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疼。”楚瑜楚楚可憐的看着他,努力多擠出兩滴眼淚來。其實比起初經人事那晚的疼痛,這次的确減輕許多,雖然身子仍是無力,但并非疼楚,而是如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一種難耐。
可是她當然不能讓朱墨得了便宜去,口頭上也不行。
“我來給你上藥。”朱墨利索的翻身下床,要将梳妝屜裡那瓶子藥膏找出來。
楚瑜一驚,忙拉住他結實的胳膊,弱弱的說道:“已經不怎麼疼了……”
比起讓朱墨體貼入微的為她“上藥”,還不如老老實實說真話呢。
“早該如此。”朱墨吻了吻她汗濕的耳鬓,重新躺回她身側去,劍眉微揚,面上卻徐徐露出舒展笑意。
那是将獵物吃幹抹淨後的餍足。
楚瑜無計可施的望着他,覺得自己上次的自告奮勇簡直是上了大當,她若早知道洞窟裡藏着這麼一條毒蛇,怎麼也不會主動送羊入虎口的。
然而如今後悔也已晚了。
第29章
楚瑜兩手無意識的向後伸去,這才憶起那軟枕還墊在後腰下哩,忙悄悄将其抽離出來,一面绯紅了臉窺探朱墨的神色,幸好他不曾注意——楚瑜就怕被他取笑,雖然這并不是什麼好笑的事。
她對着鏡子攏了攏揉亂的烏發,随口問道:“這次遠行,郎君打算帶哪些人去?”
朱墨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瞧,弄得楚瑜有點不知所措,繼而就見他平淡的移開視線,“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
楚瑜所有的伎倆在他面前都成了擺設,她發覺同此人玩弄心術無異于引火自焚,隻得狼狽的道:“玲珑也要跟去嗎?”
那丫頭是紮根在暗處的一根細刺,雖不痛不癢,但總讓人難以忍受。楚瑜都不知自己為何總是跟一個丫頭過不去,好像拈酸吃醋都成了習慣似的。
朱墨瞥她一眼,“她不來,你能照顧好我麼?”
“為何不能?”楚瑜直起脖子反問。
這一招激将法真是百試百靈,朱墨掰開她白嫩掌心,輕輕拍擊上去,含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于是在清點随行的奴仆人數時,楚瑜便有意忽略了這位嬌憨美貌的俏丫鬟。玲珑怯怯的托人過來詢問,楚瑜隻以她身子仍未好全,尚需靜養為由,命她留在家中。
盼春一邊為她挽發,一邊真切勸道:“小姐您何不趁早打發那丫頭出去?留着她終究是個禍害。”
楚瑜随手取了一枚白玉蝴蝶壓鬓,面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氣。她淡淡說道:“一個丫頭,有什麼好多慮的。”
再精明的下人也威脅不了主母的位置,何況朱墨對待玲珑一如其他随從般,并無特殊和優待——至少表面看起來如此。
不過楚瑜對于兩人是舊識這一點依舊耿耿于心,仿佛憑空多出幾十年的交情,便可淩駕于她之上。她抽空向朱墨問起,“你和她認識有多久了?”
自從兩人魚水和諧以來,楚瑜腹内自覺有了底氣,許多話不似先前那般避諱。她憑借直覺,覺得朱墨的生活裡似乎有許多秘密,即便隻是撕開一點口子,也需小心翼翼的。
朱墨斜倚在枕上,把玩她一绺漆黑的發辮,仿佛那是什麼精緻的小玩意兒。他面上不為所動,“誰呀?”
倒會裝傻呢。楚瑜回頭看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還能有誰,當然是你最舍不得的那一個。”
朱墨忍不住發笑,“我舍不得誰了?”
他歪着頭想了想,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氣,“你是說玲珑啊。”
明人不說暗話,果然露出本相來了。楚瑜細巧的眉眼籠罩上一層寒霜,氣哼哼的道:“就知道你放心不下她,嘴裡答應得痛快,結果一試就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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