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練的哪門子功呢,徐北抱着被子,古墓派的麼,操。
五點多天還很黑,寒風吹得緊,地上的浮雪時不時地被卷起來,打在人的臉上隐隐生疼。
林睿踩着嘎吱作響的積雪拎着一卷鍊子進了院子,其實建在郊區的狗場已經沒有狗了,荒了很久,新狗場離這裡很遠。比起新建的狗場,林睿倒是更喜歡這裡,方圓十裡沒有人煙,一片蕭瑟,很合他的胃口,也特别适合野化。
雪狼趴在籠子裡,應該是早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但卻沒有動,看起來心情非常不好。
林睿走過去,把拴着它的鐵鍊從雪地裡拉了出來,抖掉了上面的殘雪,雪狼被拽得不得不站了起來,眼神裡全是怒火地盯着他。
鐵鍊上的齒印幾乎每一環上都有,又深又密,林睿笑了笑,猛地把鐵鍊往外一抽,雪狼沒有防備,瞬間就被扯了過來,卡在了鐵籠上。
它回過神來之後異常憤怒,拼命地掙紮着,嗓子裡發出怒吼,鼻子裡不停地噴出白氣。
“一會就好。”林睿的聲音很輕柔,動作很快地将手裡的鍊子套在了雪狼的頭上,抓着原來鐵鍊的手指使了點勁,在鍊條上一按,鐵鍊“咔嚓”應聲而斷,從雪狼的脖子上滑了下來。
把新鍊子在雪地上固定好之後,林睿回過頭,雪狼已經叼着鍊子開始咬了。
這回咬不動了,小東西。
小狼發現這次套在它脖子上的這根鍊子跟上一條不同了,這根鍊子細了很多,但卻堅固得讓它無從下嘴,咬不動,而且很滑,咬的時候沒有着力點。
這讓它非常煩燥,咬了幾下之後,開始在籠子裡來回地撞。
“省點體力吧,你這幾天都沒東西吃呢,”林睿笑了笑,看着在籠子裡一邊咆哮一邊瘋了似地撞籠子的雪狼,拿出手機撥了個号,“那幾隻土佐,下午之前拉過來吧,還有獵物。”
徐北讓平哥幫弄的汽狗拿到手了,他坐在地闆上組裝,有點心不在焉,總裝錯。
沈途坐在桌子邊吃肉夾馍,徐北數着,除去那一碗紅燒肉,這是第12個了,他拿起裝好的槍放在眼前瞄了瞄:“你真他媽能吃。”
“能耗大,”沈途看着他手上的槍,“這東西沒用。”
徐北沒理他,把消音器裝上,瞄着廚房門上的一個黑點開了一槍,然後走過去檢查,門闆上打出了一個洞,鋼彈嵌在木闆裡。
跟他想像的差不多,初速還行,如果是一厘米的厚度,基本可以打穿。
“打我一槍。”沈途在旁邊說了一句。
“為什麼。”徐北拿着槍往沈途臉上瞄了瞄。
“打吧,”沈途笑笑,“你要不放心就打别的地方。”
“我很放心。”徐北瞄準的是沈途臉上的疤,想了想又往邊上移了移,開了一槍。
槍響過之後,沈途舉在耳邊的手放了下來,把一顆鋼彈往桌上一扔:“所以我說這東西沒用。”
“你媽!”徐北有點吃驚,也有點沒面子,看着那顆鋼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半天才又問了一句,“那我兒子也能這樣?”
“他不行。”
“那你為什麼行?”徐北把槍放下,拿了個肉夾馍,雖說他不怎麼想吃,但如果不吃一個,沈途也肯定不會給他留。
“我麼……”沈途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像是走神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如果你願意,他以後也會是這樣的。”
“我不願意。”徐北想也沒想。
小狼聽到了些異常的響動,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狗的狂吠。
它很警覺地站了起來,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這些狂燥的叫聲讓它不安,空氣中傳來的氣息也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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