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的臉上、頭發上、衣領上都是棕褐色的咖啡,又挨了一巴掌,整個人看上去都是一種漂亮的狼狽,不過她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了下來,甚至有了些許冰冷的笑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徐太太吧?”
那女人越看夏若臉上的恨意越刻骨:“賤貨,從小你爸媽沒教你怎麼做人是吧?老娘的男人你也敢搶!”
說着,又上前來動手要扇夏若的耳光。
這回夏若躲過了,冷冷地俯視着徐太太:“前兩下就算了,再亂來我就還手了。”
徐太太不聽,上來就扯夏若的頭發。
夏若架住她的手,二話不說,左右開弓就是兩聲清脆的耳光。
徐太太一手被夏若控制住,另一隻手剛想有所動作,夏若又上前一把抓住,狠狠一推,徐太太翻倒在地。
夏若上前,腳步剛跨出一步,一邊的秦歡忙上前來拉住她,低聲提示道:“夏若姐,别把事情鬧大。”
“鬧大?哈哈哈!”徐太太絲毫不顧形象地爬起來,指着夏若,“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你沒工作!”
夏若看着她悠悠地說:“那你又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你沒老公?”
徐太太的眼神裡終于出現了一絲恐懼和猙獰:“賤貨,我跟你拼--”
“你還不值得我跟你拼命。”夏若諷刺了一句,推開她、又推開辦公室的門,破門而出。
敏感的秦歡看到了,一向堅強、個性的夏若,剛剛的眼神裡卻分明出現了一絲無助和蒼老。
秦歡緊跟上她跑到門外,這才發現其實門口有很多看客,但這些看客都隻是看看
而已:這跟上次夏若和劉知秋有矛盾不一樣,對于上一次,他們很樂意賣個人情給夏若;但這一次,他們管不了,也不敢管。
後面的徐太太如影随形地跟上,看來她今天不鬧個天翻地覆是不肯罷休了。
秦歡知道,夏若看似潇灑,實際是在逃跑,她想幫她。
所以這時候秦歡也豁出去了,一把死命抱住徐太太,在人群中對着她大喝一聲:“别鬧了,這是法院,你鬧下去丢的是院長的人!!”
.............................
夜裡十點半,中吳飯店的一層大廳裡,夏若獨自一人足足喝掉了一瓶白酒,抽掉了一盒香煙。
她很想一醉了事,很想一醉就回到三年前,回到那個她還管父親叫“父親”的日子裡,回到那個她還不是孤零零一個人的歲月裡。
無盡的落寞和悔恨充斥着她的全身,這是三年中她第一次擁有這種情緒。原先的她以為,不管用什麼方法去奮鬥,始終都可以做到獨善其身,不求任何人,不欠任何人。但此刻她才真切地明白:或許為了這種自私的獨立,她已把自己逼到了死角,她不欠任何人,但是卻欠了自己,好多好多。
飯店的服務員也是人善,看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大晚上地喝了這麼多酒,擔心她回家的安全,于是上來問她:“小姐,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你的家人?”
“家人?”夏若慘笑,醉意中倒是别有一番風味,隻是怎麼看都有些可憐。
“我們這邊要打烊了,你看,你是不是讓你家人來接你?”
“哦。”夏若揉了揉脹得發痛的腦袋,拿出手機,“我看看,除了肯德基宅急送,還有什麼人願意過來接我。呵呵,對了,還有我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上上章若初太開心了,上一章太寂寞了,這一章開始,咱還是寫正事兒吧...
☆、處處三岔口
當小莫子和夏初趕到的時候,夏若已經基本處于不省人事的狀态了。
“天哪!”,看着桌上那一瓶已經完全空掉的泸州老窖,莫墨不由自主地感歎了一句。
“你們是她的朋友吧?”服務員看到莫墨和夏初,仿佛變成了諾曼底登陸的盟軍敢死隊,“你們總算來了,我們要打烊了,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怎麼辦?”夏初這時候也跟那服務員同樣苦惱,問莫墨。
“剛剛我在門口看到她車了,那麼車鑰匙肯定在她身上,先把她送到你那兒去住一晚再說!”小莫子難得一句調侃沒有,拿過夏若的手提包找出汽車鑰匙,順手又幫她付了飯錢。
好在夏若不重,小莫子廢了點力終于把她擡到了汽車後座上,招呼夏初坐在她身邊看着她。,自己開了車門坐上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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