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摸摸頭,“走吧。”她放開阮佲。阮佲回身,搞笑的是這明明送的人還沒走,卻被人注目了一把,阮佲回頭朝表姐說:“别看了,咱們一起走不行?你往裡面,我往外面。”“行。”表姐笑着,覺得這弟弟的背影不止僵硬了一點。表姐在阮佲出去的時候打了個電話,阮佲接起來說:“有什麼話不能剛才當面講?”“才不要,就在電話裡講。”阮佲洗耳恭聽,“行吧,你說呗,把你矯情的。”表姐說:“如果他問起我的話,你就說我走的時候沒有哭,如果他問起我的号碼,你也給他。”“你自己不和他說?”表姐沉默一會,說:“你就這麼辦吧。”阮佲嘀咕:“受不了你。”“你就這麼做,如果他沒問你……你也不要去找他。”阮佲沒回答,表姐那頭說自己要登機了,“我走了,再見。”“再見。”阮佲到家後睡了會,晚間小梁打了個電話來。“不好意思,我最近在老家,不太方便接電話。”“嗯,沒事,就是上次沒見到你人,以為什麼事了。”那頭小梁笑笑,“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老人家身體不大好,在醫院照顧了幾天。”阮佲說:“那是了,你家人好點了沒?”“好多了,我後天回來,對了……”“嗯?”小梁遲疑,“你和關先生怎麼樣了?”“我和他麼?”阮佲有些腼腆,小梁聽出來了,就問:“我都猜出來了,你聲音就聽出來了。開心吧?”阮佲嗯了一聲。“那就好。”“你怎麼了?”阮佲皺着眉問。“沒什麼。”小梁說,“沒事啦,我是誰呀,以後還要存錢環球旅行呢,去看駱駝啦,還要去看大胡子美男。”“嗯——為什麼是大胡子美男?”“你不懂,我前幾天看了本雜志,好家夥,這胡子帥啊,丘比特之箭嗖的一下——”小梁誇張地啊了一聲,得意地說:“不比你家關醫生差哦,可帥了,帥死我了!”阮佲撲哧一聲笑出來,拿她沒辦法。“所以——”小梁深呼吸一口氣,“沒關系的,日子還要過的是吧?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呢?到時候我一定帶美男到你們面前炫耀。好的話,我結婚你們一人給我一個大紅包,誰也不準逃。”阮佲說:“我和關先生肯定給你個大紅包,可厚可厚,當私房錢。”小梁咯咯笑着,“那我可記着了,明天給你們帶我老家的鹹鴨蛋,流油的,紅燦燦的,特别入味,泡飯也能吃的下去。”阮佲咽了記口水。“好啦,不和你說了,我家裡人叫我了,再見,等鹹鴨蛋哦。”說了再見,挂了沒多久,正好喂完草的時間,手機又響了,阮佲接起來就問:“怎麼了?不是說今天喝你同學的喜酒,住在那邊的酒店麼?”那邊沒立馬回話,後來才清晰地吐露出來:“本來想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回來。”“那你到家啦?”阮佲問,一邊撸着狗頭,拒絕了多要點小餅幹的追求,一邊從房裡拿了浴巾出來,打算和浴室裡的換換。“我沒到家。”“嗯?”阮佲側耳聽着,“你在哪?我怎麼沒聽到車聲?你不會坐馬路上了吧?不是,你喝酒了吧?”關聞鸠笑了會,說:“喝了點紅酒,我躲過去了,不過也應該沒敢灌我。你猜我在哪?”“不猜。”阮佲撇嘴,正想勸他快點回去,不想卻聽到幾聲尖利的狗叫,“這怎麼這麼熟的?”“聽不出來麼?圓圓的腦袋,小豆眼,尾巴晃來晃去……”阮佲心裡愣了下,下一秒拉開陽台門,“你不會在我家樓下吧。”“猜對啦。”關聞鸠歡快地,大約喝了點酒,情緒放得開,阮佲難得聽他尾音此般,覺得有些稀奇,“那你是要當羅密歐?坐我家樓下小心狗子在你腳邊撒尿啊。”“那我上來?你開門麼?”阮佲挑眉,“這問我做什麼,你上來呗,我還能不給你進?”關聞鸠說等我,就把電話挂了,阮佲看了眼手機屏幕,大牙又跟過來,阮佲攆着它,說:“大妖怪來了!”大牙看傻子似的。沒幾分鐘門鈴就響了,迎着他的是大牙的小肉墊,阮佲抱着大牙給他揮手,這大牙見了關聞鸠就嗚咽起來,等不及就跳下地,環着丸丸去了,阮佲翻了白眼罵死相,又給了拖鞋說:“諾,豬頭。眼睛也給你粘好了。”豬頭盯着關聞鸠。他笑了一記,抱住翹眉看着豬頭的人,阮佲乖乖得任他抱着,問:“怎麼啦?就來抱抱我?”他在耳邊哈着熱氣,怪癢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時候,我想到了你。”“你怎麼想的?”阮佲很輕地問,就像耳邊下着雨,關聞鸠眯起眼睛,将妄想變換成現實:“我想吻你。”阮佲踮起腳說:“親吧。”他們接了個氣喘籲籲地吻,互相吸着,阮佲紅着眼睛問:“還有呢?”他誘導着某處,男人說:“伸進你的衣服裡,你看我的手輕而易舉。”他捏住阮佲的腰部,輕佻的從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處撩撥着,阮佲再問:“還有?”手從後往前移,敲着琴鍵,跳着舞覆上胸口,“這裡——”還有——關聞鸠暧昧地蹭動着腿,一輕一重,交換替着,阮佲在他耳邊吹氣,吹成紅色,問他:“你不想讓它變成現實嗎?”“你看它。”阮佲覆上他的手,用勁捏住小小一顆,用最慢的,最輕的,慢慢挑開紗帳的速度,“立起來了。”關聞鸠緊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彈,“我下樓買東西。”“别忘帶鑰匙。”阮佲靠着牆。關聞鸠深吸了口氣,才忍住不把他抵在牆上,他如今也像是燒着的,雖仍舊面不改色,但腦海裡卻是一幕一幕的體溫相貼,喃喃私語,阮佲在他耳邊,攀附在那裡,一遍又一遍的問他:“你不想要嗎——”他想要——要到爆裂。便利店員奇怪的看着連一秒也等不了門開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關聞鸠回去,燈關了,卻有哪邊的月色,冷冷清清斜照進來,像一條路,阮佲光腳走在上面,關聞鸠靠上去,拿着鼻尖摩挲,“兩個小的呢?”阮佲歎了一聲,說:“你猜呀。”關聞鸠埋首蹭着脖頸,血管在跳,一如既往的紅,燒到肩膀,阮佲看着月光,關聞鸠在動,從他胸口劃過解開扣子,從肩膀上剝下來,也解開褲子,最後一下,從邊沿手掌心兜住臀瓣,剝了下來。赤裸。阮佲并非沒有羞恥心的人,他絕不會光着身體,但卻在他面前,眉頭也未皺,任他将自己從衣料中剝出來,這樣赤條條,坦蕩的舒展着胸膛。褪去衣服,兩人貼着,光滑的溫熱的肉體,還有頂在腰間的不可忽視的熱意,阮佲朝後摸去,他的手指是濕的,在他口腔裡停留過,掌心慢慢蠕動,蠕動到堅實的腹部,卻不往更深處而去,關聞鸠粗氣喘着,喘着欲望,喘着即将到來的暴力,他扯到一塊浴巾,鋪到地闆上,輕輕壓着,伏在這具月光照着的微微顫抖的肉體上,指尖從阮佲胸前慢慢滑下去,握住雙腿間的玩意。“嗯——”阮佲喘了一聲,輕飄飄的,飛到他耳朵裡,與此同時阮佲搖着屁股,他們好像同時觸碰到最熱最硬的那一處,磨着,蹭着,搖着,用腰扭,用柔軟的手掌心握住,關聞鸠快速滑動,阮佲受不住也受着,腰在抖,在顫,他告訴關聞鸠多喘一點,他則吸着手指,半眯着眼睛,最後呻吟從他喉結發出,抖着濺出來混在一起。阮佲伏在毛巾上,乳尖蹭着,懶洋洋任由關聞鸠拉住他的手臂,握住手指,隻是在圈口磨着,蹭着微涼的粘液,他自己一動,陷進去半個指節,關聞鸠在耳邊濕漉漉地問:“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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