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邊跟蘇德武意、達吾提武意拆招,一邊操控着武印在三尊武意神像之間「穿針引線」。
就在兔起鹘落的極短時間之内,羅中武意神像便憑借着武印「彩線銀針」的七彩線,将對手兩尊武意神像總共八隻手臂統統綁了起來。
這一番神奇的操作,隻差把這兩尊武意神像直接給綁成了兩個粽子!
或許也隻能怪羅中武意的速度、步法實在是防不勝防,羅中武意的武印「彩線銀針」甚至還順便将那兩尊四臂武意神像來不及收回去的雙腳幾乎不分先後的也給綁上了!
此時用一個詞來形容兩尊四臂武意神像的這種狀态,恐怕沒有比「五花大綁」更加适合的了。
這一下,别說蘇德、達吾提兩人,就連包丁也是驚歎不已!
衆人當中也隻有趙伯姬忽然之間就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之境界,對身外事不聞不問。
羅中所演示這種武印的一印兩用之法,估計也是隻此一家别無分号了。
畢竟羅中的武學其實算是半套的《無縫針法》與那種仍是未知的鬼魅一般迅疾的步法所組合而成的。
能夠晉級十臂武宗之境,完全是他個人的頓悟,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羅中的武印是無法複制的!
完全可以想象一下,當羅中手上操控着武印,腳下還能使用那種鬼魅一般的步法時,同境界之中的武宗恐怕都不願意遇上這種對手!
一印兩用!乾玥洲之上能夠與羅中同境界的武宗,屈指可數!
這一刻,羅中當真是揚眉吐氣,喜笑顔開!
隻見他手一招,斂去了武印,讓兩尊四臂武意神像解脫了束縛。
蘇德、達吾提兩人經此一戰,顯然也是獲益匪淺。
他們兩人斂去了各自的武意神像,對着羅中躬身行禮道謝之後,這才先後跳出了「井」字擂台。
羅中此時自然仍是有些意猶未盡,他向包丁拱了拱手,問了一句:「包丁老弟,你我二人來切磋一番,如何?」
輿架上的包丁對三位武宗作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指了指車箱的方向,然後又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這三位剛才已經打到興起的武宗,這時才發現車廂裡面似乎已經安靜了許久,甚至有些過于安靜了。
就在三位宗師帶着歉意連連點頭的時候,趙伯姬的聲音從車廂裡面傳了出來。
她問了一句:「各位,如何以武意神像為‘器?」
另個四人聽了,面面相觑。
趙伯姬的問題,其實嚴格來說不算是一個問題。
因為聖山神殿神侍所操控的由四位薩滿聯手的「弑神大陣」,就是按照趙伯姬所說的那樣,以薩滿的武意神像為「器」。
當時四位薩滿都還隻是四臂的武學境界,在神侍的操控之下,就幾乎将八臂巅峰的武狂完全壓制。
如果不是武狂借此頓悟了銜尾龍金印,逆風翻盤破了陣,「弑神大陣」必将再次名揚天下!
隻是,目前的問題是,「弑神大陣」是聖山神殿秘傳,甚至可以說是當年聖山神殿敢于與攝提司分庭抗禮的本錢!
乾玥洲魂師四大宗,藥師的神農一派,大内的仙衣一派,各宗各派,大漠之外的任何一方勢力或任何一家東山團,統統都沒有人會使用這種「弑神大陣」。
就在四人猜測趙伯姬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究竟是出于什麼目的的時候,趙伯姬将那一相收藏仙人衣的木匣子捧在手上,走出了車廂。
趙伯姬眼神之中有些迷茫,有些苦惱。
她看向蘇德、達吾提兩人,問了一句:「可以說一說看你們究竟是怎麼使用‘弑
神大陣的嗎?」
蘇德、達吾提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是充滿無奈的苦笑。
蘇德開口答道:「大别藏大人,不是我們不想說,是實在不知道啊!」
達吾提在一旁附和道:「我們隻是按照神侍的要求站在大陣的四個角,然後便會有神谕降下,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
「神谕?」包丁對趙伯姬、蘇德、達吾提三人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說道:「作為大漠所有旗主公認的神眷者,我應該有發言權吧?」
「呵呵!我反正是從來沒有聽過什麼神谕。那些神迹,都隻是糊弄大漠各部普通族人的伎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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