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郎九很老實地回答。
“就是說,你還是以前的你,現在的你沒有戒指,你手上沒有戒指。”江越在旁邊插了一句。
“那拿下來好了,”郎九聽明白了兩人的意思,想也沒想就去摘手上的戒指,卻發現戒指拿不下來,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手指上,“……怎麼會這樣?”
“摘不下來了,”沈途站了起來,“去沒人的地方,現在就走。”
沈途離開旅店的時候想把附近的幾個背叛者叫回來,讓他們避開顧航,但幾個人都沒有同意。他們跟着沈途的時間都很長了,其間也有過不少傷亡,對于這場戰鬥所要付出的是什麼都很清楚。
“總要有人來結束這件事,如果注定還要有人死,那希望我們是最後一批。”曾經跟沈途一同見過避難的背叛者被顧航虐殺場面的大個子很鎮定地留下這句話,轉身隐進了黑暗裡。
“能擋多久擋多久。”沈途沒有再多說别的,帶着郎九和江越往老年活動中心奔過去。
顧航對于被人阻擋的事很煩燥,他讨厭有人在他前進的道路上礙事,特别是這種他一隻手就能解決的背叛者。
“滾開。”顧航對着在他前方十米處攔截他的背叛者沖了上去,在對方還沒有動作的時候,他的爪子已經從那人的腹部慣穿而過。
他可以直接從心髒的位置結束這人的性命,但他沒有,他要聽到對手的呻吟,要看到對手的痛苦掙紮。
不過這個人讓顧航很不爽,他在受到這樣一擊之後,隻是撲倒在雪地上,掙紮着想要站起來繼續攔住顧航的去路,他始終咬着牙沒有發出顧航想要聽到的聲音。
顧航冷笑一下,第二次撲了過去,這次他的爪子對準的是心髒,卻沒有一穿而過,而是慢慢地刺入那人的皮膚,一點點穿過他的骨頭。
這種緩慢的切割加上顧航戒指上的附帶的傷害,讓這個背叛者終于發出了一聲短暫而痛苦的嘶喊。
郎九猛地停下了飛奔的腳步,這聲充滿痛苦的聲音雖然轉瞬即逝,卻清清楚楚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這是他的同類被殘忍殺害時發出的叫聲。
“不要管。”沈途壓着聲音提醒了郎九一聲,顧航馬上就會到,他們不能停下。
要給江越足夠的時間布下陷井。
畜生!顧航你這個畜生!沈途腳步沒停,心裡卻像是被潑上了鐵水一般地燃燒了起來,混蛋!
“你幹什麼。”顧航猛地轉過頭看着薛雅,對于薛雅突然用手上的刀割斷了背叛者咽喉的行為非常不滿,他還沒有過瘾,薛雅居然就殺掉了他。
“别耽誤時間了。”薛雅推了他一把,向前跑去。
顧航太可怕了,她跟顧航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暴戾性格,有時會讓她不由自主地從腳下升起一股寒意。
顧航追到活動中心時停下了,郎九的氣息消失了。
郎九還沒有學會隐藏自己的氣息,這說明他們有一個不錯的獵人,能夠完美地将自己和郎九隐藏起來。
他看了一眼薛雅,薛雅輕輕搖了搖頭,她沒有見過這樣的獵人。
顧航從薛雅那裡沒有得到答案,這并不影響他戰鬥,無論是什麼樣的獵人,他都不放在眼裡,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顧航很突然地向前躍起,沖向活動中心前的空地,來吧,我就在這裡,不敢現身的垃圾們!
腳在落地的一瞬間,顧航就發現了有些不對,但他有再強的力量也無法讓他違反地心引力,他必須落下去,讓他惱火的不是他一定要踩到地面,而是地面上有人布了機關,他卻看不出來。
從地面上猛地騰起的雪花夾雜着白色的煙霧,在很短的時間裡包圍了顧航,他迅速摒住了呼吸,獵人很少用毒,但他吃過上回中毒的虧,這次謹慎了很多。
“回來!”薛雅手上的刀變成了漆黑的顔色,她壓着聲音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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