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拍了雨戲,池榆頭發和衣服都是半濕,雖然這個季節天氣不算冷,但是穿着濕衣服後背又貼着冰冷的瓷磚,還是有點不舒服。
江沉硯低垂着頭,陰沉的看了池榆一會兒,而後目光掃過池榆身上,他把外套脫下往池榆懷裡一丢,問出個相對正常的問題:“為什麼要取消綜藝彩蛋的拍攝?”
池榆抱着江沉硯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他說:“行程滿。”
“行,這算個理由。”江沉硯又伸手奪過外套,直接幫池榆披上,問,“那為什麼拉黑我微信?”
“是删除,不是拉黑。”池榆糾正,同時覺得穿江沉硯衣服不太好,要脫下來。
“有區别?”江沉硯幾乎要氣笑了,當然說話的同時他也沒忘記摁住池榆肩膀,不讓池榆把外套脫下,“我是哪裡得罪了你?為什麼要删掉我?”
“沒有,跟你錄節目很愉快。”池榆擡頭注視着江沉硯,他的語氣和神态都很理智,也很平靜,沒有任何賭氣成分,他在客觀的做解釋,“但是這個節目之後,我們依然是競争對手,這樣的關系保留對方的微信不太合适。”
“還有,你的外套給我穿。”
池榆最後還是把外套脫了下來,還給江沉硯。
“也不合适。”
江沉硯做事随心所欲,沒有規則,他的人生就是處處充滿了不确定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同時計劃好的也可能不會發生,而池榆則截然相反。
池榆是一個人生中充滿公式化的人,他心裡有一套為人處世的準則,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該做的事情一定會做,不該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做。
對待關系也一樣,什麼時候該前進,什麼時候該後退,絕不會多進一步或者多退一步。
這些年來,池榆的人生按部就班的走着,沒有出過什麼意外。
即便是與江沉硯重逢,池榆自以為會發生一些事情,他的人生會發生一些改變,然而沒有。
因為江沉硯把他忘了。
他們成了同行,成了對家,自此水火不容。
池榆以為他和江沉硯以後大概就這樣了。
——江沉硯不會想起他,他也不會再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齒輪發生了錯位,近半個月來,池榆的人生意外頻出。
比如說,他和江沉硯同時上了《迷宮盲盒》這檔綜藝。
比如說,他們在綜藝遊戲裡算得上默契的配合。
比如說,他們加了對方的微信。
……
再比如說此刻,江沉硯不應該來他拍戲的片場,更不該跟着他來到這個洗手間。
或者,在他把江沉硯的外套還給江沉硯後,他就應該離開這個洗手間,回到片場繼續拍戲,而江沉硯也應該識趣的離開。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江沉硯不僅沒有走,還在他離開的時候将他拽回來,制住雙手,抵在牆上。
池榆固然有原則,但江沉硯是什麼人?他想做的事就沒有達不成這一說法。
因此幾經周轉,外套最終還是回到了池榆肩頭。
“我們就不可以做朋友?”江沉硯忍了又忍,還是問出這句話。
江沉硯個子高,居高臨下看過來的時候侵略性極強,池榆雙手被制住,他語氣不是很好:“我沒有說完全不可以,隻是不合适。”
江沉硯不解:“不合适就不去做嗎?”
池榆更加不解:“不合适還要去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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