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地方,連個鬼影都瞧不見,有巡邏的必要嗎?”兩個巡警開着星梭在第三貧民區巡邏,1号巡警打着哈欠抱怨道。
2号巡警搖搖頭,“還是小心着點吧,剛開啟了一扇星門,附近空間不穩定,異化生物随時有可能逃出來,真出了事遭殃的不還是我們這些打工的?”
正說着,前方的廢樓裡忽然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慘叫,兩個巡警吓了一跳,連忙操控星梭朝慘叫發出的方向飛去。
這裡前幾天才遭受過異植襲擊,地上可見倒塌的廢樓,還伫立着的幾棟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慘叫聲凄厲猶如惡鬼,兩個巡警聽得頭皮發麻,向巡邏隊彙報的同時,調用拟态力量燃起星力護罩警惕偷襲,并小心靠近發出動靜的樓層。
破舊的鐵門敞開着,夜風将它吹得吱嘎作響,屋中的慘叫乍然一停。
1号巡警立刻從腰包裡取出照明星石扔進屋中,瑩瑩的光芒驅散層層黑暗,四肢癱瘓、躺倒在地上的瘦矮身影闖入兩人的眼底。
他雙目瞪圓,直勾勾盯着爬滿蜘蛛網的天花闆,嘴巴大張流出腥臭的涎水,手腕和腳腕各流了一灘血液,臍下三寸血淋淋一片。
兩個巡警條件反射夾緊大腿,蹭蹭蹭往後退去,卻見一條蒼翠欲滴的藤蔓從瘦矮男人的心髒處抽出,開出一朵妖冶豔麗的星棘花。
短短幾秒鐘,瘦矮男人便成了一具白骨。
星棘花,a級異植,種子觸碰到血液會從休眠狀态中蘇醒,迅速生根發芽将寄生體蠶食一空,結出種子後又會馬上枯萎,是異植裡出了名的分解者,也是不法分子毀屍滅迹常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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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震天的酒吧裡,隻扣了兩枚襯衣扣子的男人與舞伴作别,他從吧台端起一杯雞尾酒,對着調酒師比了個飛吻之後,進了大廳旁邊的包廂。
隔絕震耳欲聾的音樂,男人狂放的臉色冷了下來,随手拉了拉布滿口紅印的襯衫,朝坐在沙發上低頭看光腦的女人走去。
女人身穿高開叉的旗袍,腳下踩着紅色高跟鞋,栗色的長卷發披肩而下,濃妝紅唇。
她頭也不擡道:“有消息了嗎?”
男人坐倒在她身旁,喝了口雞尾酒道:“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找到她,之前會折損那麼多人嗎?”
女人擡起頭,盯着他微微眯起眼:“你最好是有在認真找。”
男人不愛聽這種近似于威脅的話,漫不經心道:“你要是覺得我在摸魚,可以換個人來找她。”
女人似笑非笑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她親手訓練出來的,過去整天追在她身後喊教官。”
男人冷冷瞥她一眼,“你也當我不知道三年前你任務失敗差點被主人掐死是她救了你一條狗命嗎?”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又不約而同冷哼一聲别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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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時一沅揉了揉鼻子。
小奶貓從她的頸邊探出腦袋,貼着她的
面頰蹭了蹭,一改下午的頹靡,連皮毛都變得油光水滑,讓時一沅覺得自己好像和一條柔軟的小毛毯貼在一起。
“你怎麼跑出來了?”時一沅站在牆下的陰影裡,仰頭注視前方的雙層别墅,随口問着。
二樓書房的位置還沒有熄燈,一個人影坐在書桌前,正在看光腦屏幕。
不知他收到了什麼消息,突然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并時不時看一眼光腦屏幕。
時一沅微微眯起眼,拿出瘦矮男人的星螺,共鳴青年醫生的潮汐之音。
别墅二樓的男人停下了踱步,看着微微震動的星螺,猶豫幾秒後還是把它放到了耳邊,語氣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老子抓到那個小丫頭了!”時一沅開口,發出的聲音和說話的口吻竟然和瘦矮男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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