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得起你倆了。”袁彥聲音有些低。何二一直沒想明白,這事本來就詭異。他跟袁彥以往見面就是打架,打着打着怎麼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打架”,還真是無迹可尋。這仿佛是一個不言而喻的默契轉折點——一個不說,一個不問,兩人之後在各類場合碰到幾次,諸如警局裡,警局外,商場逛街,或者地下拳擊場看球賽時,絕大時候一碰上就是唇槍舌劍,嘴皮子過完瘾就不倫不類的輪到了下面那兩杆子劍硬碰硬。何二納悶,可沒納悶個結果出來,快感就擠散了那點不解。甚至何二那間租來的小破房子也在某一天迎來了這不速之客,對方一臉笑意,毫不見外的進了門。床單全是身體滾壓出的褶皺,寂靜房間裡水聲綿密,袁彥把不知從哪摸出來的潤滑液全灑在了兩根直挺挺立着的陽、具上,床單變得濕漉漉,陽、具在手裡變得光滑。袁彥手指快速的撸動着兩根陰、莖,何二挺着腰,那根器物在對方手裡上下滑動。“嗯……再快點。”何二說。袁彥也有些喘:“你他媽也動一動行嗎?”兩個人的喘息在窗外的雨聲裡氲成一團,情欲彌漫滿屋子。頭頂燈光忽然随着撸動陰、莖的頻率跳動了兩下,緊接着,“砰”的一聲,燈泡炸了,陷入一片黑暗。同時身體繃直,白、濁液體噴射出來,兩人相貼的下、體一時又濕又黏。“起開。”何二推開射、精後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燈泡怎麼炸了?”袁彥懶懶翻了個身,躺在旁邊:“什麼破房子。”“嫌破下次别來。”何二下床,勉強套了個褲子下去查看燈。他搬了個凳子,仰着頭查找原因。屋外的零星燈光照進來,袁彥躺在他嫌棄了幾次的硬闆床上借着燈光看何二換燈泡。原先是在看燈,看着看着成了看人。何二沒穿上衣,褲子松垮挂在胯骨上,人魚線和小腹明晃晃亮着春色,引得欲、望再一次勃、發。“别弄了,下次我送你一個。”袁彥下了床,繞到他身後。一根火熱的硬、物盯着大腿,何二站在凳子上,手上動作一停,居高臨下望過來。袁彥伸手,在對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浪費時間,再來一次。”賢者時間未過,何二生不出撸第二支管的心情。于是一腳把人輕踢開來。袁彥沒氣,走回床邊又躺了下去。這床闆又硬又劣質,倘若兩人真在上面翻雲覆雨一番,定得把這床搖到散架。多不方便,袁彥在走前都還在這破屋子的差勁。往後兩天是個周末,何二獨自在家時被敲響了房門,原是人送家具來了。沙發、床、嶄新的吊燈,樣樣俱全。何二隻消看上一眼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他啪的又把門關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幹什麼這是?興師動衆的。”袁彥放下手裡的文件:“給你換個生活條件。”“嫖資?”“說的那麼難聽幹什麼。你是出來賣的嗎?”這回袁彥倒是不認這兩字了。何二冷哼一聲,把電話挂了,也沒管外面震天響的敲門聲和那一堆價格不菲的高檔家具。最後送貨的人何時走了不知,之後幾天何二也沒再見着袁彥——八卦新聞周刊上倒有零星的邊角報道,無外乎是家世顯赫的袁總與小明星的桃色绯聞。當下洗浴城裡水氣騰騰,何二趴在床上等待按摩師下手時掃了一眼那本八卦周刊,隻覺無趣,把周刊翻了個個,袁彥那被高清攝影機捕捉到的身影霎時從眼前消失。同事從旁邊掠過,取笑道:“都享受上了,可别閉眼睡上了,等會兒還有呢。”“有什麼?”何二不疾不徐問道。同事嘿嘿笑兩聲,看了一眼在幫何二按摩的女孩,貼近過來:“别裝啊,等會兒哥出去給你帶上門,今天辛苦了。腰上那傷不打緊吧?”何二徐徐半睜開眼睛,笑了笑:“不妨礙幹正事。”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同事走開後,女人柔軟的手覆了上來,在肩膀處力度适中的按壓着,不時輕問:“先生,這樣可以嗎?”幽香混合着水霧鑽進鼻息,女人溫軟的聲音裡含着不難察覺的暧昧。何二筋骨一開,渾身舒爽又安适,他不反感再發生點更加放松的事。技師察覺到了他的縱容,一雙像蛇般的手緩緩沿着脊背往下,繞到前方,往胯骨滑去……惱人的手機鈴聲忽然打斷了這粘稠的暧昧。何二腦子清明過來,拿過手機發現是個陌生号碼,來電人聲音倒是熟悉。“北巷13号,新開的一家粵菜,要不要來試試味道?”“鴻門宴?”何二系好浴巾坐起身來,沒想明白忙碌的袁總怎麼有空搭理自己這個平民百姓來了。袁彥敲了下桌子:“每道菜裡都下好毒了。”女技師還在遵從服務至上的職責,從後面肉貼肉的抱上來,飽滿乳房像兩朵柔軟的雲彩。何二頓時抓住了女人光滑的手臂,手指放在細嫩柔滑的肌膚上緩緩摩挲。袁彥聽他沒回聲,自個兒交代了:“不是說忙了一天沒吃飯?”何二一怔:“你怎麼知道?”女人已經聽出對面是男人的聲音,因此沒在意,貼着何二耳朵細聲細語:“時間有限的,還不挂電話?”何二尚未回話,電話那邊就一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看來是打擾到你了?”“是啊。”何二坦蕩承認,“所以這頓鴻門宴到底什麼意思?我還要忙。”“原來是忙這事去了。”袁彥敲了敲桌子,吩咐服務生上菜,“那你慢慢忙吧。”電話啪的挂斷。何二放下手機,女技師松了松自己的制服,白雪般的胸脯呼之欲出:“哪個朋友找你吃飯?那也先做完事再去吧,不過,就看你快不快了。”何二沒去想自己為什麼要趕去赴宴,總之等他一頭腦熱趕到包廂時,一桌子菜餘溫尚存,沒動幾口。袁彥坐在上座抽煙,包廂裡萦繞着點兒煙霧,跟洗浴城的水霧一時混成一團,擠在何二腦子裡。“把窗戶打開。”袁彥擡眼看他,似乎不意外他回來,吩咐了一句。何二一進門就先做了下人的事,一邊開窗戶一邊問:“幹什麼?”“一股煙味。”袁彥掐滅了煙。“嫌味兒不好就别抽。”何二轉身找了個空位坐下來。袁彥實在矯情,兩人在何二那破屋子搞過兩回,明明抽煙的人是他自己,卻也是他頭一個嫌棄煙味難聞。“請我吃飯是有什麼目的?”何二問。袁彥說:“請你吃飯就非要有目的?”“你怎麼知道?”何二腦子一轉,“我發的那條朋友圈?”袁彥不置可否,叩了叩桌子:“白費我一番好心,哪知道你早“吃”上人去了。”服務員進來加了一副碗筷,何二沒客氣,端起碗盛了勺豬肚湯。“誰讓你們加的碗筷?”袁彥斜睨在旁邊服務的小姑娘。小姑娘被他訓斥的一愣,臉色迅速漲紅,支支吾吾解釋:“我、我不知道。”何二悶頭喝了口湯,臉也沒擡,揮揮手:“你出去忙,别搭理他。”小姑娘踟蹰不定,被盯得手足無措,過了片刻還是承受不了壓力,破罐子破摔般走了出去。袁彥道:“我的店,我的員工,你都使喚得動了?”何二喝了碗湯:“你的店?”“味道怎麼樣?”“還不錯。”何二說。袁彥道:“吃人沒吃飽?”“沒吃上。”何二把筷子轉到了另一頭,夾了個燒鵝,“下面那根沒餓,先被你一通電話打的肚子餓了。”袁彥似是在琢磨他這話的真假:“今天忙什麼了?”“抓人,巡查。”何二說,“就吃了點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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