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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給我出的好的錦囊妙計,現在我父王已經徹底昏迷,什麼都問不出來。”宋瑤寫出來的一行字擺在刑轲面前。
此時的她靠坐在大殿之上,刑轲争俯首站在她跟前,摘下面紗,宋瑤面色青白,怎麼看都像是中了毒一樣。
哪裡還有當年嬌縱殿下的模樣。
刑轲無謂一笑,“鬼王何必大怒,如今整個鬼族都是屬于您的。要找個東西還怕找不到嘛?不過是時間長久的問題。”
宋瑤緊抿着唇,随後在紙上寫道:“都已經找了這麼久,整個鬼族都快翻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現在雲弈就在鬼族,我卻要裝作待他以貴客之禮,你到底懂不懂我要跟他之間的仇恨。”她寫着,都快把宣紙給搓破了。
“鬼王莫急,反正他都已經來了。已經是鬼王的囊中之物,到時候鬼王找到噬魂鈴,想怎麼折磨他就怎麼折磨,有了噬魂鈴還怕他魔族?”
宋瑤緊鎖眉頭,他說的話自然在理。雲弈做的那些事,她怎麼可能繞得了他,就算是要他死,她也要他受盡折磨而死。
說到這裡刑轲也是對宋瑤這個蠢貨無語。表面上他還得尊着她哄着她。當初離開時留下的三個錦囊,正是教宋瑤如何名正言順登上鬼族王位的妙計。
結果這個蠢貨在給鬼王下藥的時候,分量過大,導緻老鬼王差點去了,就算沒去,也暫時沒有醒過來的迹象。
耗着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隻能盡全力去猜測去找了。
“不如鬼王想想,平日老鬼王會在何處多次逗留,或者加倍森嚴,一些特殊您也不曾踏足過的地方。”
宋瑤閉着眼,這個她每晚都在想。可都想不出個所以然。要怪隻能怪她自己,以前光顧着逗弄别人,對于父王那些事都很少留意。
想到這裡,她突然睜開眼,眼中多了絲光。
“鬼王可是想到什麼?”離她最近的刑轲自然注意到她的變化。
莫非這蠢貨真想到了!?
宋瑤立刻在白紙上寫下兩個字。
——祁老
刑轲挑眉看了眼,這個人他知道。便是他上次出使鬼族,接待他的那個老者。
那個時刻跟在老鬼王跟前,并替老鬼王打理一切的人。
“這個人一直跟在父王身邊,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敢問鬼王,這個祁老現在何處?!”刑轲心裡有種感覺,這個老者會是突破口。
提起這個宋瑤就來氣,當初她下藥的時候瞧好被祁老裝上,可惜她晚下手一步,讓祁老給跑了。
這麼多日,她一直在吩咐人抓緊去尋,結果一點線索都沒有,就怕那糟老頭兒已經逃出鬼族,到時候可就是大事不妙。
畢竟那老東西在鬼族頗有威望,若他跳出來說她謀害父王,屆時定有不少老臣會站出來質疑,這對她而言是最不妙的。
“罷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隻要他還在鬼族,定叫他跑不了,本王要去看望父王了,大巫師告退吧。”
宋瑤寫完如上,便被身邊侯着的侍女攙扶着站起身來,刑轲默默行禮颔首退開一步讓她離開,看着她高傲離去的背影,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嘲諷,這一場孝順女兒的戲……宋瑤還是做得不錯的。
之後的兩日一切風平浪靜。隻是雲弈知道,他這兒可是暗潮洶湧。
明日便是大擺宴席之日,他撚下一支剛剛摘下的花枝,毫不留情的将其碾碎,站在窗邊望着遠邊陰沉的天,多看兩眼弄得心裡頭都跟那天兒差不多,陰沉沉的。
這兩日,每日夜半三更時她都會在窗邊撿到一張紙條,那日初到鬼族時,一進到這裡他就發現了窗邊的紙條,趁着刑轲說話之際,才悄悄将其藏起來。
他猜測過是不是刑轲的在耍什麼把戲,所以對上面所言不予理會。
但是連着兩晚,這個紙條都準時出現在窗邊。這可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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