了。”蕭潇讓小路整理了一下倉庫,把一大堆的珍惜補品拿出來,還有療程也拿出來一股腦地塞給江雲萱。“這些日子我有事要去辦,也許會離京,你好好照顧自己就是了。”蕭潇說完自己找了個地休息,誰讓她現在是一隻鬼呢,哪裡有鬼青天白日出門的,就算蕭潇不怕太陽曬,那種感覺也不好受啊。而被蕭潇弄暈的德妃,此時也在悠悠轉醒,她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驚又怕,呼喚起下人來:“來人!快來人!”“娘娘您怎麼了?”宮女趕緊進來伺候。“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德妃着急上火的拉着自己最信任的大宮女,她可不會相信自己會無緣無故的暈倒,好像一陣陰風過來,她就睡着了,還有朝晖,對了還有朝晖。“那個人呢?那個人走了沒有?”她的大宮女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娘娘,昨夜未見那人離開,我等武功太淺薄,走了也發現不了,娘娘難道也不清楚那人的去向嗎?”“沒事了,你下去吧。”德妃靜下心來,恢複了自己往日端莊的儀态。此時皇帝身邊最得力的執筆太監登門了,冷靜下來的德妃稍稍一想,就知道對方為什麼而來,臉色很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吩咐手下的人洗漱。“冰燕,替我更衣。”“蘇公公自然是有要事要說嗎?”德妃帶着一兩分的惆怅和柔弱向往日她絕對不會放低身段讨好的人低聲下氣。“德妃娘娘,奴才此來是有個号要定稿,希望娘娘不要太過哀傷。”蘇安面相不顯,眼底卻帶着一兩分的幸災樂禍:“六皇子昨個晚上想不開自盡了。”“什麼!”德妃一時不穩就要摔倒在地上,宮女趕緊的扶住她。欣賞夠了德妃的傷心欲絕,蘇公公扔下一句節哀順變和皇帝發下來的慰問品,腳底生風的走了。“冰燕,扶我起來。”皇帝的太監一走,德妃立馬擦幹眼淚,面無表情的吩咐道:“我有事情教與你辦,你仔細聽好。”德妃有種豁出去的架勢,反正她已經一無所有了,不如拼一把,把能拖下水的人都拖下水。她都大宮女帶着一封信和一些尋常的東西出宮了,出宮門前被侍衛攔住把所有的東西都搜出來檢查了一番,信件拆開以後發現這是一封平平無奇的家書,侍衛又還回去了。信上寫的無非就是她要出宮為她要為孩兒送葬,讓家中的老父親打點一下,沒有什麼可疑的。德妃現在雖然失勢了,但依舊還是皇帝的妃子,檢查東西可以,但是想要扣下卻是不可能的了。事實上,德妃讓自己的大宮女給那個想要與他撇清關系的老父親帶去了很多威脅的話,聲稱自己掌握了許多的把柄,若是不能助她脫離困境,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捅出去,來一個魚死網破。他爹氣得直喊逆女,卻在下午就進宮面聖,涕淚縱橫的三星的一大堆自身的錯誤,比如教女無方,沒有早日發現六皇子的野心,未盡忠臣之職勸誡,一直說的皇帝不耐煩了才表明自己的來意。其核心内容就是他的孫兒死了,以防自家女兒傷心過度,請求皇上免了她的禁足,也好讓她給六皇子送葬。“行了行了,朕已經免了德妃的禁足了,一應分例皆按從前,朕會吩咐皇後照看德妃的。”默許太子賜死六皇子,老皇帝心裡邊還是有點難過和心虛的,如今老丈人給了一個台階下,他自然是要接着的,德妃那邊也算是補償了。當天德妃就出了宮,在自家兒子的棺木前哭得稀裡嘩啦的。“我苦命的孩兒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去了?你留下娘一個,讓娘如何是好啊!”德妃哭得情深意切,讓前來一看的皇帝也十分動容。看着那陰深深的棺木,越發的難過了。有那麼一個出色的兒子做父親的怎麼可能會有不高興的,隻是他有很多兒子,而天底下的皇位隻有一個。怪就怪他生在了帝王家吧。來自怨婦的複仇15跑到暗處睡了一下午,太陽落山的時候,蕭潇精神抖擻的起來,精神掃了一遍宅子,蕭潇怒火沖天的發現那個色眯眯的鬼谷子竟然不要臉的去偷窺府裡丫鬟洗澡!簡直不能忍!把色老頭從丫鬟的廂房裡揪出來,蕭潇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遍,直把鬼谷子揍得眼冒金星才收手,陰沉着臉趕着他去了集合地點,那裡真正的不止李洋一個人,還有一個身穿道袍提着拂塵的中年人。“哎呦哎呦,我說姑奶奶,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總該消氣了吧?行行好,幫我把這繩子解了吧,否則我這張老臉就要丢光了。”蕭潇用縛魂繩把鬼谷子狠狠的扯過來:“叫什麼叫?反正也沒人看得見,對付色鬼就是不能心慈手軟。”“哎呀,姑奶奶,仙子……”“師父!”鬼谷子各種求饒的時候,一聲夾雜着震驚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循聲而看,是和李洋站在一塊的那個道士在說話。“玄羽?”鬼谷子比他還要驚訝,居然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徒弟,而且這徒弟可是能見鬼的,自己剛才的醜态肯定是被他看到了,一時間尴尬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身上捆了繩子哪也逃不了,頓時苦了一張臉。“又是你徒弟?”蕭潇打量着道士,對方眼神亮晶晶的,十分璀璨,像是開了天眼一樣,根據對方脫口而出的那些師父,蕭潇一瞬間确定了很多的信息。這個道士是鬼谷子的徒弟,而且還能看得見他們。“嗯嗯。”鬼谷子呐呐的點頭,小聲求饒:“現在可以把我放了吧?”蕭潇收回捆仙繩,很是客氣的和青衣道長說話:“這位道長,如何稱呼?”“道号玄羽,青雲觀觀主。”道長行了一個方外之禮。“哦。”蕭潇又轉向李洋:“說起來昨天晚上你怎麼會扮作那個人守在他的老巢?”“原本在那裡的應該是男人的替身,不過我去了之後直接殺了他,順便守株待兔而已。”李洋并不覺得高人有此疑問很奇怪,昨天她既然去殺了那人,肯定對他出現在那裡有所懷疑,以高人的能力想查出來也是什麼難事。“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他往宮裡去了?”蕭潇挑挑眉。“是。”蕭潇翻了一個白眼,回來以後她仔細想了想,李洋這家夥既然說是守株待兔,而且還易容成朝晖的模樣,不可能不知道朝晖的行蹤,還讓自己好找,這家夥跟在自己身後學不會還在嘲笑自己吧。“行了,廢話不多說了,咱們去找人吧?”蕭潇又故伎重施,掏出了一張小紙人寫上劉忻的名字,跟着紙人去尋人。路上,蕭潇和鬼谷子打聽劉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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