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于航哼了一聲把她的手扯下來,點了隻煙:“隻不過是他近幾年不在國内,你們不知道罷了,你瞅瞅今天韋莊的那反應就知道了,他之前和阿霖打過交道,被打怕了,所以恭敬。”
“那人就這麼……厲害?”女孩兒微微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嗯,厲害,隻不過現在收斂了些。”于航懶得和她解釋,拿起酒瓶子過去找陳朝明:“哥們兒,喝一個?”
“你那會兒電話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陳朝明放開女伴,給他騰了個位置。
“就字面的意思呗。”于航喝了口酒,笑嘻嘻說道:“阿霖開竅了,對女人感興趣了,真的,我親眼看見的。”
“你看那兒。”陳朝明往門口那邊指了指。
于航回頭,隻見冀東霖冷着張臉,正從門口進來,走過之處,惹得女孩們分分側目,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看都不看一眼。
路過吧台時,有個女的不知道是醉酒了,還是怎麼的,從高腳凳上一下子栽了過來,他倒是眼疾手快,往旁邊一閃,完美的躲開了。
“哎呀!”這邊看着的衆人,齊刷刷歎息了一聲。
怎麼會有這麼不解風情的人啊。
“這像是開竅了嗎?别說胡話了。”陳朝明斜睨了于航一眼,又開了瓶啤酒,戳到他嘴巴邊兒:“該不該罰?”
“罰罰罰。”于航幹了一瓶,抹抹嘴角,自己也有些懷疑:難道那時候是他看錯了?
“怎麼樣,大哥沒什麼事兒吧?我看那會兒電話打的挺急的。”看到冀東霖進來,他又趕緊湊上來,大聲問道。
“沒事兒。”拍了下他的肩膀,冀東霖陷進沙發裡,點了隻煙,盯着桌面的目光十分冷冽。
“那你就開心點兒呗,好容易回來一趟,一定要好好玩玩兒。”
于航嬉皮笑臉,想到了什麼,又說:“韋莊那小子太不上道兒,我以後不叫他了,省的惹你生氣。”
“随你。”冀東霖拿起酒瓶喝了幾口:“我的畫兒呢?”
“放心,給你拿着呢。”于航轉身拿過一個畫卷,遞給他。
“嗯。”冀東霖點頭,打開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
又把外套脫下來抛在一邊兒:“有牌嗎?無聊。”
“有啊。”于航招手叫人,一笑就露出整齊的大白牙:“輸了可有懲罰啊。”
“我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瞎了呢?”冀東霖一看他這副樣子就煩到不行,伸手要扯那墨鏡。
于航趕緊求饒:“别别别,就靠這個撐門面呢,給我留個面子吧。”
召集衆人聚過來,開始打牌。
過了不久,于航就開始哀嚎:“阿霖,你今天手氣太好了吧?”
冀東霖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看了眼手裡的牌,又甩出一張。
“停停停,我懷疑你使詐!”陳朝明也有些坐不住了,過來在他的身邊找來找去:“你是不是另藏了一副牌?”
冀東霖随意的張開手,任由他翻找,餘光裡瞥見什麼,忽然一把把他推開了。
“幹什麼呢?”走到旁邊,拎着一個人的領子把他拽了起來,順手拿起被坐癟了的畫,臉色不好。
“他也不是故意的,阿霖,别生氣啊。”于航幾個人急忙過來解圍,把他拉回去坐下。
“诶,霖哥,這不是你的車嗎?”這時有人拿着手機湊過來。
“怎麼回事兒?”于航接過來看了一眼:“這兒有人在朋友圈找山地車的主人,你丢車了嗎?”
“沒,那會兒要坐你的車,山地車帶不走,交給一個女的保管了。”冀東霖淡淡說道。
“有,情,況!”這下連陳朝明都看出不對了,朝于航看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做了這個口型。
又聽冀東霖開口說道:“今天的牌算我輸,有什麼懲罰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拿着外套和畫卷站起來,走了。
時初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來了,洗漱之後,和母親打了招呼,直奔Z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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